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古风四刑(1 / 2)
这南朱子挡住了大门,萧贱如要逃走,非得使用武力不可。但他心知对方也是受害者,实不愿与之敌对,只好不停往后退去,待南朱子近身再伺机溜号。
南朱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口中发出喵喵之声,过不多时,门口鱼贯涌进数十只衍祸,有男有女,皆一丝不挂,将萧贱围在正中,顺带将大门堵得严严实实,蝇飞难出。
萧贱左顾右盼,心念急转:“这鸿雁在做什么?怎的还不来相助?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老公被人凌辱?”
南朱子冷笑一声,道:“萧大官人,放弃抵抗吧,如再执迷不悟,便让你尝尝上古四大酷刑。”
“酷刑?”萧贱心中一凛,暗想:“如她们要对我严刑逼供,我自是不能束手就擒,万不得已只好动手了。”想罢,暗运内力,紫色雷电开始在肌束间流动。
南朱子见他神色戒备,忽而嫣然一笑,道:“第一道酷刑来啦,小的们,上‘肉林’之刑!”
话音刚落,那些男女衍祸就地一躺,发出喘息呻吟之声,口舌相接,肉体纠缠,指如柔荑,放肆地往旁人私密处摸去。一派淫靡景象。
萧贱哪见过这等场面,急忙闭目锁眉,只作不见,不过他虽有心无视,却依旧不得清净。只感到一股奇味冲鼻而来,非香非臭,却使人感到躁动不安,邪火上旺。同时耳中传来靡靡之声,动人心魄,惹人遐想,比之亲眼得见更加难以抵挡。
南朱子眼见萧贱苦苦支撑,脸现讶色,道:“你究竟是不是男人?这都能扛得住?没法子,小的们,上‘酒池’之刑。”
此令一下,立马有数只衍祸奔出,不多时搬来一个大盆,放置于大屋正中,随后又抱来十个大酒桶,将封泥打开,抬起酒桶就往大盆中倾倒。
萧贱不擅饮酒,这酒又醇香浓厚,瞬间便被这满屋酒香熏的摇摇晃晃,头晕眼花。
衍祸们待大盆中注满酒水,纷纷往盆中跳去,在酒中嬉戏打闹起来,一时间莺莺燕燕,酒香四溢,一个个赤条条的肉影泛着水光,在酒池中钻来钻去,就如一条条大鱼在水中畅游。
萧贱本来经过剑啸考验,灵台清明,唯有情关难过,此时一经酒力催动,加之衍祸调情。心底竟渐渐翻涌上来,不由缓缓睁开双眼,倏忽眼前一花,那南朱子竟化为鸿雁形貌,目含诱惑,对自己挥手相招。
萧贱脑中尚保有一丝清醒,暗道:“萧贱啊萧贱,这可是温柔陷阱,你千万要把持住,莫让鸿雁抓到把柄,以后时时嘲笑于你。英雄难过美人关,帝王铁杵磨成针,太上老君斩三尸,阿弥陀佛色即空,八十新郎十八娘,一朵梨花压海棠,奴奴奴奴奴奴……”想到后来,已全然不知所谓,幸而也由此分了心,不再为酒色所迷。
南朱子神色渐渐凝重,咬牙切齿地道:“我艹,这小子简直是顽石一颗,看来不得不痛下杀手,来啊!豹房之刑。”
说完,口中发出野兽狺狺之声,身子趴下,上半身低伏,酥胸微露,下半身翘起,美臀轻摇,形如一只豹子。
紧随南朱子之后,数只女衍祸也如法炮制,化作豹形,两两相对,口中低吼,以爪磨地,浑身杀气。
萧贱不知其用意,还以为衍祸内讧,当下瞪大眼睛,拭目以待。
须臾,数对女豹同时跃起,在空中抱作一团,随后翻滚落地,手口并用,互相厮杀争斗起来。
萧贱看了半晌,忽觉不对,这些女豹撕咬看似凶猛,但牙齿尖锐,下口却轻。爪去如风,落下似水。而且伸出舌头,尽往互相胸腹臀阴等处探去,不多时,竟而两两抱在一起,肌肉抽搐,浑身紧绷。随即软瘫下来,气喘不已。
萧贱一阵眩晕,阵阵热气从丹田涌入阴交,只觉得浑身是劲,竟不由自主地想要加入战团,与那些女豹互相抓咬,以宣泄浑身无处发泄的精力。
南朱子见他虽目露精光,跃跃欲试,但仍旧毫无动静,不由长叹一声,道:“我南朱子从未受过如此大辱,事关我声誉,看来我不得再藏私,来啊!上炮烙之刑!”
言毕,衍祸们竟露出惊惧神色,但随即又笑逐颜开,从四周茅草丛中找出一具十字形架子,立在地上。南朱子面带微笑,缓步走到十字架前,展开双臂,任衍祸将自己绑于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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