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景召不再克制,终于疯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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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一个眼神,商领领就懂了。

她丝毫没有犹豫:“好。”

这种时候,景召说什么,她都会同意。

景召稍稍抬起她的脸,低头吻她。他很少吻得这么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小心翼翼。

他抱起她,放到床上。

“领领。”

被子很软,商领领躺在上面,看景召眼里的星辰。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这么漂亮的灵魂。

她可以为此献上一切,包括她的思想、她的生命。

“戒指还没有到。”景召紧扣住她的手,趁自己还有一点理智,最后再慎重地问一遍,“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愿意将来与莪一起葬在西长海的阿缇也吗?”

他曾经和她说过,西长海的北边有个岛国,叫阿缇也,没有一所军舰能开过阿缇也的母亲河,没有一架飞机能越过神秘的威尔齐鲁山脉,所以阿缇也从来没有战争。

他喜欢那个国家,死后想葬在那里。

商领领重重点头:“我愿意。”

景召握着她的手,放到腰上,带着她扯掉自己的衣服。

箭在弦上,理智、克制、风度、骨气……这些东西他都不要了。

他不再隐忍,让商领领看到他最真实的模样:“主动权先给你,我需要知道你能接受的度。”

红粟寨的东面有几个村落,村落后面有一片雨林,岑肆曾经在雨林的木屋里生活过两年。

商领领的父亲当年就是死在了木屋里,如今已经不见那个木屋了,周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村落迁走了,雨林铲平了,方圆百米都被铁栅栏围了起来。

岑肆往铁栅栏的入口走。

后面有人喊他:“先生!”

是一位年过中旬的女士,女士说:“先生,里面不能进去。”

岑肆停下脚:“里面的花是谁种的?”

女士摇头,她也不知道,她只是个守花人,守这片地,守这片花。

“这块地谁买下了?”

女士说:“是golden orld。”

岑肆知道花是谁种的了。

栅栏里面种满了和桑花,这季节,和桑花开得正盛。

岑肆在栅栏外面站了一会儿,风把和桑花吹弯了腰,等风停了,花茎又挺得笔直。

过了很久他才离开,沿着马路一直走。夜已经深了,路上没有行人,路灯也很少。

一辆面包车在他前面停下。

车上下来三个男人,都拿着匕首:“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在维加兰卡最好不要走夜路,被打劫的概率太高。

岑肆今晚什么都不想做,他把钱包扔下,图清净。

对方捡起钱包,见收获不小,几人互吹口哨,异常亢奋。

其中一人还盯着岑肆的手:“手表,还有戒指都摘下来。”

岑肆终于抬起眼皮:“戒指不能给。”

“少废话,快摘下来。”

戒指不能给,那是他唯一拥有的。

他把手表摘下来,扔在地上,扯下领带,缠住手。

看来,今晚得见点血。

顾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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