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选择,物是人非（1 / 1）

 不出意外，今夜庆元帝楚宏衍就会出现在大牢。 对付楚宏衍这种男人，简直易如反掌。 对苏颜来说，要她立马做出选择的，是另一件事。 谷焓琳的回忆画面里，楚宏衍夜探大牢时，遭谷焓琳冷眼相待不说，还被谷焓琳指着鼻子骂了一通。 谷焓琳是骂痛快了，自负又高傲的楚宏衍哪能忍得了，为让谷焓琳服软，楚宏衍眼珠一转，想出一个连苏颜看见都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法子。 楚宏衍被谷焓琳一通臭骂后，两日都没出现在谷焓琳跟前。直至第三日早朝时辰，谷焓琳被带到晏国满朝文武上朝的正和殿。 谷焓琳脚步刚踏入殿内，楚宏衍就用势在必得、几近痴迷的眼神看着她，自信满满，似乎已经断定谷焓琳势必会屈服于他身下。 即使他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眼神，引得谷焓琳怒目回瞪也毫不在意，直接吩咐太监将他几日前就吩咐的东西搬到正和殿。 殿内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太监们的进出来回挪动，只见他们合力抬进十几个红布盖着的四四方方，看着好似箱子一样的东西，随之入耳的还有畜生叫声。 然后又见他们领来一批穿着囚衣，满身脏污，梳着云临国发髻的女人。一时不解何意。 谷焓琳顺着出于伸手指向的方向，看到那群战战兢兢，紧紧靠在一起的女人们，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下意识朝她们跑去。 她们都是与自己私交甚好的闺中密友和姨母长辈们。 只是梅花犹在，雪海已无处可寻。 看着往日面容精致、打扮艳丽的小姐夫人结成一缕缕的头发搭在流露出或是恐惧或是呆滞的表情的脸上。 身上的囚衣满是脏污血迹，有的甚至已经被撕烂，堪能避体。 谷焓琳不难想象她们经历了什么，抱着她们哭得肝肠寸断。 云临的夫人小姐们看见谷焓琳，也是感慨万千，悲上心头。与谷焓琳抱成一团。 从云临到晏国京都路程不短，一路上，病死饿死得无数，跟别说被那些畜生糟蹋，受不得屈辱的。近二百人，最后强撑着活下来的，就只剩她们十七人。 但楚宏衍可不是看她们抱头痛哭的。不顾帝王形象的掏掏耳朵，吩咐太监们将传出畜生叫声的红布掀开，红布一撤走，关着牛、羊、狗、马、虎等畜生的笼子映入殿内众人的眼睛。 细细看去，心细之人已经察觉不同，不说关在笼子里，要么躁动不安在笼子里到处乱窜，要么蹲坐在地上，喉咙处时不时发出几声低吼，不停蠕动下身的畜生，便是较之寻常铁笼大上三倍，粗上五成的笼子，也透露出几分不同寻常。 楚宏衍双目赤红，表情近乎癫狂地跑到谷焓琳身边，一把将她拉到笼子旁，发疯似地让她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眼前的笼子，一字一字吐出：“这可是朕专门为谷小姐两日前那一晚的准备的回礼，谷小姐可要，好好地，慢慢地看着。千万，别让朕，失望。” 说完，楚宏衍转头，目光直接落在方才谷焓琳抱着的女子身上，嘴巴咧笑：“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