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七——群芳灿烂 上（1 / 2）

 一

“老人家，你请我吃鱼，我请你喝酒，谢谢你啊。”

“呵呵，华老师你客气了。我一个老头子，怎么配得上喝你的茅台酒啊。在部队上，这酒可是专门招待首长的。”

“乡里乡亲的，没什么高低贵贱的。在我看来，每个人都应该同等对待，我这个人最痛恨的就是把人分等级。我来村里，还得谢谢大家对我的热情呢。来，老爷子，我敬你一杯。”

倒好酒，我端起酒杯敬了老爷子一杯。

因为有老人在，所以美琼母女倒也很规矩的样子。品尝了一下老爷子的手艺，还真是鲜美无比，绝对正宗的美味。

“老爷子，你这是高手藏民间啊。这味道，绝对上等。”

“呵呵，也不怕你笑话。我年轻的时候在部队上，是我们团里做鱼顶呱呱的响。我们的连队就住在一个大湖边，一年到头都是吃不尽的鱼。说来也是有缘，当地有一个老人家，对我非常的好，经常邀约我上他家吃饭。部队管得严啊，我就找机会偷偷溜出去。每次都给老人家带上瓶老白干，一来二去也就熟悉了。后来他就手把手的教我做鱼，把他的真功夫全都交给了我。只是可惜后来我的时运不济，一直没把这手艺好好的发展起来。”

“老人家，你懂得养鱼吗？”

“懂啊，我们连队就是我负责养鱼呢，有好几种养法。流水养，静水养，稻田养，我全都会呢。要不我怎么每次下河去打鱼都能打到那么多呢，因为我了解鱼性。”

“那好啊，老人家，以后你好好观察观察，看怎么养。我们两个合伙来养鱼，我出钱，你出技术，然后按比例分红。还有，你的秘方也要好好教教苗苗妈妈。等鱼养出来了，我们再思考下一步的事情，你看怎么样？”

“好啊，我巴不得呢。再不动动，我这把老骨头这辈子就快完了。只要你相信我，我就着手好好琢磨这事。”

边吃边聊，这顿饭倒也吃的舒服，老爷子的手艺的确不错。我之所以这样做，一是找机会帮帮他家，二是如果成功的话，到也算是一个项目投资。吃了饭后，和老爷子悠闲了好一阵子，我才东摇西逛的回去休息。

一宿无话。

早上醒来，我联系小魔女，打算带她去市里练习舞蹈，结果她们整个周末都要测验去不了，只有周一下午才有时间。只好给疯女打电话说清楚，推迟时间。闲着没事，我开着车去了雪梅小不点儿家玩，顺便看看她家现在的情况。她爷爷一看我下车来，赶紧请我到屋里坐，还泡了壶老茶叶陪我闲聊。小不点儿也坐在我旁边，听我们说话。通过聊天，才知道老爷子是把酿酒的好手。只是这几年家里摊上这事，经济实力实在跟不上，才不得不放弃。我一直在思考如何帮他们家，这到是个机会。

“老爷子，这样，我先给你一万块钱，你重新操作起来，好好把你的手艺展示出来。如果成功了的话，我们合作来酿酒。你出技术，我出钱。”

“那感情好呢。”

我一般都会在车上放点钱，以备不时之用。和他说定后，我便上车拿了一叠钱下来，递给他说：“老爷子，从现在开始你就着手做这件事，争取在雪梅妈妈出院之前酿几缸出来，到时候拿来招待客人。如果钱不够的话，你随时找我拿。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就花钱请几个人来帮忙。我要的是好酒，所以你老要好好研究。”

“其他都好说，就是没有好的包谷，也没那么多大米，我想两种酒都酿一点。还有就是……”

看他有话不好意思说的样子，我直接就问他：“老爷子，还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就是前次送你的那坛酒，我想拿过来作对比。”

“哎哟天，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呢。没事，我待会儿给你送过来，粮食你要多少？”

“一样先搞一千斤吧。”

“这个交给我，你做其他的，我立马就去办粮食的事情。”

我随即返回来到秀芳家，让她帮忙买上好的包谷和大米。

“大米我们村里可以买，但是好的包谷要美琼她娘家的村里才有，那里的包谷是周边最出名的。”

我也不知道要多少钱，把身上的三千来块钱全都递给她说：“立马就去买，之后全都送到小雪梅家去给她爷爷。”安排好秀芳后，我才来到苗苗小不点儿家。母女两看我上来，都特别高兴。

“我现在需要至少两千斤上好的包谷，听秀芳嫂子说，你娘家那个村有，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

“好，那我现在就去给你买，要晚上我才能回来。”

“我的个天嘞，谁让你走路去啊？我那么一大个车在那儿停着，你就不会坐车去啊。”

“我不好意思嘛。”

“我真是佩服你，你连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啊，你娘家离这里有多远？”

“就是山那面的村。”

“那还等什么，走啊。”

小苗苗一听要去婆婆家，也要去。我对美琼说：“你去给她爷爷说一声，我们现在就走。”

随后，下来学校，开着车就出发了。

大山里的路就是这样的，看起来就在山对面，直线距离也不长，但是真正的要到达对面，确实要绕山绕水的绕好远才能够到达。去苗苗婆婆家的路就是这个样子，差不多绕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也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大山深处，水田不多，但是山坡地特别多，延绵好远好远都看不到尽头。从房屋上可以看出，村子的贫穷程度比我所在的河源村还要严重一点。一条烂泥巴路，勉强可以行车。到了村里后，好多人从没见过我这么高级的车，都好奇不已。停好车下来，美琼一路的打着招呼，都是些七大姑八大爷的。进了她的家后，她父母都在，挺憨厚老实的。小苗苗一看到两个老人，一下就跑过去拉着他们的手甜甜的叫着。

“妈，我弟呢？”

“给人家拉砖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吧，找他有啥事啊？快请客人屋里坐。”

“他是我们村的老师，找我弟有点事，我去我哥家看看。”

她大哥家就在旁边，一听见说话的声音，正朝这边过来。几个她家的亲戚看她来了，也都过来打招呼。我掏出烟散了一圈，随即和大伙坐在院坝里。刚坐下没一会儿，就老远听见“突突”的拖拉机声音。

过了十来分钟，就见一个满身是泥和油污的青年小伙子向我们方向走来，也是一路的和大伙打招呼。看样子，和村民们关系不错。

“小舅舅。”

等他过来，小苗苗老远就喊着跑过去拉他。

“哎哟，我们家小公主来了，今天真漂亮。苗苗乖，舅舅身上脏，就不抱你了。路边那是谁的车啊，好霸气，好高级呢。”

“舅舅，那是我们华老师的车。”

年轻小伙子牵着小苗苗进来院坝，敞声就喊：“我姐呢？”

“我在这里呢，你做什么去了？一身上都是油泥。”

“去拉砖刚回来。”

随后美琼把我介绍给他认识，之后我们便坐在院子里说事儿。

二

在知道我过来的目的是要买上好的包谷时，他对我说：“华大哥，这事包在我身上。明天就给你送过去，保证你满意。”

我估计包谷的价格应该实在七毛左右，就递了两千块钱给他说：“你帮我先买两千斤，如果以后需要的话，我再请你帮忙。”

“两千斤要不了这么多钱，一千二就够了。”

他把多余的钱退给我，我按着他的手说：“剩下的你就帮我买点东西给两个老人家，我第一次来就空着手，挺不好意思的。”

“行，那我也不客气了，男人办事就是要干脆。”

谈好事后，他就去捉鸡杀去了，留下我和他家的几个亲戚在院坝里闲聊。大山里的人虽然贫穷落后，但品性都是淳朴善良的。大家见我这个外来的客人远道而来，也不生疏，都热情的和我说话。

到中午的时候，他家几个亲戚也都各自回家做午饭了。我进了屋一看，家里还真是很一般，像样的家具也没几件。坐上饭桌后，美琼大哥提了一土坛子包谷酒来。她哥哥倒好酒对对我说：“华老师，你尝尝，这是我们自己酿的。”

因为要开车，我只是随便倒了一小杯子品尝。味道真还不错，但是要比雪梅爷爷送给我的那坛子酒要稍稍差一点味道。

“以前我们这里的酒，是十里八乡都出了名的，但是又要比你们村的陈家老头子酿的要差一点。”

“他说的就是小雪梅的爷爷，我哥的技术就是跟他学的。”

美琼知道我不认识，给我解释了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这包谷就是拿去给他老爷子酿酒的，我准备让老爷子重操旧业呢。既然老大哥也懂酿酒，那就去帮他的忙啊。”

“我哥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就知道埋头干事，他怕不太合适吧？”

我对美琼大哥说：“这样，陶大哥。在年前我请你去帮忙，一个月开你两千快钱的工资。等我们搞成功了，再好好谈谈其他的事情，你看怎么样？”

“哥，快谢谢华老师啊，这是大好事情呢。两千块，比干部的工资都还高呢。”

“跟着陈师傅，要得，我去。”

“陶大哥，那你吃好饭就和我们一起去。我这人的性子急，说干就干呢。”

“行，我和你去。”

吃好饭后，美琼大哥就去收整了一下，背着个布包便过来和我们一起走。她老婆也过来送他，一脸的高兴样子。

我抽出两千块钱递给他说：“老大哥，这是这个月的工资，我先给你，好让老嫂子安心在家里。”

“活都没干，这怎么行？”

“哥，你就拿着吧，反正早晚也要给你的。”

美琼看她大哥拒绝，赶紧帮着我说话。

她大哥听她这么说，也就不再客气。接过钱后，数了五张出来揣好，其余的递给他老婆说：“你收好，等天气好了，找人把瓦理一下，再给老爹他们买袋米和两桶油。”

“嗯，我记得了，你自己注意点。小妹家有什么事，你也帮村做一点。妹夫也没在家，她带着苗苗也做不了体力活。”

我听着这话，感觉还不错，至少说明他们一大家子关系特别融洽。有机会的话，也帮帮他们。我对美琼弟弟说：“老弟，等你这批包谷拉过去，老爷子觉得满意了，我可以和你合作一下。具体的合作事宜，我们再慢慢谈。”

“好的，华大哥。”

告别后，我们直接就返回村里了。

到了小雪梅家，老爷子正一个人忙着。我对他说：“老爷子，你看我给你请了谁来了。”老爷子一看见美琼大哥，就激动得直说：“是陶奎大侄子啊，太好了。怕有好几年没见了，身体还壮实着呢。”

“陈师傅，你还好吧？大兄弟喊我过来给你搭把手，我就来了。咱爷儿俩都好些日子没见着了呢，挺想念的。”

“感情好啊，你来我就省心多了，这回我就更有把握了。”

看他们亲热劲儿，我们也插不上话，随即就走了。在车上，美琼浓情的对我说：“谢谢你！”

“没事，能帮就帮一把。”

说着话，我把车停在路边，搂着小不点儿亲了一下说：“甜心，你先下去去小梦竹家等我们，我和妈妈商量点事就上来，好不好？”

“嗯，小爸爸再见。”

小不点儿下车走了后，美琼以为我要在车上和她做呢，娇羞羞的说：“大白天的在这里，怕不行啊？”

“呵呵，你想什么呢，我是有事和你说。”

我抱她过来狠狠的吻了几口后，又伸手进去在两团饱乳上揉摸了几下，才笑着对她说：“这可是你提醒我做的哦。”

“得了便宜还卖乖。”

“给你说个事，你弟弟不是开车的吗？我想给他买个车，你看怎么样？”

“那太好了，他一直就想买个大车呢，就是没钱。但是……但是，你和他才刚认识啊。”

“我不是白送他，我的意思是，我给你十万块钱，由你出面和他合作买个车来跑运输。为了避免你老公怀疑，你到处去借钱，借个一两万，再让你弟弟凑个万把来。到时候你就说是我出点子让你和你弟弟合伙买来跑运输，这样就天衣无缝了。看着你们家相处得挺好的，我愿意帮他们一把。”

“我……我谢谢，我真的好感动……”

“没事的，你是我的情人，我就想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别哭了，你听我说。你和他利益分成的时候，再三对他说好，对任何人都说是对半分成，你就在里面提两成的收入算了。这只是一块档板，以后你要用钱的地方，你给我说，我给你就是了。”

“嗯，我记住了，这几天我就到处去借钱，再给她爸爸说让他寄点钱回来。”

“行，你处理好就行了。”

说好事情后，我便开车来到秀芳家。

秀芳没在就家，小妮子说出去买米去了。反正也没事做，看美琼一个人回家后，我就坐在门面前逗惹小妮子。看两个小不点儿正在旁边玩着小游戏，我借故进去喝水，搂着她就是一阵猛烈的热吻。小妮子又怕又渴望，在我的怀里不停的挣扎着。情到自然处，我也管不起那么多了，两只魔掌也乱动起来。

情正浓时，怎想有人过来买东西，我只好就此住手，赶紧出来。恰巧有电话打进来，我一看是个尾数为五二零的陌生号码，随即接听。

“你好。”

“是我。”

我一听是叶婉的声音，便随意走到一旁和她说话。

“美女，这是你的号码？”

“嗯，刚办的，一办好就给你打电话了。”

“呵呵，这么说，这是你的‘第一次’了，能得到你的‘第一次’，我好高兴。”

“你乱说什么啊，你瞎扯，再乱说我就挂了。”

“别别别，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怎么这么久才开通呢？”

“不想告诉你。谁叫你乱留纸条的，说得肉麻。”

三

“呵呵，谁让你乱看的啊，那是我特意留给我的婉儿的。本来就是嘛，你也没说清楚，两个竞争对手在一块，不打架才怪呢。”

“我不准你再婉儿婉儿的喊了。”

“为什么？”

“不告诉你，反正那两个字我不准一般的人喊我。”

“哦，喊个名字还分等级啊？那你告诉我，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才能这样喊？”

“就不告诉你，反正一般的人我是不让喊的。对了，大姐后天做手术。我要做事去了，挂了啊。”

“哟呵，小妮子你还吊胃口啊。看你嚣张，明天我就过来，看我这么收拾你。”

“呵呵，我就吊你胃口怎么了，来啊，我等着你。反正我一步脚都不离开医院，看你怎么办。”

“好，你给我等着。我还真就不信了，小妮子，嘿嘿，我吃定你了。”

“哥哥，我好怕怕哦……公子，奴家等着你呢，呵呵。”

“小妮子，你挑战我是吧？你给我等着，不把你依法拿下，太对不起大爷的一世英名了。”

叶婉变换着语气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呵呵笑着便挂断了电话。还真看不出来，她有时也挺幽默的。她怪里怪气的话惹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也逗起了我的好胜心来。想逗我，我让你好看！反正没事，就跑一趟好了，顺便去看看。

决定好后，我过来对小妮子和两个小不点儿说：“小雪梅妈妈要做手术了，我去看看。”

“嗯，知道了。你去吧，开车慢一点。”

小妮子回应了我的话后，我便开车直接走了。到了小雪梅家，看老爷子和美琼大哥在忙着，我对他说：“老爷子，雪梅妈妈要做手术了，我想去看看。”

“哦，那谢谢你了。”

屋里的小雪梅听见我的声音，一下就跑出来说：“爷爷，我也要去。”随即又对我说：“老师，我和你去好不好？”

“可以啊，你给我做个伴还好呢，一个人开车无聊透顶了。”我又对老爷子说：“老爷子，小雪梅要和我一块去，你的意见如何？”

“好的啊，反正她都去过两次了，去看看也好。”

“老爷子，既然是做手术，那我们就在市里多陪他们两天好了，你别担心。”

“我担心也没用呢，你们去吧，管你们几天的。”

等小不点儿收整好，换好衣服出来，带着她就走了。

“甜心，你打扮得好漂亮。”

“嗯，和哥哥在一起，我就是要漂亮。哥哥，谢谢你，你对我们家真好。这回又帮爷爷烤酒，爷爷可高兴了。你不知道，他还唱歌呢。我都好奇怪的，从来没听见他会唱歌。”

“甜心，那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就好比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会高兴的哼起歌来呢。”

“嗯，我知道，我也好喜欢和你在一起。”

“谢谢甜心。”

一路无话。

到医院门口时，我对小不点儿说：“甜心，你先上去看妈妈，哥哥有事情要出去一趟。晚上我来接你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嗯，哥哥再见。”

随后我开车来到叶婉的住处，刚一上楼，就遇见一个中年妇女。

“小伙子，你找谁啊？”

“大姐，我找叶婉。”

“哦，找小婉啊，她还没下班呢，你是她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