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狮子峰中掌门居(1 / 2)
日月无梭,斗转星移,换了一番场景。翎羽庄群峰之间,一点流星划过,剑光迅速,疾如流星,片刻间已到了那座山上。那里绿草如茵,巨木森森。那人手中拿着一册薄薄的秘籍,上写《玄识妙通诀》,他走到一块巨石上坐下,翻开览阅。如获至宝,一路翻阅,越看越是惊奇。只见书里所载的功法,无不是神妙无比,深奥至极。若非福缘深厚的人,自然无法习得。
长啸一声,群山皆闻,群峰回响。朝着东边的一处石洞中走去,将到洞前,只见那里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写着“翠微峰”三个秀楷大字。
胡宇扬心想:“祖师爷真乃神人,黄山上的高崖绝顶,山灵水秀,真是风水聚会的绝妙所在,祖师才智卓绝,心怀仁术,可惜被那曹贼谋害致死,可恨至极!”向洞内走去洞中有一处石台,四周俱是石壁。走了进去,盘坐石台上,摊开秘籍,依照里面所载的行功运诀,气行全身。
只觉得一阵暖气,缓缓流向眉间。穆懿菲、杨延禹二人正在狮子峰上信步游走,忽然看到东边的翠微峰上,突地涌起一道金光,经久不散。
二人当即驾起剑光,朝那峰飞去。两人御剑,束成一道遁光,“咻”地一声,到了翠微峰上,但见石洞中,传出一声巨响。两人陡然吓了一跳,玄功护体,以抗巨声。石洞中走出一人,正是胡宇扬。
穆懿菲刚要叫一声:“师兄!”突然大喝一声:“吼!”
这是为何呢?原来胡宇扬刚刚练成天眼,不知如何顺气归元,潜藏内丹,真气一时暴涨,大吼一声,将穆、杨二人震晕在地,他自己也因疲累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缓缓醒来,察觉置身一座石洞中,三人坐起身来,看了看四周,石凳石桌一应俱全,显得有人在此居住过。忽见洞口走进一人,正是师叔玉散子。
三人见到玉散子,便要起身行礼,玉散子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多礼,你师兄弟三人,适才晕死在翠微峰上,师叔恰好路过。”三人闻言暗暗一笑,齐声道:“是,师叔。”玉散子笑了笑,也不回答,只说道:“师叔,此时有事前往狮子峰顶禀报掌门师兄,若是不妨事,一同前往,如何?”三人齐声道:“嗯。”玉散子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洞口,三人也纷纷起身,向洞外走去。
正走时,胡宇扬突然说道:“想了想来龙去脉,因为彼时修炼天眼,体内真气澎湃,一时不得顺气归元,忽发罡气!”
穆懿菲忽地说道:“险些将我震伤,幸亏师叔经过。”说罢,微微一笑,看了胡宇扬一眼。胡宇扬一时之间哑然失言,玉散子笑着颔首道:“没错,懿菲绝顶聪明,便是这般!”杨延禹笑道:“师弟屡得奇缘,真是难得。”
四人施展御剑术,破空而起,往狮子峰顶飞去,剑光迅速,片刻即到。四人刚要跨入大门时,却听胡宇扬叫道:“师兄且慢。”
杨延禹问道:“怎么?”胡宇扬指着院中一座大屋说道:师兄,师叔,那座大屋上,一道真气正在屋顶盘旋。”
玉散子笑道:“那是龙源真气!”胡宇扬忽有所感长叹道:“师叔,说来巧合,修成天眼,也是全赖这龙源真气。”
玉散子说道:“宇扬,世上的事,无常居多,修仙悟道更需根骨机缘。”说罢,忽地一笑道:你这天眼,方才练成,有这等造诣,难得,难得。”
说罢,向那屋走去。刚到门外,便见两道金光冲天而出,四人看了一看,知道有人正在屋内练功,于是站定脚步,就在门外等候。此时房屋之中,两人正在施法贯通经脉。正是玉虚子、玉阳子。玉阳子借用龙源玄功的至阳至刚之气,驱散因修炼本门内功心法太清玄鉴神功时所留下的寒气,打通经脉,治愈腿疾。
只见有丝丝的金光,朝着玉阳子体内渡去。满室金光,声声龙吟一阵一阵,响彻天际。
金霞映照,成了个个斗大金字,“咻”了一声,飞将下来。随即听得房中有一股股喝令声,从房屋里传出。原来在十几年前,玄武门之变后,隐太子兵败身死,玉阳子逃回黄山。不料途中受人追捕围攻,竟然身受重伤,自此成了一个残废之躯。
玉虚子“咦”了一声,知道那是徒儿胡宇扬“天眼”所发出的金光,心中又惊又喜,心想:“宇扬资质上乘,竟能在霎时将天眼贯通,前途不可限量!”
两人也已施法妥当,当下缓缓撤去法阵,皇太孙李延宥缓缓落地,似有手掌托住。玉虚子赶忙看了一看,李延宥精神饱满,双眼眨啊眨的,可爱之极。
玉虚子看罢,暗想道:“龙子凤孙,果然不同。”玉虚子想了想暗道:“难道说今后大唐帝位更迭的变量,系于李延宥一人身上?”
思索许久,仍是不解。玉阳子闭眼调息了一会,气达重关,运三昧火,聚集一处。玉阳子暗自喜道:“龙源真气,果然有效,将两股真气结合一处,我这顽疾,总算有治愈之望!”睁开眼来,笑道:“三师弟同宇扬三人来到庭院中,出去迎一迎三师弟。”
玉虚子应了一声,便起身开门。房门开处,果然见得庭院中站着四人,那是穆懿菲、杨延禹、胡宇扬、玉散子四人。
四人立马走了上去,玉散子道:“师兄,小弟云游四方,有一日路西都长安,听闻了一件关乎我正道七大派的事,特地回山禀报两位师兄知晓!”玉阳子、玉虚子同声问道:“关于天下掌门人大会?”
玉散子答话道:“是,说得不错,关于天下掌门人大会!”玉虚子忽地道:师弟,前几日,轩辕洞内,拜见两位大帝,均下法旨曰:此去长安城中,务必将此药方交予御林军禁卫,其余诸事,尔等不可再行过问。”
玉散子嗯了一声,玉虚子续话道:“依师兄看这事还得波折一番。”玉散子笑道:“师兄,料事如神,依小弟看也是如此,绝不会顺当。”玉阳子蓦地叹道:“两位师弟说得不错这事绝不会顺当,纵是明君,也是怕死之辈!”说罢,连连摇头,神情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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