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西岳巍峨论剑峰(1 / 2)
胡宇扬将宇文娥英的书信,给四人看。穆懿菲、赵子历、杨延禹三人都说:师叔说见机行事,夜探太极宫,宫中守备森严,万事小心!”
穆懿菲听罢说:三位师兄,去不去呢?”话音刚落,耳边听得一声说:“当然去,只是小心些!”
穆懿菲吃了一惊,抬头看去,李延宥说话。
当即镇定,神色一笑说:“师兄,与师叔不谋而合。”胡宇扬说:“师妹,这话说错了!”
穆懿菲听着一愕问:“师兄,那里错了?”胡宇扬微微而笑说:这只是以常理而论,有道是兵者诡道,兵不厌诈!”
穆懿菲点头“嗯”了一声说:“有理!”胡宇扬续话说:“再说,这夜探太极宫的计谋,并非是我说的,而是小师弟说的。”
穆懿菲听得这话,当即笑说:“师兄,在你信中向师伯进言说正教七大派合纵连横,应付天下掌门大会,这一内一外的计谋,堪称天衣无缝!”
李延宥、胡宇扬两人齐声笑:“我们均是翎羽庄弟子,受师门大恩,传授医术,道法,武艺,如今师门有难,出一份心力,理所应当!”
话音刚落,姚颖说:“胡兄,临行前师父命我前往华山找师叔玉湖散人,万事妥当,子时玄武门会合!”李延宥听得“玄武门”这三个字,心中一惊,暗说:“玄武门!”
正在暗想,胡宇扬说了声:“好!”姚颖施展御剑术,双足踏剑,破空飞去。胡宇扬等她走远,对四人说:师兄,师弟,师妹,距离午夜子时还早。打坐练气一番,如何?”
说罢四人均说:“好啊!”说罢,四人席地而坐,盘腿运功,运起翎羽庄独门内功心法。“太清玄鉴神功”一时之间,室中清气缭绕,玄光斗生。
胡宇扬得到天机,使个分身之法。脱化真身,从窗口飞了出去。胡宇扬飞到云端上,口中念诀,霎时两气聚集。胡宇扬伫立云端施展“天眼”,精光暴长。阙庭开了一只眼,正是“天眼”胡宇扬凝神静气,口中念念有词,突然金光环射,云端中出现一人,他眉清目秀,穿着一袭青衣,腰悬长剑,正是李延宥。
胡宇扬一见是他,心中只是微微一想,便知他的来意如何了。御剑平行,飞了过去说:“师弟,走吧!”李延宥知道他说的是去华山,便说:“好!”说罢,两人御剑,并肩飞行。李延宥说:“师兄,那位道友呢?”胡宇扬说:“他一路剑光也许到了华山了?”
说罢,只听李延宥咦了一声说:“师兄,你看!”胡宇扬听得叫声,抬头看去,只见前方云路中立着一人。约有十七八岁左右,身穿一袭淡绿长裙,容貌秀丽,明艳绝伦,正是姚颖。
她在云端上,伫立良久,低头沉思。李延宥说:“师兄,原来她还在长安,不曾出城!”胡宇扬嗯了一声,念着法诀,隐身遁形,飞了出去。霎时到了那里,姚颖正在探查路径,忽然听得一股风声响动,回头一看,只见两股清风,云光斗聚,“噗”地一声,化出一个人来,身穿一袭青衣,头戴一条玉璧带子,脚底一双鹿皮靴子,腰悬一柄拂尘,正是胡宇扬。
姚颖再看时,胡宇扬身旁还有一人,是个少年,腰悬长剑,正是李延宥。姚颖一看是他们两人,立马问:“两位道友,为何会在这里?”胡宇扬答话说:“道友,忘了刚刚所说的?”姚颖想了想说:“夜探太极宫?”李延宥说:“是,道友!”姚颖说:“嗯,走吧!”商议已定,三人并肩而行,走出长安城城门,往西岳华山走去。三人一出长安城官道,念着法诀,施展御剑术,往西岳华山顶上飞去。
光飞电速,到了西岳华山顶上。那座山头,岭西临青柯坪深涧,东临飞鱼岭峡谷,长约百余米,宽不足三尺,中突旁收,游人戒足,心旌神摇,如置云端,惊险非常。三人驻足峰顶,胡宇扬眼尖见到有一块石碑刻着三个大字,“苍龙岭。”
岭下有一座庙宇,凌空挺立,巍峨之极。苍松成林,岩花铺锦。间有伏石,围着一座庙宇。三人一齐施展轻功身法,胡宇扬使得是“神行无踪”,姚琴琦使得是“萍踪踏水。”当时“咻”地一声,三道残影直落,当地是个圆台,四周都是百丈巨石,绝无可攀爬之处,可谓是天险。
李延宥一看,见右边有个圆台,尽头处有一条石甬道长长,不知通往何方?胡宇扬说:“去看看!”两人嗯了一声,三人点足飞起,宛如大鸟,三人落地,抬头一看,甬道两旁有百丈巨石,光可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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