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六十章:心事重重(2 / 2)
“什么?”
顾欢言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这么问,自己又没生病,他干嘛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
盛景翰见她一脸茫然,不禁又气又笑,就这种智商还想嫁入豪门,这女人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见他不说话,顾欢言忍不住问,“公司没有什么事是我能帮忙的吗?”
盛景翰与她擦肩而过,“没有。”他径直走上楼梯进了书房,省的听顾欢言一直在耳边唠叨要回公司。
盛景翰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明白顾欢言的心思。
她当年离开自己明明就是为了嫁给有钱人,这样才能一直过好日子,可是自己给了她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她为什么又想去上班呢?
虽然自己在商海里已经经验十足,可以让盛世从容应对各种突如其来的麻烦,可是面对女人,盛景翰苦笑,他始终是个蠢材。
看着墙上母亲的照片,对于母亲,他就从未懂过她的心思。
他不知道那么恨着父亲的母亲为什么会做那种选择,她当初毅然决然地拒绝回到盛家,遗嘱里为什么会让自己回到盛家呢?
想起今天阿威汇报的事情,盛景翰控制不住怒意,他强压着情绪来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透过杯子看着暗黄色的液体在晃动,正如他内心的仇恨一样不安分。
顾欢言看着重重关上的书房门,目光充满好奇,她今天拧过门把手,但是门被锁上了,到底里面存着什么秘密,盛景翰为什么一回盛家就在里面很少出来?
这跟盛景翰的变化有关系吗?
她不由得嘲笑自己,居然还在为盛景翰的事情瞎操心,可是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希望的,盼着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才会那样冷漠。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当年离开他,也不至于让他对所有的事物都带着敌意,难道他真的有苦衷吗?
冯姨见顾欢言呆呆地看着书房门,心疼地摇了摇头。
女人总是容易心软,在感情关系中永远是第一个会妥协的,她们骨子里有着与生俱来的母性,只要在乎的男人有半点委屈,她们都会拼了所有力量来为他支起屏障。
要问值得吗?谁知道呢,反正女人们从不在乎,心甘情愿的事情哪里会计较那么多。
若是计较,何必去爱呢?
爱本来就是一场注定不公平的博弈,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大家不带一兵一卒,语言与行动是最致命的武器。
要么幸福的一起留在这里,要么带着怨恨与不舍战死沙场。
顾欢言默默叹了口气,也许自己对盛景翰,还是没有死心吧,因为听到他声音的每一秒,还是会莫名的心悸。
夜里,顾欢言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个人躺到自己身边,她大惊失色立即起身要喊,却那人一下压在身上用手捂住了嘴巴。
顾欢言惊恐中看清那人是盛景翰,她稍微放心地慢慢平静下来。
盛景翰一脸郁闷,他不过是回自己房间睡觉而已,这个身为自己妻子的女人居然吓成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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