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庭院春生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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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云,松手。”池倾歌沉声道。南宫流云一愣,他疑惑地看向池倾歌的眸子,但凡她有一丝的犹豫,他就将她带离这个伤心地。可是她没有,她的眼中除了愧疚,什么时候都没有。“小云,对不起。我还是放不下他。”池倾歌满腹愧疚。在这等情况下,她说的话必然会让南宫流云处于难堪的地位,但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她深吸口气,视死如归一般搂住了应北郁的腰。应北郁不自觉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她不敢去看他心碎的眼神。她与他从小便是青梅竹马,知晓他可以为她付出一切,如今怕是会伤了他的心。良久,南宫流云稳住身子,抬手行礼:“如此便祝二位幸福。”一张俊秀的脸藏在刘海之下,让疼看不清表情,言罢,头也不回的带也联安走了。她不曾看过他的背影,这一看竟是如此落寞沉重,不似往常偏偏公子的模样。她敛下心神。应北郁的婚礼这才接着继续下去,绾儿瑟瑟发抖地走出来,众人这才记得这还有个新娘子。趁着酒宴之时,池倾歌将应北郁拉到暗处,将伤药递给了他,再三叮嘱好生上药。抬步刚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眯着一双眼,带着几分警告:“今晚安分点,不许碰那个绾儿。”应北郁无奈应下:“是,我夫人。”得了应许的池倾歌绕过了众人的视线出了府,直奔南宫府而去。南宫流云的身影一直浮现在她的眼前,令她心疼不已。她要同他解释清楚,不能让他再被蒙在鼓里神伤。可是,到了南宫府,她被告知南宫流云并未回来。池倾歌有些诧异,大婚选在午时按道理说南宫流云也该回来了,怎样会还没回来?“许是借酒消愁了吧。”池倾歌暗暗猜测着。她深深看了一眼头上银钩,心疼地似乎被它扎了一下。池倾歌对着门口护卫道:“你家少爷若是回来了,替我告知一下,明日午时,我在柳河畔小楼等他。”池倾歌此去没见到人,心中不免得有些落寞,当她回到房中时,早已有一人等着她了。那人一席婚袍,在烛火的映衬下更红上一片。他坐在床前,见池倾歌回来了,不禁弯起一抹笑来。“你怎样不去陪绾儿?”池倾歌故意说道,带了些许酸意。“我将她用药放倒了。”他站起身来,脚步有些不稳,她暗叹一声不好,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扶住了他。周身酒气扑鼻而来,熏得池倾歌不自觉皱了皱眉头:“你喝了多少?”“疼,好疼。”应北郁如孩童般嗫嚅起来,池倾歌一惊,发现他肩头又开始渗血。“胡闹!还伤着怎样灌了这么多酒!”她赶紧将他扶到床上,他卸力直接向后躺倒,连带着池倾歌一起。她还没来得及起来,唇上忽然落下一个湿润温暖的感觉。哗啦……冰冷的铁链栓在一人的四肢上。“感觉如何?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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