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灵池化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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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袁婆婆化作的火凤飞跃千山万水,到达了青锋国西边边际,连港山脉龙脉之处,一座唤作谦城的古朴小都城前,眨眼间消失在这谦城上空。

这谦城虽小,名堂却大,方圆大陆南域本就荒蛮,像青锋国这样的小国,兴衰往往十数年,而在这起伏征战的幽远历史中,这座谦城便一直存在,这方土地,王朝变更,易主多位,这谦城犹存!

说到谦城,便要说到这谦城龙头江,赵二家。国上有一大宗,是名天方,统领着南域三十六小国,说来奇怪,这天方宗每年都在这谦城中招收一名弟子,青锋国建立十八载,赵家被招收的弟子达到六名,江家更是恐怖的十二名,说来奇怪,这青锋国其余地方天才修士也是出了不少,却是没有一位能入了这天方宗法眼,纳成弟子的存在。

谦城系半圆状,城门居东,通向城池底部,两座富丽堂皇的府邸相隔百米而起,赵家府邸居西北角,江府位西南角,中间官道站着两帮泾渭分明的黑白着装的子弟,站岗巡视,好不威风,天空中凤凰虚影一闪而过,江家白袍子弟皆是面色一喜,朝着身后江家看去,而黑袍子弟见势也是面色一变,分出一人,向着赵府跑去,显然是去报信去了。

江家祠堂。

谢城狩跪在那数百灵位前,轻轻磕了几个头,不肯起身。身后站着袁婆婆,翎羽不见。

只见袁婆婆两手怀于身前,看向灵台前正在燃香的一位白须老人,轻轻一拜,说道:“江主,袁沁带少主,少夫人。”话音一顿,“以及您的孙儿,回家了。”

江中流,江家家主,朴素麻衣,与灵台同高,佝偻,脚上踏着一草编鞋,长眉山羊须,眼皮叠了好几叠,几乎看不到眼睛,身上带着草药味,似老农。

“回来就好。”老人轻缓出声,脚下慢慢移了一步,看向谢城狩,“城狩我儿,你怎的一副落魄模样。”

闻言,谢城狩身体一颤,不言不语,老人见状也是摇了摇头,步履蹒跚地走到谢城狩面前,蹲了下来,将手抚在谢城狩后脑勺处,缓缓地摸了摸,转头看向袁婆婆,说道:

“袁沁小妮子,你可说说发生了何事?”

袁婆婆面色复杂地看了眼老人,说道:“自城狩小子叛出江家已有十五载,奉江主命,小沁守了城狩小子十五年,其中颇杂,但也无事,就在今年八月初八之际,你的小孙儿,君绝诞生了,本是喜庆设宴之事,却不料赵家造次,联合冥水门,给城狩小子更是下了曼陀罗之毒,但这无碍,惊得是那君绝小主子不知中了何种鬼物,竟是大变,一夜之间灭了那东城。”

老人瞧得谢城狩颤抖得更烈的身子,忽的抬手止住了袁婆婆的话语,温和地对谢城狩说道:“你这痴儿,怎这般傻,告诉父亲,小君绝怎么了。”

迎接老人的是突如其来的拥抱,谢城狩在老人怀中嚎啕大哭,而老人则是温和的笑了笑,不断地拍着谢城狩的后背,袁婆婆适时退了出去。

许久,哭声渐默,谢城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从老人怀中起来,用衣襟抹去了脸上泪渍,看向老人,有些不好意思,老人不以为意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了,就说说小君绝怎了。”

瞧得老人温和面庞,谢城狩鼻子发酸,说道:“八月十五前夜,我将府内上下事务安排妥当后,又请家师德心真人谈了许久,求家师护君绝平安,家师也是应允。待得八月十五夜宴之时,暗子密保说君绝受炼魂蛊毒,想到家师医术,便是不以为然,与那皇家子弟虚与委蛇一番,引得仇家赵家出现,在这东城下毒,便按安排,追击那赵家子弟。”

“府外,有圣手门的医者奔袭治愈,府内有袁婆,黄猿福公,家师德心三人招抚,理应无事,儿便在那曼陀罗迷香下睡了下去,等待家师救援,可谁曾想,“声音一咽,“醒来之时,东城已然化作死城,尸骨遍布,而君绝,更是枷锁缠身,半人半鬼,昏迷不醒。”

“恳请爹爹救救君绝。”谢城狩急声道。

“那,这冥水门出动了多少人马?”

“据婆婆所说,此番冥水门出动长老四人,以及圣子邹童,袭击于东城。”谢城狩答道。

老人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了好了,快带我去看看我的小孙儿。”

谢城狩闻言一喜,起身搀扶住老人,向门外走去。

待得二人走出,门外的袁婆婆轻轻关上祠堂木门,老人也是饱含深意地看了袁婆婆一眼,没有发声,朝着客居走去。袁婆婆心里也是一惊,跟着两人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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