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的选择（2 / 2）

“没有啊。怎么了？”白总显然觉得我问的这个问题莫名其妙，而我也瞬间反应过来，如果他们在一起，杨总知道我们办公室的位置。只是，听到杨总两个字，我想到了我的选择和他利益发生冲突，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我说“没事”，顺便也不坚持，在电话里指了路线。挂了电话，就来到王哥的办公室，掐了他手上的烟，扯着他就要下楼。

“你今天不加班啊？”王哥见惯了我加班，今天能如此准时下班，他倒惊奇了。

“没事，我周末该忙完的忙完了，他暂时也没有想起什么事安排给我。而且，最近对我的态度甚是好。”我解释道，又压低声音：“因为上次给你讲过的白总的事情。”白总的事情，我抽空就给王哥讲了，包括我和白总的渊源，包括主任交代的事情，没有遗漏。

“那你今天火急火燎的干什么？”王哥挣脱了我的手，示意让我在前面走着。电梯拥挤，我们选择走楼梯，但是楼梯狭窄黑暗，所以王哥让我走前面，自己在后面打开了手机的照亮。

“今天白总来了，说要请我吃饭，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想促成你们认识。”我不隐瞒任何事情。但我感觉到王哥的停滞不前。

“小林，不需要你这样做。”

“你怎么那么婆婆妈妈的？我不过是促成你们认识，最终要达成目的，还是要靠你自己的知识和能力。”在王哥面前，我向来自由惯了，他又不像主任那样随时讲究什么身份阶层。我看他停滞不前，往回走了两步，拉着他往下走，“再说了，我再过一段时间就转正了，老汪让我现在把白总的法律顾问谈成了，钱是所里的，还能给我不成？你不一样啊，你谈成了，收了五万，还能给我几千的好处费不是？”我故意说的轻松，但也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王哥也不坚持，顺着楼梯继续往下走：“不是，我只是担心你，你这样做的话，一方面在白总那里印象不好，只会让他觉得你现实和有心计；另一方面，如果被主任知道了，你毕竟还在他手下干事，再过一段时间你申请正式执照的时候，我担心他要给你小鞋穿。”王哥一向逻辑清晰。

“管那么多呢？我该准备的材料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该所里盖章的我也弄好了。至于白总那里，一方面，我和他打交道也是在你拿了他的法律顾问后的工作范围内，另一方面，我找到一个真正能帮他处理事务的律师，他应该感谢我才对。”我口才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是啊，我才不管白总怎么想我呢，该干什么干什么。

王哥也不再说什么，快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突然道：“小林，我想自己办所。”就几个字，但我瞬间明白了。我一愣之后点头说好，反正你走哪里我跟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