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琉球“海盗”（2 / 2）

风暴刚刚过去，面上风正劲。我站在“超勇号”舰首炮塔前，身后三个高耸桅杆上云帆高张，兜起满风，全舰在漆黑的面上疾驰。虽然没有参照物，但可以听到舰首犁开水的水浪之声，到舰只在面上随涌起伏的踊跃姿态，不时有浪涌风吹散，大片水雾掠过舰身，估计航超过25米小时，这是风帆战舰的最大度了。我之所以选择“超勇号”和“镇倭号”两舰出击，就是考虑到发挥两舰的度优势，必要赶在对方船之前抵达长崎港预定拦截位置。

我暗自盘，冲绳到长崎直线距离不到700米，以目前航一天可赶到。虽然倭寇船比我早出发，但路遇风暴，满载赃物，而船本身就满，度不足我们舰队的一，因此还是有把握及时赶到拦截位置。

第二天个白天，我们两舰一直在全航行，各个岗位都加派了人手，紧盯帆缆，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长时间高航行，对船只和对人员都是一种考验。

我十分享这种在上飞驰的觉，站在舰舷，可以看到墨绿色的水飞快地向后甩去，我们仿佛不是在面行驶，而是站在一只大鸟的背上贴面飞行。不时有浪涌水雾拂过舰身，甲板上作业的水兵各个淋漓不已。后面的“镇倭号”在不远处紧紧跟随，舰首偶尔上浪，桅顶瞭望塔上不时通过旗语发来航行正常的报告，令人欣慰。

第三天凌晨时分，我们终于抵达了预定位置。这是长崎港外一片开阔水域，距离长崎港码头估距离在两米左右，是进出港口的必经之路。东方已经显露出隐约的鱼肚白，远远望去，可以看到黑暗陆地背景下，码头上的点点灯火。

我命令各舰间隔二米下锚。“超勇号”在靠港湾一侧，“镇倭号”在稍远一些的位置。两舰不悬挂何标旗帜，瞭望台加观察，其他人员开饭，吃饱了肚子，暂时休息，静等猎物自己过来。

天色大亮，薄薄的雾在面飘散，瞭望报告，港内未发现船踪迹。这是个好消息，说明倭寇船尚未抵达，我们一路狂奔终于赶在了对方前面到达。

一个上午，不见港内的倭寇有何异常。只是几艘渔船从舰队旁边经过，几个日本渔民好奇地向我们张望，有的还在喊话，张成告诉我那是他们在向我们问好。日本人对于这突然出现的两艘大舰没有么防备。说来也正常，这几年间，都是日本人出去骚扰人，绝想不到会有人主动上门来。

中午时分，瞭望报告：边发现倭寇船！

我和张成来到舰桥向望去。果然，在方的天之间出现了一队船只，双桅杆，船型丰满，度慢悠悠，队形密，一十艘之多。

猎物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