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兵临城下（1 / 2）

 舰队出港，升满帆，冬季的东海，北风盛行，超扬二舰挂上满帆，侧风北驶。和上长崎不同，这为风问，航速一上不，所以跑到长崎港，与上比多用了一倍的时间。

出航一早，舰队来到长崎港。我舰队挂“大琉球护国将军”旗号，降低航速，进抵内港。

我和张志成、老吕等人来到舰桥观望，这长崎港湾北走，两侧是低地矮山，中间是成喇叭状的海湾，码头主要设在东侧海岸。舰队缓缓驶入港湾，两岸行人马车穿梭，码头市镇林立，城市规模似乎和首里港城差不多。码头上来往穿梭色船，有小渔船，也有百十吨的日海船。经过上长崎一战，肥藩的水师估计已经全军覆没，所以码头里没有到战船。

张志成着东面矮山上绿树掩映中的一片城墙和黑瓦筑说，里就是肥藩大名锅岛勇二的王城了。

我让张志成这“倭寇”，用日文写了几十份传单，内容是：“请长崎百姓于今日中午远离长崎大名王城，我们预计将开炮轰击，以免误伤。”落款是“大琉球护国将军”。

舰队在距离码头百米、距离王城约15千米处下锚，等待时间，炮击准备。

我令舰首炮塔从弹药库上来一枚开花弹，将弹头内的颗粒状爆炸火药大部分出，再塞进卷成长条的传单，成一枚宣传弹，装填进十一舰炮炮膛。挥炮手摇动手柄，上下左右控炮塔旋转，瞄准了长崎码头上一座高高的砖石结构瞭望塔。

我时间，上午十一点左右，时间适，于是令炮手：“开火！”

一股白烟从炮口窜出，舰炮怒吼之声如晴空霹雳，在港湾两侧震荡。见距离约有一千米的座瞭望塔上砖石爆裂，散纷飞，同时开花弹轻微炸开，无数传单如雪花般在码头和市镇上飘散。

这一炮，立刻让长崎港躁动来，仿佛一竿子捅翻了马蜂窝，一时间码头和城里武士和百姓散奔走，王城之内金鼓大作，还在港里转悠的几艘小船，见势不妙，赶忙划靠岸。

中午时分，时间差不多了，该避让的民百姓已经远离王城，我下令舰队：“目标肥王城，实心弹，三发，急促射！”

“超勇”、“扬威”二舰炮手早已严阵以待，两舰八座炮塔全侧舷王城方。到开火令，八座炮塔几乎同时开火，三发急促射在20秒之内打出。隆隆炮声在长崎港全城荡，再肥王城，瓦砾横飞，砖石溅，烟尘腾。这24枚150毫米的高速实心弹，目视可见的筑挨个撕了个遍。

过了一会儿，烟尘逐渐散，肥王城和码头还不见什动静，这帮人脑子不开窍，再出大招了。我着令：“目标肥王城，开花弹，三发，急促射！”

紧着，二轮炮击开始，20秒内，24发150毫米口径的开花弹在肥王城里炸响，炮弹爆炸的火焰腾，种筑碎屑和说不清的残渣飞半空，又噼里啪啦的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