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1 / 1)
铁一落地,涛和泽哥儿俩就赶紧过去瞧瞧石头到底怎么啦。只见石头满脸漆黑,衣衫褴褛,就跟刚从火场里出来一样。铁将石头慢慢在地上,涛运起气照着石头胸口一掌拍下。只见石头“啊”的一声大,张嘴冒出一股黑烟来,这缓过神来连连咳嗽。
正忙活着,甄玉楼外面来了。石头一见甄玉楼,哀嚎一声:“师兄呀!”匍匐着过去,一把拽住了甄玉楼袍子的前襟,哭道:“你怎么没告诉我,霹雳符的反噬这么厉害?哪有你这么当师兄的,逮着师弟一个人猛坑。你怎么不去控制霹雳符?我要山,找师父告你去。哎呀,我差一点就劈糊了呀!然后,涛这个混蛋还用气我。哎呀,没天理呀!活不成啦!”这家伙,哭的撕心裂肺的,让人好生难过。刚刚震醒的青楼姑娘们,本来内心惊恐,想要找个人倾诉一下。结果看到石头哭的如此伤心,以为他到的心灵创伤远胜于己,一个个的围过来好奇的量石头。
甄玉楼赶忙蹲下身子,扶住石头道:“贤弟、贤弟,知道你屈啦。都是为兄不对,师兄一会儿就找涛账,这个王八蛋居然敢对你动手,师兄饶不了他。不过你看,这儿这么多女看着你,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呀?咱们还是理干净了,量报仇的事儿。楚大娘子,也不出来谢谢我兄弟的救命之恩?”话音刚落,只见楚大娘子分开众人,来到甄玉楼兄弟二人面前盈盈下拜:“多谢二位公子搭救。若非二位公子出手,奴家定是要坠入十八层地狱的。”的身后,一众青楼女子齐齐下拜:“多谢二位公子出手搭救,大恩大德没齿难忘。”石头毕竟还是个孩子,见这么多女向自己下拜,一时有点手足无措,躺在甄玉楼的怀里愣住了。甄玉楼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全因诸位姑娘心存善念,能得脱此难。我等兄弟怎敢贪天之功。”众女子齐声道:“公子客气了。后但有所命,我等姐妹万死不辞。”甄玉楼一笑道:“眼前还有一事相求。”楚大娘子道:“公子请讲。”甄玉楼把石头扶起来道:“相烦诸位给烧两锅热水,我这兄弟刚经了一难,要沐浴衣。我就把他给楚大娘子了。”楚大娘子嫣然一笑:“甄公子心是。”说罢一招手,众女子一拥而上,石头还木愣愣的,就抬起来进了上房。
涛过来说:“玉楼,这样好像不太好吧?”甄玉楼轻轻一笑,道:“无妨。就当是练练石头的道心了,出不了事。”铁插嘴道:“涛不是那个意。这怎么所有的功劳都成了你们兄弟俩的了?我们都成了吃干饭的了?咱们不争这点功劳,但好赖这点享总得有我们兄弟的事儿吧?”甄玉楼一翻白眼:“他们俩说说也就了,你一狼妖跟着凑么热闹?”铁长脸一,说道:“狼妖怎么啦?狼妖就不能享生活啦?狼群里还有母狼呢,凭么我就不能享?”
涛听他们扯远,连忙摆摆手道:“行啦行啦,石头刚雷劈了,就让他享享吧。咱们还是说点正事儿吧!”甄玉楼道:“对,该说说第三件事儿了。”涛也不废话,直接将甄玉楼到河边,又使了一遍“抉鸾照水”。末了,着水面说:“你好好看看,这个地方是哪里?”甄玉楼认的看了晌,起身道:“走,去找幅地图看看。”
到春潮院,甄玉楼又唤来楚大娘子,问现在能不能帮着找几幅地图来,要边郡县的,详细好。楚大娘子在嘉阳城中的人脉远非甄玉楼等可比。一听明白要求,立刻把全春潮院的小厮都中了起来,吩咐了一遍后,就发人四处寻找。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就搜罗四、五张地图。
甄玉楼逐个细看,然后着嘉阳郡东里的鸣郡道:“浪上岸之处,定在鸣郡范围内。”众人没说话,而是一起抬头看着他。甄玉楼环视了一眼众人,接着道:“你们忆一下,浪上岸的地方是不是就要割稻谷了?”众人想了想,齐齐点头。甄玉楼一直地图道:“你们来看。嘉阳郡的稻谷一年三熟,现在正是第三季稻谷插秧已毕之时。而浪上岸之处稻谷已熟,但尚未割,而此时符合这一条件的就是嘉阳郡面的鸣、山阴、离古、胜远四郡。”说着,甄玉楼用手在地图上分只点了一下四郡,接着又道:“另外,你们注意到浪身后的房屋了吗?”他也不等其他人到,自问自答道:“是灰白色调为主的土坯房。此四郡当中,山阴、离古、胜远三郡地大山,丛茂盛,所住房屋多用木料而少用砖石,因此房屋远看为黑色。只有鸣郡地处平原,溪流河湖众多,当地土人渔者住在船上,耕者居于土屋。又因此地生活富足,民风恬淡,所以不喜炽烈,只喜宁。因此,有点条件的人家都将房屋刷成灰白颜色。”说道这里,甄玉楼的手在地图上“啪”的一拍,说道:“所以,我敢肯定,浪上岸的地方就是鸣郡地。”
众人听得频频点头,泽说道:“怎么着?石头出来,咱走吧?石头也该爽了吧?”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爽个屁。水太烫,差点把皮秃噜掉。”众人一头,见石头锦衣华服,丰神如玉,一脸嘚瑟的站在众人身后。甄玉楼过去开始摸石头:“我摸摸,没少了家伙吧?”石头一把推开他的手道:“去、去、一边去。我是那种人吗?咱们道心澄澈,不动如山。少不了。”甄玉楼说:“我是说风雷印没丢了吧?你以为我说么呢?”石头脸上一红:“我他妈哪儿知道你说么?”逗得众人哄堂大笑。。
笑了一会儿,涛说道:“说正经的。我把咱们分成两队,一队沿着踪迹去追浪,另一队去望都山找他的老巢。我觉最终他还是会他的老巢。”甄玉楼道:“还是不要分开的好。这次咱们五个都失手了,如果人少了,恐怕使追上浪了,也没办法拿下他。”涛摇头道:“我知道。但我们追他的目的不是要抓住他,而是要把他逼他的老巢,让他无处可藏。所以我们要在后面紧紧的坠着他,无论他去找谁,我们都要加以训。这样,就让他在江湖中没有立锥之地,让人们见着他都避之唯恐不及,他就只能他的老巢了。另外,不管他要去哪,沿途都有可能会魔化一些人。这些也要我们去处理。所以必要追着他跑。但是,最终的决战地点一定是在望都山他的老巢,所以我们要有所准备。”说到这里,涛一顿,看了看哥儿几个,接着说道:“我跟铁哥去追浪。玉楼,你和泽、石头去望都山。泽原来家住望都山,他对那里比较熟,你们一起去应该能不少事。”说着站起来看了看大家,问道:“如何?”众人一头:“可以。”
“那就这样。”涛点了下头道:“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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