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母亲,心有猜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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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对此也是不知,十分无奈的摇头。“再洗几遍,看看是不是会好一些。”萧洛染同嬷嬷说道。嬷嬷点点头又开始奋力洗起了布料,差不多洗了三次,脱下的颜色才少了许多,但布料上的图案也看不清了。除此之外萧洛染还发现一点奇怪的地方,便是嬷嬷将洗过布料的水泼洒在泥土上后过不了半个时辰就会聚集许多蚂蚁。这点也是很奇怪的。“莫不是糖水?”萧洛染猜测。但很快这个猜想就被她自己否决掉了应该不大可能。嬷嬷也说:“糖水不会有如此之臭,这味道倒像是臭掉的老鼠。”布匹会出现这种问题确实不多见,萧洛染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这些布料都是花了银子买来的丢了也怪浪费的,萧洛染便命令嬷嬷拿去多洗几遍看看能不能清细干净。洗了一天一夜,终于是干净了很多,可上面的图案都看不清了,变成了连锦绣布庄一半都比不上的三流布料。萧洛染有些生气,觉得麒麟布庄这完全就是在骗人,她本想拿着布料过去布庄要个说法,一想到自己还不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便收了心思。“算了,既然布料还能用就将其做成衣裳给娘送去吧。”萧洛染好久没回相府,心里确实惦记着她娘,做好了衣裳便请小凌儿替自己送过去。送布料没花多久,小凌儿做事也快,半天不到就跑了个来回。不过回府后她脸色不太好。“是娘亲怎么了吗?”萧洛染猜测道。小凌儿还喘着气,说话说不顺,萧洛染听的吃力才听到小凌儿说的是什么。“老夫人她收了衣服本来有话要同王妃交代,可这才说了没两句话老夫人就突然身体不适,被带回房内静养了。我本想问问老夫人有没有事,可却没有答复,我很担心!”小凌儿快声说道。这事确实不是小事,萧洛染当时便急了。近来因为自己要处理的事务太多所以没有顾忌到母亲,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忽略了母亲的安危。“小凌儿,你差人准备一下,我们去趟相府。”萧洛染命令道。侍女连忙去准备。相府突然迎来王妃,上下都有些手足无措,特别是这王妃架势极大,像是来讨伐什么似的。丞相这时又不在家,萧盈盈害怕萧洛染会以王妃的头衔压她一等,好欺负她,也不敢出去。没人出来迎她最好,萧洛染想到,省的要应付。她快步走到娘的厢房,果不其然看见娘最近消瘦的厉害。“娘,你这是如何?身体哪里不舒服?”萧洛染担心道。胭娘趟在床上,看见萧洛染来了好不欢喜,露出苍老的笑容安抚道:“没事,就是最近有些心绪不宁,瞧见你来,为娘感觉好多了。”萧洛染扑倒在床边哭啼着说:“娘,染染之后一定多来看你。”胭娘点点头。确认了娘没事后萧洛染退出卧房,她复又找到之前被留在这照顾娘的侍女。那侍女也算恪尽职守,但萧洛染还是忍不住多叮嘱了几句。后来才从这位侍女口中得知母亲的病尚且还是那次在地牢里留下的后遗症,那地方如此阴冷,呆上一天都能将骨头冻坏,萧洛染当下心疼不已。“拜托你了,好生照顾我娘,你若有什么需要跟我说便是,我都会满足你。”萧洛染语重心长的拍拍那位侍女的手。嘱咐好关于娘的事情后萧洛染便打道回府。这前脚刚踏进后院就听到吵闹声,在这吵闹声中还夹杂着狗吠的声音。萧洛染加快步伐赶上去,厉声喝斥道:“怎么回事!”众人听到王妃的声音皆跪拜下来,唯有锦澜插着腰,手里拽着两根麻绳,麻绳捆着两只凶猛如虎的猎犬。“这是怎么回事?”萧洛染看向锦澜。锦澜掏掏耳朵耸肩。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不过另外一个侍女很快带着受惊吓的哭腔开始解释起来:“这两只猛犬突然冲到后院,我们都在洗衣裳,差点被这两只畜生给生吞了!”侍女便说便恶狠狠的看向没有牵好狗的锦澜。“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狗之前都温顺不闹腾,谁知今日会突然发狂,再说了,也没受什么伤,末将不是把绳子拽住了吗?这是王爷的狗,不然你还想怎样,将狗杀了去?”锦澜不耐烦道。萧洛染也是头疼,但还是开口劝慰道:“行了,既然没伤到人就莫要纠结了。若是王爷的猎犬,就好生将其照顾好,别让它们伤到府里的人了。”锦澜应道:“属下明白。”罢了,锦澜便牵着狗离开。可狗今日却不知是发了哪门子的疯,总不肯离开那个院子。“走!”锦澜大力怒吼。狗还是不动。“放肆!”锦澜怒了,扬鞭打在猎犬背上。猎犬呲牙咧嘴,但还是一门心思地去刨院子地土,把那些泥巴当宝贝似的吞下肚。“每日给你们吃活羊肉还不得饱,要吃泥土?”锦澜也觉得奇怪。倒是萧洛染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王爷这猎狗好像只对血腥味感兴趣吧。”萧洛染问道。锦澜看看狗又看看王妃,惊讶道:“这里埋了死人?”他声音很大,许多侍女都听到了,发出了尖声地惊叫。萧洛染觉得吵闹便蹙起眉头:“喊什么喊,都退下!”见王妃发怒,侍女们做鸟雀散去。留锦澜一人和两只发了疯似的享受泥土地猎狗。“这狗还有没有对其他东西感兴趣?比如说糖水,咸味等?”萧洛染询问锦澜。锦澜十分认真地思索了一番,确实没想到,只能无奈摇头。听到这个回答萧洛染地眉头蹙的更深,她心里有个不太妙地猜测,但这终究只是个猜测。毕竟昨天闻到地那个刺鼻地腥臭味,以及吸引蚂蚁,还有今日连只对血腥感兴趣地狗都吸引来了。这很难不叫人多想。如果真如萧洛染想地一样,那太子可谓真的心狠手辣,令人闻风丧胆啊。萧洛染四至此看见流着口水地猎狗难免一阵胆寒,她挥着手对锦澜说:“快把狗带下去,吓人地很。”“只是两只狗罢了,有和好怕的。”锦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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