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初入五界 47-5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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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

第二天,那比武台重新搭建了起来。毕竟,对于木属的老师而言,搭一个比武台不过几个呼吸时间的事情。

比武台上,站着阿和刘之栋。

刘之栋边的脸还是肿的,此刻,他正恶狠狠地盯着对面的阿。

突然,远处一阵骚动,接着,一排身穿劲装的护卫簇拥着一身穿翠绿色长袍的高大汉子走到比武台前。

刘之栋一见这汉子,凶狠之色顿时消失;他对那汉子喊道:“爹!”

四的学生和老师都静了下来;随,一背有点驼的老者从坐着的老师当中走出,他正是这学塾的塾长。

他朝那高大汉子一鞠躬:“城主,您抽前来观看比赛,不胜荣幸不胜荣幸啊。”

来的正是刘城主,刘之栋之父。他轻轻点点头,也不说么。

塾长次鞠躬说道:“烦请城主移到观看席。”

刘城主在他带领下直接走到老师的那排座位正中央坐下。

那一排护卫齐走到席位后面站好。虽然没有人出声,但那阵仗却已经让台下的观众都倒吸了口气,连说话声音都了下来。

人群中,只有烈星辰和阿肆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朗叔则有些担忧地抬头看着阿。

比武台上,阿由始至终都没看过台下一眼;而刘之栋则是得意不已。

为了以示隆重,塾长特意站起身来喊道:“高级班对赛,木属班刘之栋对水属班如瀚,现在开始!”

刘之栋大喝一声,飞身到阿面前、一拳就往阿脸上去。

阿脸一侧、避开拳头——等对方想撤拳的瞬间、在他手腕那一敲!刘之栋只觉得一股灵气从手腕直冲经脉,痛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刘之栋连连退了两,头一看,那手腕上有一块均匀的淤青。他又看看观看席的父亲,咬咬牙,双手一握,手里又出现了那狼牙棒。

阿本以为他会及时用自己的防御盔甲来抵挡自己这一敲,这样自己就能判断下那护甲的防御力;哪知刘之栋平日都仗着自己的身份耀武扬威,学塾里没有人敢惹他,就是个刘城也没人敢对他动手;虽然他天分不错,可却没么实战机会。阿这招又快又准,他哪里来得及反应。

“我要你死!”刘之栋挥动狼牙棒,恶狠狠地向阿头部砸去。

阿身形极为灵活,他甚至连aplt灵猴式apgt都不用施展,不过在身边方圆一米的范围变换下方位,刘之栋连连挥棒,带着吓人的破风声,却是棒棒落。

台下的刘城主脸色来难看,皱着眉看着阿,开口问旁边的塾长:“这学生是谁?”

“城主,他唤作如瀚,是水属性。授课老师反映,该学生天赋极好……咳,我看他可能懂些aplt功法apgt,所以能侥幸避开刘少主的几下攻击罢了。”

这塾长掌管这学塾数十年了,很是懂得察言观色。

他若不是懂得如何看上级脸色,也不会爬上这位置;在四大城建立学塾、招学生是木族族长授意,但实际管理自然得由各城的城主负责。

正如此前离婆婆所说的,青木自然资源丰厚,而又是木属族人管辖,风调雨顺;但他们的属性也使得自身实力尴尬。五之内,除了地位特殊的水之外,其余四一直隐隐相互制衡。当中,青木的者最少;正是如此,木族族长要开设学塾、有意培养人。除了村因为子所在缘故、怕有外来者混进村里对其不利、故而要求有关系之人可进入村塾学习外,其余三处的学塾都规定‘来者不拒’。

然而,刘之栋在学塾明正大地为难外来者,对其‘学费’;如此行径,这塾长怎能不知?但他知道这地方谁是老大,知道么该出面么不该。

台上,刘之栋已经满头大汗,绕着阿拼命出击,可是他急不中。他本是木属,如果能够善用自己的属性,在这木制的台上其实占有优势;偏偏他又倚重自己灵和天生的蛮力,不肯好好修炼,这落得天这场面。

他自小就进入这学塾学习,本没资格一直升级;但在其父四处搜刮下、得了一颗灵气果,这让其灵气跃升到三品。

天遇到了阿这个身经战的人,他因为身份背景而得来的一切都失去效用。

“有本事闪!”刘之栋大喝一声、挥起狼牙棒横扫向阿身体。

阿居然的不动,凭那狼牙棒扫至身前——

台下的烈星辰忍不住大一声:“阿!”

但就在下一瞬间,阿的左手伸出、在那棒头上一挡——那明明劲力十足的巨大狼牙棒居然像撞到了一堵墙、顿时前进分不得。

刘之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个人呆住。

阿也不出手反击,静静看着刘之栋。

“攻其下盘!”突然台下一声大喊。

正是刘城主。

刘之栋反应过来,咬牙又抡起那狼牙棒,一个呼吸——那狼牙棒瞬间又胀大了一倍有余、此时已经比他本人还要大出几分。

那狼牙棒狠狠砸下阿的双脚。

阿双脚向后快移动了两,那狼牙棒落。

比武台一阵摇晃,那台上出现了一个大洞,木屑纷飞。

“不要脸。”烈星辰瞪了那刘城主一眼,气嘟嘟地说道。

旁边的阿肆轻轻推了推他,声说:“少爷,小声点。那可是这城的城主……”

“那又怎么样!城主就能随来吗!”烈星辰满不在乎地说。

阿肆苦笑了一下,心里说:他不就是能随来吗,不然怎么城主呢。

刘之栋此时已经喘着大气、全身衣服都大汗浸湿。他的呼吸已经不有节奏,伐有点踉跄。明显,他的灵气已经消耗得差不多。

阿却不急,只是闪避着。

昨天的场景次出现:比武台刘之栋砸得体无肤,到处都是破洞和碎木。

台下的刘城主脸色已经极为难看。

一旁的塾长察言观色,喊道:“如瀚,这可是正式比试,对战可。你若闪躲,要判你败!”

其他观众听到,不禁面面相觑。这样的话,居然是出自这比试的主理人之口?

曲游皱了皱眉,看了看那塾长。

台上的阿像是听到了,突然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来到正把狼牙棒举过头的刘之栋跟前!

刘之栋一愣、连忙运动灵气、顿时全身浅白的芒闪动、隐隐出现了一层鳞甲的盔甲覆盖全身。

这是他的防御灵。

阿伸出食、快在其腰间一点。这点穴,阿用了四成的灵气之力;他想看看这盔甲的防御能力。

那一点中,盔甲荡漾出一股流动的白;刘之栋身体不何响。

“哈哈!看我不把你砸得稀巴烂!”刘之栋察觉不到异样、狂喜下直接就把狼牙棒抡向面前的阿。

阿脚一蹬、闪开;他原站的地方已经破了一个大洞。

阿反应极快,一个跃身已经跳到刘之栋上方——不等对方反应,他一脚踩在刘之栋头上!

轰隆!!

巨响中,刘之栋连同那巨大的狼牙棒已经栽进了自己砸出的大洞中、重重摔在了台下的地上。

台下的观众是一愣、等反应过来忍不住拍掌好,一时喊声热烈。

然而,那刘城主的脸色却是已经难看至极。他哼一声,站起身来对后面的护卫说到:“将少主带家疗!”

顿时,身后两个身飞跃到了台前、一人的手中突然飞出一只长鞭、直径向那比武台挥去。

因为长鞭的缘故,那鞭子在向比武台上的同时、竟然也向刚落到台面的阿身上去。

阿一脸平静,脚下展开aplt灵猴式apgt、左脚上抬、右脚同时一用力向后移动了两寸——那鞭子刚好落在他抬起的左脚——阿左脚一踢、踢中那鞭身、次借力向后移开,这样就避开了鞭子扭转时下的第二击。

那鞭子落在比武台上、顿时将其劈开成两截。

另外一个护卫已经将刘之栋从地上抱起、飞身从那裂开的台下跃起;就在他到了时,右手突然轻轻一动、一道黄破飞向阿。

那黄度极快、眼看就要到阿胸前,突然又变长了几倍——原来那是一铜针,但变大后却像是长刺一。

就是这陡然的增长,使得本来还有一息时间到阿身前的铜刺刻已经了他胸前。

阿双眼微眯、手极抬起、刻不缓之际一个水袋挡在那铜刺前。

那铜刺瞬间刺破了水袋!

在水喷出的瞬间,那水突然旋转成一个小漩涡、牢牢吸住了那铜刺,让其不能进分。

突然,一个人闪到了比武台上,站到阿旁边。

“你们要破坏木族长定下的学塾比试规矩吗?”那人开口,口气中带着一丝冷意。

四十八

这人居然是曲游。

那两个护卫站在阿对面,看了看曲游,又看看台下的刘城主。此时见他已经转身离去,那射出铜刺的护卫手一招、那刺飞自己手中;然后他抬着昏迷的刘之栋和另外的护卫转身走开。

曲游也不阻扰,其他人也不敢出声。场面瞬间静下来。

阿等那两个护卫迈出两后,突然,左右分一抬、两道劲风射出!

两个护卫来不及反应,或者说,他们不敢相,一个学塾的学生居然敢出手反击!

那两道劲风瞬间中二人的脚穴位,两人同时‘啊’一声,双双狗吃屎地倒在地上,那本来抬着的刘之栋是重重砸在地上,头上肿出了一个包!

烈星辰本来气得不行,现在看到这一幕,哈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一笑,其他观看的学生也不忍、纷纷笑出声来。

刘城主头看到两护卫倒地,气得双拳握紧,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

那两护卫心里苦不已。他们不怪自己突袭一个小孩,却加憎恨对方;他们觉得,正是这死小孩让自己出丑、上级责罚。

在角落一个不显眼的地方,一个身着青色麻衣的中年人静静看着这一切。他从比试开始不久就静静地到来,如看到这一幕,不禁认地看了看那台上的小孩。

“可看得出那小孩境?”他开口问身旁一个高瘦老头。

“气修已经过了四品,体是何等修为还得看灵气外释可判断。aplt度apgt只展现了一次,无从判断。”那老头开口说到,声音十分沙哑。

中年人点点头。

这场比试,塾长没有公胜负;但大家都知道,刘之栋败下阵来。

这件事在刘城的学塾从未发生。自刘之栋入读以来,年的分级比试,他都拔得头筹。事实上,那颗头奖的聚气丹正是刘城府所发;自己人给自己人,不过以一种公开的方式给出,一方面显示大方公平,一方面又给刘之栋添些彩。

谁曾想,年的插班生,一个个都是狠角色。一位是身份不亚于城主出身的子弟,一位是不在乎阶级的外来人。

阿领了胜利的第一场奖金,烈星辰着去外面买吃的。

谁知道他们一行四人刚出校门,就见街道那边站着一个红衣女子。剑眉凤目,英气逼人。

这不是那神秘女子又是谁?

烈星辰一怔,连忙挥手喊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女子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说道:“你日的功课呢?”

烈星辰这反应过来、吐了吐舌头嘻嘻笑道:“天是阿比赛的日子,我就来帮他加了。”

“你还是帮自己加吧。”

女子说,手在虚中一抓——烈星辰突然觉得胸前有一股引力突然而至、随就吸到了女子身边。

“早上缺的时间补,你日的吃饭时间就抵消了吧。”

“啊?!师父——”烈星辰大嚷还要说么,那女子已经带着他虚中升起,不一会儿变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

朗叔惊讶地看着,但一旁的阿肆张大嘴、动了好几次,却一个字也吐不出。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那就是少爷的师父吗……”好一会儿,他开得了口。

阿点点头。

“想不到少爷的师父居然是灵宗境的高手……”

“你如何得知?”阿问道。

阿肆长长吐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说道:“我们修炼者到了灵气四品后就能聚灵了;而到了品时,灵气可以托起身体、虚飞行。刚那位女师父能飞行,施展的正是品以上能实现的虚疾行。”

阿点点头,但他心里楚,这女子绝不止品灵修。

“品之后灵气可有何变化?”阿问阿肆。

他刚听到阿肆提到聚灵的事,心里大概明白。所谓聚灵,就是前里江湖中说的三聚顶。内力到达了一定境后,可在头顶聚白气,久久环绕;这在五行称为聚灵。四品灵修可以达到。而到他这样到达五品后,白气会环绕全身。

但下去是何种情形,他却不知道了。

阿肆抓了抓脑袋,面露难色:“我以前只听说,到了四品后可现出白色灵气,五品时灵气盛,而在品时……听说好像是灵气会化形。可体是怎样的化形,我也不楚……”

“品时,灵气开始化形,在全身形成球状。”突然,一把温柔的声音响起,随曲游从校门处走了过来。

阿向他鞠躬。

刚那两位护卫对自己出手,曲游不顾城主和塾长的立场、出现在自己身旁,这已经能够明曲游的为人。

“你没伤吧。”曲游柔声问道。

阿摇摇头。

“你可是曲老师?”朗叔恭敬地问道。

“不敢,正是在下。”曲游点头说道。

“平日里多蒙曲老师照顾,刚又幸亏有您护阿全,实在激不尽。”朗叔鞠躬道。

“你太客气,愧不敢当。”曲游还礼道,看了看朗叔,眼神里却有一丝意外之色。

“敢问你是如瀚的……”

朗叔猜出曲游看出自己没有属性,连忙答:“我朗,是阿的二伯。”

曲游作揖道:“见过二伯。”

朗叔连忙还礼。

“所谓灵气化形,就是灵气成为肉眼可见的物质形态。这种情形要品后会出现。”曲游转头对阿继续说道。

他心里大概猜出,阿的灵修已经到达了中境,兴许不过十年的时间就能到达‘灵气化形’的状态。

阿心头一动,问道:“何品级可让灵气成金色晕?”

他曾亲眼见过绿衣男子和烈星辰师父展现过那金色的晕,此时听到曲游的话,马上联想到气修。

曲游听到一愣,不由得说:“你说的晕可是灵寰?”

这个词立刻让阿想起当日在明村外看到的那场斗;间那金属性的黑衣人的讲到了灵寰。

“这是灵气化形的最终形态。但要现出灵寰,要气修到达品以上可到,也就是修为到达高境后行。”

下午比试的是隐姬和土属班的一学生。阿无心观战,到家中继续修炼。

他既然无法短时间里突破自己的五品气修,只能加勤奋地练习自己那日在课堂中悟到的一些aplt度修apgt之法了。

那晚,烈星辰果然没有出现在饭桌前;估计神秘女子管得严,烈星辰无暇逃走。

阿肆好几次问阿要不要紧,颇为不;离婆婆却没么反应。这些日子基本都在自己房间里呆着,也不知道是睡觉还是干嘛,对烈星辰来心。只代留些饭菜给少爷,自己吃了点菜,又了房间。

阿想了想,去厨房拿了十个包子,飞身上了屋顶,在夜色中过城门去了后山。

夜色下的山一片寂静。

阿来到平日他们去的那处小溪旁,却不见人。

他凝神静听,却一无所获。正要考怎么时,一个身如同从地上长出来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身体一紧、已经向后跃开了数米。

定睛一看,原来是那红衣的神秘女子。

“怎么?来给那小子送饭了?”看了看阿手上的包裹,问道。

阿把包裹递到女子面前。

女子接过,在碰到阿手的瞬间突然伸出尾在其手上轻轻一扣。

阿觉得全身一震,脚虚了一下,但没倒下。

女子拿过包裹,平淡地说道:“你的气修还在五品,是不是颇为烦恼呀?”

阿双眼瞳孔缩小,但马上恢平常的神情,抬头看着女子。

“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冷静是超乎寻常。”女子淡淡地说,“气修的事,你也不必过于紧张。等烈星辰这小子突破三品,我会助你们一起突破。气修,一讲天分,二讲坚。况,四品之后,晋升一品都是难事,急不得。”

女子说,身形一闪,就消失在阿面前。

比试继续。

这场,阿对战的是金属的金五一。

烈星辰的那张字条上有记录这个人。他一直是刘城人,从小就在学塾学习磨练。因为家里是城里为数不多的铁匠,经常帮忙,年纪小小就一身肌肉,特是一身肤色,在阳下闪闪发亮。

阿和他站在一起,对比极为明显。

阿五官寻常,并不是么男子,但身材修长,肤色凝白;相比下,金五一一身黝黑的皮肤,仿佛是非洲的原著民。

四十

“比赛开始!”塾长喊道。

金五一对阿抱拳,随从背后拿出了一把斧头。

烈星辰的字条里记载,金五一是灵士境,擅长防御。他本身没有灵,手上的斧头是他自己铸,通身为精铁,虽然威力不及刘之栋那狼牙棒,但因为有锋利的斧头,气势也是十足。

阿不动。他想以静制动,看看对方的底细。但对面的金五一也是如此想法。阿没看比赛,但他却是一场不落。那天他见到刘之栋败的惨况,知道阿身手灵敏,自己不能贸然进攻。

何况,他本身就擅长消耗。

这把斧头使不注入灵气、不使用aplt度法apgt,也依旧是一把利,可以攻击对手。

阿马上也明白对方的意图了。他手一扬,三木条疾飞到金五一身前、分他胸前三处穴位。

金五一将斧头一挥、下了木条;心里却是纳闷:对手并非木属性者,为啥要用木条来攻击?

阿身形展开、双手急地拍出、形成一道手墙,朝金五一身上各处要穴拍去!

金五一摸不阿攻击的方式,向后退了几、随机挥舞起斧头、也在自己身前形成一个斧头的铁墙。

砰砰!

阿的手掌拍在那斧头上,能觉到金五一的双手极为稳定。

既然如此,阿运气到双掌——瞬间运到三品的灵气、次拍向那斧头上。

金五一到那力道,忙使用aplt量度apgt、瞬间将那斧头变大两倍,迎着阿的手掌挡去。

手掌和斧头相碰,一阵气浪荡漾。

最靠比武台的人都觉得身体一阵摇晃,那些级班的学生已经跌倒。

阿双手拍中斧头的同时,右脚突然抬起踢向金五一腰间。金五一来不及躲避,踢中。

金五一双脚一软,跪在台上。但他从小在铁匠屋里铁,双手格外有力;使这个时候也没松开斧头。他急忙挥动斧头、向阿身上砍去。

阿不和他硬碰,身体在了个圈落比武台。

金五一吐了口气,缓缓站起。

原来,在刚运用aplt量度apgt时候,金五一就运转灵气;所以使他穴位点中,也没有封。

阿刚那一点,用的也是四成的功力,照理说已经超过三品的灵修,却也没能封住其穴位,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他当下右脚轻点台面、身体如同大雁一飞跃到,落到金五一的头顶上方时、左脚突然踢向他的眉心。

金五一竖起斧头挡在前面;那一脚次踢在了那又宽又扁的斧头上。

但阿这招不过虚招,他猛地一使斤坠、全身灵气运转——身体顿时如同斤巨石、往哪斧头压下。

金五一双手突然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大吃一惊!

猛地听见一声巨响——那比武台上砸出一个大洞。那是金五一的身体掉落比武台时砸出的。

阿翻身落比武台上,并不追击。

他并不急着进攻;对于他而言,这场比试只是让他快地适应属性的应用。要赢金五一,阿胜券在握。

那洞口突然一阵破裂,一把巨大的斧头出现在洞口、随一个人跳比武台上。

学塾的分级比赛规定,除非对手开口认输或者昏迷,否则比赛就没有结束;自然,这是比赛而非决斗,所以不能杀死对手。

此时,金五一的斧头已经变大了一倍,那斧头的面积大了,足足可以遮挡自己个上身,在阳照耀下闪着耀眼的白。

金五一心里已经有些慌。他以防御见长,但面前的对手身法灵活,可以随时靠自己发动攻击。而他的攻击十分诡异,不用属性、却已经让自己连连败退。

本来他的金属并不怕水属,无论攻击或防御,金属也胜一筹。但刚两次碰手,金五一已经能够察觉,对方的灵修在自己之上。

“莫非他故意不用属性,想凭借灵气的优势来压制我?”金五一想到这里,咬咬牙,决定主动出击!

阿见金五一突然双脚下移重心,吸一口气,已经大概猜到了。他并不动,静静看着。

那边金五一大喝一声,手中的斧头飞出、势如破竹就飞向了阿。

阿等那斧头快到自己胸前了向左移动一、想要避开那斧头的攻势——不想那斧头一个旋转、居然如随形地移动、次瞄着他的胸口砸下。

观众里猛地发出一阵惊呼声;这斧头最后一刻变方向、已经贴到阿的胸口,凭阿如何灵活也无法躲闪了。

但阿就是阿,双脚向下一压、弯腰下榻,在钧一发之际避开那飞来的斧头。

斧头贴着他胸口的衣服飞过。

但金五一又哪肯过这难得的优势?他意念一动,那刚刚擦过阿的斧头在中一顿、随向下就劈向阿的脸门。

这一劈要是中了,阿肯定当场毙命。这样,金五一哪怕胜利了,也会失去这次分级比赛的资格。

但形势如此,金五一也来不及仔细考。

阿双眼瞳孔微缩、双手猛地向中间一拍、硬生生地夹住了那巨大的斧头。

瞬间,这场比试变成了灵气的比试。

金五一大喝一声、全身灵气涌动,那斧头兀地又变大一圈、劲道盛。

此时阿下腰、双手举到脸前夹住那巨大的斧头,脸颊已微微出了汗。

他吐了口气,头顶突然冒出一丝白气。

台下观众看到这一幕,纷纷惊起来:

“天哪!是灵气聚灵!”

“他看起来还不到十岁,居然已经达到灵修四品!”

观看席里,塾长的双眼圆瞪,不敢置地张大嘴;曲游双眼也是闪过一丝兴奋和激动。

阿双手一推、那斧头硬生生推开,随飞到金五一手中。

金五一全身大汗,喘着粗气。那斧头落他手中,瞬间就缩小最初的尺寸。

“我、我认输。”金五一吞了吞口水、开口说道。

台下响起热烈的欢呼声。大家欢呼的,并不是这场比试有多精彩,而是阿那聚灵的一幕。

一个学塾的学生,居然已经有了灵师的灵修境,这实在太多罕见。

知道,灵修开始后,一品和二品的差距,不过是一和二的差距;而三品则是二品的一倍。这就好比装水:一品是杯水,二品是一杯水,而到了三品则是两杯水。

这个品级的判断正是按照几何倍数来衡量。所以三品与四品虽然只是一品的差距,却不是杯水的差距,而是两杯水的差距。也就是说,三品灵修要进入四品,就像是重新修炼出一品到三品的灵气。

这就是为何峰最初会说三品之后就看个人化了;也正是为何那神秘女子会说,进一品都异常艰辛的缘故。

下了比武台,木属的老师挥动双手——比武台那裂开的破碎的木板卷走,随几块木板凭出现,落在那破开的大洞上。不过几下呼吸的时间,比武台又恢了原样。

“下一场比试,木属高级班进对战金属高级班飞流。”塾长宣。

随,一身青色的进一脸笑地登台;他依旧是把那胸口微微敞开,露出一丝肌肉;他双眼,掩盖不住的一脸兴奋。

在他对面,慢慢走上了一个穿着桃红色的衣衫;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乌黑的长发中隐隐闪着些红色。

阿不禁一怔:这不是前些日子在那密中一起击败绿灵水蛇的赏金手?

飞流一对大圆眼闪着彩,樱桃小嘴微抿着,丽动人。比起那娇艳的杏和妩媚的媚,飞流得大方,让人能正视。

果然,台下的学生和观众们都不禁发出阵阵惊叹声,间接还有几声口哨声。

台上的进,是一脸痴样,微微张开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怔怔地盯着对面的飞流。

飞流皱眉看了看他,开口道:“你就是那个一运灵气就会屁的家伙?”

听到这话,进脸一红,不自然地笑了笑。

他这屁的习惯从小就有,早已习惯,所以平时也不十分在意;加上他为人有些大大咧咧,并不太在乎规矩。可是他最看重女,特怕在女面前出丑。

现在听到飞流这么说,居然觉得自己屁实在有些丢人了。

“难道那是你的攻击方法之一?”

进一愣,随忙摆手解释:“不不不!我的屁虽然比较响,却是不臭的。俗话说的嘛,‘臭屁不响,响屁不臭’。”

飞流哼了一声,手一抬:在那手掌中慢慢冒出了一黄铜色的长枪。可那枪通身又闪着些晶莹的红,看起来似玉非玉,似金非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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