16.我不是药神(2 / 2)
“怎么会这样?”我突然想到,昨晚负伤之后,只是简单包住了伤口,来之后用烧酒冲了伤口,包了一下。“会不会是伤口染?”
这时,众人围了过来,关切的看着老吕。我摸了下老吕额头,几乎有些烫手,果然是在发烧。
古时候没有么毒染的概念,战场医疗水平差。负伤以后,只能到包扎止血,敷些草药而已。预后不良,大概率会成染,常常一些非致命的外伤就会因为染导致死亡。昨天我们仓促上阵,经验不足,也没有草药,自然加易染。
我平老吕的左臂,开伤口,果然情况不妙。伤口围隆起肿胀,创口化脓,用手一按,脓血涌出。老吕咬牙忍着,但看得出非常痛苦。
看此情况必是伤口染无疑,如不尽快处理,轻者左臂残废,重者危生命。我想了想,命人来净水、火烛、烧酒和干净巾。在我的背包工箱里拿出了我的宝贝瑞士军刀,抽出刀刃在火上烤了烤,对老吕说:“忍着点。”
遂后,我一点点将伤口围和内部的染皮肉切。老吕实是条硬汉,牙关紧咬,汗如雨下,哼都没哼一声。而后,抬起他的胳膊,用烧酒反冲洗创口,用巾擦干。
最后,祭出我的王牌,从背包的应急包中拿出一青霉软膏,一颗头孢炎胶囊颗粒。对众人说,此乃“转大还丹”,可老吕万全。
在众人惊讶的目里,我用药膏外敷伤口,又就着水给老吕喂下了一粒胶囊,包好伤口。
老吕静了,面色逐渐红润,慢慢睡去。我道古人自小就没用过么抗生,不会有耐药性,因此抗生的效果应该是立竿见。
我最后叮嘱振鹏道:“老吕要静养,这个舱室吵闹,辛苦你排船身内小舱,专供老吕养伤。”
随后,我们退出船舱,众人像看明星一样围着我。吴子谦道:“想不到头领还有这样起死生的手,此等神药闻所未闻,我等拜服!”说着就要拜倒跪拜。
我急忙住大家:“这不是么神药,我也没有那么神,只是一些医学急救常识罢了。我等同生死一家人,自当尽力。以后有机会我会给大家传授。”
众人道:“谢头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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