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到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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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萱躲在厕所里,看着手上的细长白棒,上边清清楚楚地映出两条红杠。

她的神情由茫然,一点一点变成狂喜。

——中了!她居然真的中了!

自从攀上王远之后,她和以前的男人都断了联系,最近两个月以来,她只和王远发生过关系,孩子必然是他的!

凌萱穿好衣服,抬起头,看着浴室镜子里的自己。

因为一年以来的混乱日子,她的脸其实已经没有了以前的状态,长期的熬夜泡吧让她眼尾纹和法令纹都加重了,必须靠化妆掩盖过去。她本来就比凌真大,最好的年华就剩这几年。

幸好,她遇到了王远!而现在,她又有了一个新的依托!

凌萱冲着镜子得意笑了起来,只要抓住王远这个男人,做他飞黄腾达之时的贤内助,她就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丝绸睡裙,露出一条若隐若现的事业线,披散着卷发,走出了浴室。

这是王远在A市的一个住处,最近凌萱都住在这里,王远最近除了回家,就是来这里。凌萱没有急着把自己怀孕了的消息告诉王远,她要循序渐进地让这个男人离不开自己,然后再挑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

此时,王远正光着上半身躺在大床上,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就明天在春月楼啊,我请客,不来就是不给面子啊!”

“哪有什么喜事!就是好久不见了大家聚聚呗——”

“魏总?哪个魏总?——哦你说魏玺啊,叫呗,反正我请客也不差这一个人。嗯,那就你去叫吧!……”

凌萱温柔地躺到他身边,蹭着王远的胳膊。等男人挂了电话,她才柔媚地说:“远哥,等你这个项目成了,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散心?”王远搂着她,想了想,“也行。”

他这么年轻,大好的时间都浪费在工作上了,是该犒劳犒劳自己!

凌萱靠着他,高兴地说:“那我们去欧洲好不好?”

她自觉地用了“我们”这个词,但王远却没有应声,直接翻身压了上来,两个人很快滚到了一起。

他们俩,一个觉得自己年轻有为必成大器,一个觉得自己抓住了后半生的幸福,纵情享乐之后,都是一夜美梦。

第二天一早,叫醒他们是一阵尖锐的铃声——

王远翻了个身,不耐烦地推了推身边的人:“接电话。”

凌萱只好睁开眼,越过王远拿起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喂?”

对边静了静,然后才问:“是远达投资的王远先生吗?”

凌萱一听以为是王远的商业伙伴,立刻柔了嗓音,拗出知书达理的气质:“是的,请问您是哪位?找王总有什么事情吗?”

对面很冷静:“我们是税务局的,请你把电话给王远先生。”

凌萱愣了,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连忙去推王远:“远哥,远哥,你接一下电话!”

王远非常暴躁地骂了一句“废物”,然后才一脸不耐烦地接起来:“喂,谁啊?”

但一分钟后,他脸上的不耐烦消失得干干净净,额角开始流汗。

“……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谢谢!”

等挂了电话,王远已经满头大汗。

凌萱靠过来:“远哥……”

王远一把推开她,凌萱毫无防备,差点被他推下床。

“啊!——”

王远一声大吼:“他妈的魏玺!玩阴的搞老子!”

-

虽然破产日期不定,但凌真有很认真地准备包养魏总。

因为想着这件事,她这几天花钱都变得小心了。以前都没怎么注意过,虽然她对奢侈品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但跟着魏玺过,生活质量好像一直都蛮高的,吃的也很贵。凌真偷偷地计算了一下他们一个月的平均生活费,比想象的要高一些。

包养总裁不容易呀。

小仙子把养家当做己任,肩上扛着沉甸甸的责任感,等待着破产到来的那一天。

但她等了好几天,风平浪静,连一点水花都没有。

中间她还去了庆玺两趟,全公司上下依然生机勃勃,丝毫没有人心惶惶的迹象。

凌真很奇怪。

魏玺明明说很严重啊。

她倒不是盼着庆玺破产,只是想确定一下,要是真的没啥事了,那她之前看上的那条小裙子就可以买下来了QAQ

思前想后,凌真第一次给自己名义上的姐姐发了条短信。

[那什么,请问庆玺还破产吗?]

凌真是真的很诚恳地在发问。因为毕竟这件事就是凌萱告诉她的,她知道的信息应该比她多一点吧。

但对面,凌萱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却觉得自己的脸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她是在嘲笑我吗??

凌萱怎么也没想到,王远根本没没有他吹嘘的那么厉害,别说把庆玺搞破产了,他可是被魏玺搞出了经济和行政责任,甚至还有可能背上刑事责任!

但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肚子里有了种,放弃王远实在太亏!他毕竟也是个富二代,就算公司搞黄了,家里还是有钱的。反而,在这种时刻陪在王远身边,更能显示出她情深义重与众不同。

凌萱打定了主意,然后一低头,又看到了凌真那条短信,心头顿时一哽。

凭什么凌真就不用考虑这些?凭什么她老公就那么厉害,她可以轻松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凌萱脸上露出一秒失控的嫉色,然后狠狠地删掉了短信。

……

凌真一整天都没有收到回信,不得已,只好去问正主。

魏玺虽然还没破产,但也在做家务。吃完晚饭,他把碗拿去厨房洗,凌真就扒在墙边,盯着他。

男人的衬衣袖子挽上来,把洗好碗放到架子,抬头:“怎么?”

凌真磨磨蹭蹭地问:“我什么时候养你呀。”

魏玺一顿,然后唇角一勾,黑眸染上笑意:“还记着?”

凌真看他表情就大概知道,事情肯定是让他摆平了。

虽然稍微有一点点没成就感,失去了奴役他的机会,但公司没事当然最好不过了。

她呼了口气,眨巴下眼睛:“那我可以买裙子了吧。”

魏玺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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