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第一百六十七章 复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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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圣龙传奇的根本意旨。我见自己写的圣龙传奇有些繁琐,所以写出这一大段,希望读者能够感受到圣龙传奇不一样的地方。一共两部分,今明两天发完,谢谢!

PS:

1.守护圣者:上帝的伟大让世人蒙昧而看不到自己的真实,所以身为超越自我的守护圣者将上帝杀死,然而世人不曾觉醒,反而害得守护圣者沉睡千年。

2.羽蛰:人族圣人,认为自己力量卑微无法使世人找回自己,于是在上帝死后的千年岁月年躲藏在森林中,直到流冥的到来才从森林中走出来。

3.碾谶:本是一个平凡人,但是因为守护圣者的降世却不平凡,本来肉身死亡的他,在遇到流冥之后,重回山林沼泽,找到自己被守护圣者藏在树洞中的肉体,重新复活。

4.流冥:一个由世人心中超人意志凝结的种子发芽长大,实则也是超人之剑的灵魂,下山寻找哺育超人之茧的养分,在这个途中,遇到龟缩隐居起来的圣人羽蛰、徘徊在小镇入口处妖言惑众的鬼魂碾谶,并且因为他的出现,守护圣者也从埋葬世人希望的深渊中出世而来。

这部分是小镇上浑浑噩噩,被压迫的愚昧世人被流冥一众人杀戮的场景,为的是希望他们能够看到自己的意志和力量。)

东方一轮红日冉冉升起,恍若从无边的黑暗中一跃而出的光明,把天地照了个透彻通亮。浩然广袤的天穹朵朵白云漂浮,风过则动,风静则止。春暖和风如温顺的绵羊拂过天地四极来到这座存在久远的古老小镇,祥和的气息使小镇静静地感受着没有动荡不安的时代。

流冥从高山而下,穿过浮云,落向地面。就在要到达大地的时候,血红色的身影一闪而没,出现在小镇入口处,一双如神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死气沉沉的小镇。

“净土吗?不知当被血色渲染,被哀鸣哭嚎充斥的时候是否还能和现在一般安安静静无动于衷!

晦涩凝滞的人生,应该被否认。面对诚实憨厚的大地,世人依旧忍心欺骗,依旧在欲望的泥潭里不能自拔,而且把自己的梦想糟蹋在脚底下。到底是谁让世人如此不堪,如此懦弱!

——一丝丝的虚荣心放大自己的懦弱,于是行动的前提是要循规蹈矩,是要让自己的行为符合大多数人的口味。

他们能够举起的自由双手早已在千年的洞穴中腐朽为森森白骨,他们所能够拿到的诸多武器也已在洞里锈迹斑斑。他们不为事实而死,只为一时荣华而活。可是他们终究不知道一时荣华一时休,一点事实万古存的道理。

我看到世人的生命依旧生长在肮脏的欲望河流上,所以我的杀戮便是拯救!我要看到在那血流成河的时刻,欲望河水能否变得清澈,能否恢复本来面目,梦想之河。

不惧怕世俗的讥讽,相信自己今世的永生,在自己能够走上的道路里直达终点。而不要在自己的怯懦里,他人的眼光中和世俗规则的束缚下断送掉自己的一生。”流冥剑眉微轩,感受到身后有人来至,于是转过身来。

“圣人?不,你是羽蛰!”流冥看着身穿褐色朴素麻衣的中年男子认真地说道。

“羽蛰”这两个字豁然出现在流冥的脑海中,他很欣喜,作为一个明白自己、努力实现自己的人很难遇到和自己同行的人。以前羽蛰借着圣人的名字躲避动荡不安的世界,懦弱的活在广袤森林的静谧一角,对于自己的真实想法茫然不顾,他只要平静的生活,即使有压迫负在身上也无所谓。而现在羽蛰终于走出懦弱给他带来的泥潭,自由、自己、梦想,这些是他首要考虑的东西。

——万事之中我首要自由,万难之中我不变初心,万壑之间我勇攀梦想。在天地之间一无所有的时刻,能够勇敢的对自己说:黑暗正在褪去,光明在我心间慢慢升起。

羽蛰看到流冥后露出善意的微笑,没有丝毫的诧异,继续向前走,走到和流冥齐肩的位置时停下。流冥转过身来,两人静静地没有说话。

“血在流淌,鲜血渗透我全身而成为希望,成为清醒,成为未来。”流冥开口,冷酷与杀伐的气息慢慢弥漫开来。

羽蛰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微笑着,然后闭上眼睛,微微抿嘴。他知道流冥的意志不可能为外物所动摇,况且他所说的未必是错。既然世人已经无可救药,宁愿活在死亡、欲望等的阴影下,那么势必要迎接这一天。

“人类相信有一道命运河流悬挂在头顶,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生一世在其间固定,不论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分毫。在他们眼中,塑造命运的是上帝,是那个虚无缥缈的存在。可是作为一个见证过上帝死亡的人来说,我将嗤之以鼻。命运的塑造者不是上帝,恰恰是我们自己。生命既可意义深远,也可毫无意义,关键在于自己如何对待。有人认为躲避能够实现自己的人生意义,但是以我为证:龟缩森林几千年,我得到了什么,又实现了什么?若想要属于自己的人生,首先要敢于面对阻碍自己的一切,要用行动打破试图瓦解自己的不良用心。一步又一步的行走,看起来很艰难,变化很小,实际上此时的自己与前一刻的自己天壤之别,云泥之差。

世界原本没有失败,只有放弃,很多人之所以失败了,首先是因为他们放弃了前进的步伐。在我们的一生中,只要站起来的次数比跌倒的次数多一次,我们都还是成功的。

寻找的人容易迷失,一切孤独都是罪行。但这一切都可以无视,因为当自由失去了自由,那么一切都不存在意义。有谁会说奴隶的一生是有意义的?只有敢于反抗的奴隶,世人才会毫不吝啬的把赞美脱口而出。

行动,简单的两个字却包含最果敢、最智慧的道理。

告诉自己:如果可以,现在就可以;如果不行,未来也不行。”羽蛰用沧桑的声音道出自己的心声,全身轻松莫名,眼前豁然开朗,然后大步向小镇迈去,爽朗的大笑声传至身后流冥的耳朵里,流冥微微点头,对羽蛰对于自己的无视毫不在乎,反而有些高兴。

“羽蛰说的对。如果可以,现在就可以;如果不行,未来也不行。我是多么厌倦一切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啊!而世人却深深迷恋其中,肮脏的凡尘欲望就真的那么容易唾手可得吗?但是得到又有什么意义?又有多大意义?”流冥摇摇头,跟着转眼消失在小镇街道上的羽蛰走去。

守护圣者的雕像在朝阳下闪烁金色的光芒,漫步广场上的众人仿佛感受到一丝清风抚摸自己的灵魂,放松舒适无比。于是一双双闪烁好奇惊讶的眼眸望向已经存在多年的雕像,只见一位身穿青色道袍,头发是银白色的青年正站在雕像下面。众人的目光从雕像上移动到这个突然来至、从未见过的男子身上。银发男子背对众人,众人无法看到他的模样,但是并不妨碍他们继续观望,一成不变的生活终究会使人厌倦、令人疲乏。

守护圣者看着这个和自己相差无几的雕像,嘴角扯起轻蔑挖苦的神色:“我只是一个认识自己,实现自己,并且在路途中获得属于自己力量的普通人罢了。可是愚昧的世人不能够在真实自己的路上一直前行,就把我这个有些成功的人当做典范、当做神明来跪拜。可我真的值得他们如此吗?他们若是能够抛弃自己的懦弱和愚昧,那么他们就是我,就是自己的上帝。可事实是他们的懦弱天性太顽固了,顽固到不敢与众不同一丝一毫。他们为我塑造雕像,我应该感谢吗?他们把我塑造的如此高大,我应该自豪吗?可笑!我是我,我是自己,我的一切无须他人评说。他们只看到我是一名实现自己的强者,而没有看到我所付出的努力。如果当初的我失败了,上帝是被另一个人杀死,那么他们会塑造谁的雕像呢!世人出于某种自私自利的动机把我崇拜,无非是希望我能够取代上帝的位置,然后用明言亮语让他们继续生活在浑浑噩噩、不需要为生存意义所烦恼的世界中。

而且就是我这样一个本来成功的人,他们都舍得背叛、愿意背叛,那么为了继续懦弱他们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他们所做的事都很愚蠢,应该予以灭绝。今天,流冥用剑杀戮,我将用手杀戮。我想知道一双鲜血淋淋的手能否让他们看到超人的未来,也为了使自己对得起老伙伴们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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