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一个巨齿獠牙的恶鬼!(1 / 2)
次日早晨,县官和夫人起床,竟将枕头一起带了起来。忙喊来丫环查看,丫环吓得大声惊叫,原来两把锋利的尖刀将县官和夫人的发际,狠狠的钉在了枕头上。县官摒退了丫环,跟夫人商量说:“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尖刀穿破发际能如此取下人头啊。这是有高人暗示,此事若处理不公的话,你我性命难保啊。看来暗室欺心,神目如电,自有人行此侠义之事啊。”
大堂之上,县官召来饭庄一干人等,说:“有人状告饭庄有人下毒,经本县严密勘察,同时食用者有的发病,有的并未发病。当是另有缘故,现将你等无罪释放,今后当小心仔细!”
却说那魏武,当然是心知肚明。知道此关难过,忙对家人说:“快去请和有道行的先生来!”
县官忙请来当地有名的先生。来到魏武住处,拿出法器、符纸摇铃做法。闹腾了一整天,没有任何效果。有老成一点的家奴跟魏武说:“这里是小地方,先生自然也是法力微小。不如派人回京城,请得法力高深的和尚道士前来!”魏武又忙派家奴快马回京,请来了京城有名的道士。
那道士看了看魏武,摇摇头眼珠一转说:“有些话贫道不便明说,公子似是吃了鹿王的后代,触怒了鹿王。想那鹿王定给公子托了梦,按照鹿王所说去做或可无虞。贫道法力微小,如何能与鹿王抗衡,请恕贫道无能!”说罢,行了礼转身而去。
当日,魏武那高官的姐夫闻讯带着姐姐前来探望。魏武摒退左右,向姐夫把事情经过以及梦境细说了一遍。那姐夫到底是高官,经的多见的广,忙拍着大腿说:“幸亏你早跟我说了,晚了恐难保命了!”
第二天,一帮人抬着魏武和那群家奴,到县衙投案自首。县官见状,诚惶诚恐。但有过尖刀钉发事件在先,情知此事凶险,若处理不当,怕是自己会被牵连丢掉性命。遂忙将一干人等羁押,派出衙役,寻找那猎人刘大。
衙役寻到山中找到事发地点,却发现猎人已经被狼分食,便将遗骨收集与现场猎具一并带回。县官发出告示,寻找遇难者家属认尸。不一日,便有刘大家属认出猎具,确认死者正是刘大。县官判决恶奴抢夺猎物是本案起因,当堂杖责直至气绝,又将参与群殴的家奴流放。魏武管教不严,致家奴犯法,重打二十。因在病中,暂且记下,赔偿刘大家属纹银二百两
刘大之事告一段落。且说这城中有个商户姓尚,是从南方搬迁过来的。每年从南方运来一些土特产,到北方来出售,之后又从北方搞些土特产,到南方售出。是以家道殷实,颇有资财。
这尚员外,在山中置下了一处宅院作为别院,每年春游踏青或者老家来人,带他游山玩水之时,便都住在别院。平日住在城中,别院只留几个人看守。遂住的人少,后院久无人居。
这一年,春暖花开,尚员外率家人春游踏青在别院住下。夜晚醒来,竟发现自己睡在院中,也不知是被何人连床一起抬到院中的。尚员外知道这是后院久无人居,住上了别的东西,也没太生气,只是嘴里说着“别逗,别逗!”让人把床抬回卧室。
当天中午一家人吃饭,尚员外将菜夹在嘴里。可觉得滋味不对,吐出来一看,竟然是赖蛤蟆!搞的尚员外恶心了半天,漱了几遍口。尚员外的小儿子气得到屋外去骂,凭空飞起了许多砖头、瓦块,打坏了不少陶瓷器皿。气得尚夫人拿掸子抽打小儿子,空中一个声音传来“这也是大户人家的家教!”尚夫人生气的说:“我自教训儿子,干你什么事!”
本来春游是高兴的事,现在搞了个心情不好,尚员外只好带着家人回城了。回到城里不久,尚员外为老人置办寿宴。一个宾客喝着酒,恶心的喷了出来,酒被换成尿!
且说尚员外为母亲办寿宴,酒被换成了尿,宾客纷纷呕吐,不欢而散!尚员外见回到城里,脏东西还是跟了来,真的生了气,尚夫人气得大骂!
不想第二天,尚家大儿子两口子就吵起架来了。这尚家的大儿媳素来贤惠,不知因何原因性情大变,摔起东西来了。尚员外见此情况心知不能再如此下去了,得请人给看看了。可是请谁呢?尚员外想起自己过去遇到过的三个人。
一年前,尚员外出外收购土产,安排好伙计们次日驮运,看看天色尚早,就自己骑马先回来了。不想中途遭遇暴天,瞬间天就黑至夜晚一般,尚员外迷了路。正巧发现前面有一个茅屋,心说有个可以避雨的地方还好,最好是可以借宿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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