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过如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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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周洛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也许是第三天,也许是第五天,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能通过穿透窗帘的微光来辨别白天和晚上。

他的嗓子哑透了,说不出话来,褚洵含着安神茶一口一口喂到他口中,他没有力气再抗拒,浑身上下从脚趾到头发丝都是绵软的。

褚洵用舌尖抵开他的唇缝,将清香的茶水缓缓渡进他口中,勾住他的舌头开始吮|吸,这些天他们接了太多的吻,唇舌就没有分开过,褚洵吻得很急促,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他没有抵抗,没力气,也无所谓了,更过分的都做了,这点亲亲啃啃的他也懒得搭理,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体内的火也已经被褚洵撩了起来。

褚洵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吻势愈发激烈,将他口中每个角落都舔|弄得敏感至极,又有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来,他勉力抬起手,往褚洵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褚洵停下来看他,他忍住闷哼,用嘶哑的嗓音说:“抱我去冲个澡,身上黏得难受。”

他难得这么心平气和地和褚洵说话,褚洵很开心,笑得像个孩子,在他嘴角吻了一口说:“好。”

他手脚上的束缚早已被解开,褚洵每天都会嘴对嘴给他喂一次药,他身上根本没有力气,褚洵做起来又狠,这会儿他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逃跑了。

褚洵站起身,随着这个动作,一股潮湿哗啦流出,他恼怒地骂了一句“操”,褚洵却咧着嘴笑了起来。

褚洵低下头别有深意地盯着他那里,像是欣赏杰作一般,目光滚烫。

太他妈变态了,他怎么养出了这么个小变态!!

他冲褚洵怒吼了一声:“别他妈看了,快点把老子抱起来!”

“好,抱你。”褚洵扣着他的下颌又吻了他一口,这才将他拦腰抱起进了浴室。

褚洵将热水打开,把他放到淋浴头下方,让他趴在墙上,虽然已经做过好多次,这个动作依然让他羞愤难当。

褚洵不仅疯而且坏,成心折磨他,一边替他清理,一边拨弄他的神经。

他趴在墙壁上,前面是冰冷的墙壁,身后是温热的水流,他的双腿很快站立不住,脱力地往后倒,褚洵接住他,将他翻过身,两个人面对面站着。

褚洵圈住他的双腿,将他锢在自己和墙壁中间,俯下身叼住他的脖子,他的脖子最是敏感,全身都窜起了电流,酥酥麻麻的,叫他受不住,他抬起绵软的手臂勾住褚洵的胳膊,修长的脖颈上仰,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自己的面颊,他已经迷失在这冰火两重天里。

褚洵松开他的脖颈,迷恋地看着他在水中失神的脸孔,手慢慢划到他的脸庞上,一笔一划地将他的五官描摹清楚,俊朗的眉眼,挺翘的鼻头,丰润的唇珠,嘴角的美人痣……这一切的一切褚洵早已在心里刻画了千百遍,在年少时的梦里,在纽约寒冷的冬夜里。

“叔叔......洛洛......”褚洵低叹了一声,按住了他。

“洛洛……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褚洵舔他的舌根,在他耳边黏腻地撒娇。

这几天他们几乎没有分开过,床上,窗台边,浴室里,沙发上,整个海边小楼都是他们交缠的身影。

他们很少交谈,褚洵不敢,他也逃避。

可身体的本能却在慢慢蚕食他的理智,吞灭他的原则,他从最开始的怒骂到现在的沉默,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褚洵不知道,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不是不想念褚洵的,其实,很想他。

分别四年,周洛错过了褚洵从少年长大成人的整个过程,这对他来说是人生中难以弥补的遗憾,原本他以为褚洵回国之后他们就能像以前一样相互陪伴着度过余下的岁月,然而褚洵根本不给他机会,褚洵疏离他,怨恨他,回到希岛这么久,他甚至没有好好跟褚洵说说话,没有问问褚洵这四年他过得好不好。

所以褚洵第一次吻他的时候,他愤怒,却舍不得咬伤他。他不想承认,但他必须承认,褚洵已经不再是那个他一手养大的小孩了,褚洵是个男人,一个有魅力的成年男人,一个能掀起一阵阵风浪,带给他无限刺激的男人。

他的小屁孩终归是长大了。

他在蒸腾的水雾中睁开眼,满眼都是潮湿的水汽,瞧得褚洵的心都软了。

褚洵伸手关上花洒,埋在他颈窝里喘息,几分钟后他们才平息下来。

褚洵将他放下,又蹲下去替他清理,然后才搂着他冲了个澡,替他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褚洵将他抱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搂着他,不说话。

“褚洵,你想怎么收场?”他仰望着天花板,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褚洵不吭声,好半天才闷闷地说:“不知道,没想过。”

“你不可能永远把我困在这里……唔……”

褚洵突然俯下身堵住他的唇,吻他,“你再说话的话,我就接着干你,你考虑一下,洛洛。”

“别他妈这么叫我,肉麻死了,”他用牙齿往褚洵的嘴唇上磕了一下,无语地闭上了眼。

褚洵又像个粘人的孩子一样爬到他身上。

褚洵身上有很浓重的烟草味,这几天他睡着的时候褚洵总是一个人站在窗台上默默地抽烟,然而仔细去闻,除了烟草味外还有一股淡淡的玫瑰和百合的混合香,以及雪松的清冽和檀香的宁静。

那天聚会的时候他就闻到这股味道,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开口问道:“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喷香水了?”

褚洵松开他,靠在他身上又点燃了一支烟,闷声说:“嗯。”

“什么香水?”

“冥府之路。”

“操,这什么破名字,死气沉沉的,”他又偷偷闻了闻,“为什么要喷香水?你以前从来不喷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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