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朝贡贸易（1 / 2）

 舰队和李家船队汇，进入营口卫港。

趁着船停靠的档口，我让老吕当初在“倭号”上缴获的一箱珠宝拿过来。当时在点验的时候，里面净是珍珠玛瑙、宝石玉器、黄金饰，都是倭寇搜刮劫掠的民脂民膏。我，我既已经说了我们是来朝贡的，自需要准备像样的朝贡东。

我们两个仔细挑了一下，选出夜珠一对，牙雕刻一对，珍珠串10链，色玉佩10个，黄金摆10个。这东分用木盒装，准备贡礼单，贴上“琉球国贡”字样封条，盖上尚班王给我的将军印，再用红绸缎裹住，作为朝贡礼。

准备完毕，值更哨报告，营口卫将军府来人请。我安排李长昊、张益、王凌飞驻守舰队，护卫港口，自己带着吴子谦、吕伯延、张志鹏和神机排，去营口卫将军府。

在将军府校尉军官的引领下，我们一行人进入营口卫城。顺着城中大，来到辽东都司营口卫督挥使衙门。

进入衙门内庭，李柏风早已等候在，见我来到，进迎。

这时的李柏风早已卸下战甲，头戴乌纱，身着墨绿色三斗牛官服。我一这官服，就李将军必屡获战功，才能穿着这斗牛服，这既是官服，也是荣誉的征。

我神机排将刚才准备的朝贡礼，一一摆规整，同时躬身双手呈上礼单。

李柏风见状，忙来搀，说：“将军不必如，们是友邦上宾，又出手助我剿灭倭寇，功莫大焉！”说着，拉着我进入堂。

大家分宾主落座，将军传令上茶。来这序是当时高等场的必备环节。两厢侍从端上茶托，在我们几个座椅旁的茶几上。这个桥段我在电视上的多了，这是一碰到，也学着优雅地端起茶托，掀起盖碗，了几口。这将军府的茶水还是不错，宗碧螺春，香气馥郁，唇齿留香。

茶毕，李将军问我：“文将军既自琉球国而来，为何不奔京畿，却又何必绕到这辽东湾来？”

是啊，这的确是个问，不论是谁，对我们都会有这个疑问，在我已经对策，遂答：“我等琉球国朝贡过舟山卫，再陆赴京。而近几年倭寇作乱，朝廷下令禁，连以往尚可商的广州也在去年关闭，我等不该如何朝贡，又怕倭寇劫掠。我王连年未能上贡庭，恐子怪罪，心中惶恐，能派出我等用战舰护卫，一上沿卫打探，图朝贡贸易，以尽番邦之礼。途径贵地，见将军与倭寇大战，遂开炮助战。”

李柏风听了，连连点头，赞曰：“难得贵国大王有心，贡既已交割，我定当奏朝廷，请子褒奖。”

朝贡制度，本质在于朝廷要的是“万国来朝”的面子，不在乎实际的等价买卖。所以要是番邦进贡，朝廷既可以准予从一定数量的贸易，又会赠远超贡价值的“赏赐”。是我们这来的有突，地方官员未必能有什准备。在我们不“赏赐”，要能买到煤铁就行。

到这里，我就说来：“感谢将军上奏。我等来，还有一请，不可否恰当？”

李柏风略一思索，说：“将军不远万里蹈而来，又助朝廷杀贼，功至伟，有所，快快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