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自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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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真按倒魏玺的时候,整个人相当霸气。

她如愿以偿地解开了魏玺的扣子,然后抱着他开始胡啃乱亲。

魏玺抱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小屁股,开始的时候还记着海岛婚房的布置,没有解禁。

但小姑娘很不满意,一边挨挨蹭蹭着,然后一口咬住他的颈子,在那颗劲间痣上舔了舔,还在强调她的女王宣言:“吃了你嗷呜!”

魏玺轻轻叹了口气。

去他妈的海岛婚房吧。

等凌真光溜溜被按倒在大床上的时候,还误以为自己掌握着主导权,闭着眼瞎哼唧:“我要看你脱衣服……”

魏玺的眼眸已经黑压压一片,轻声开口:“好啊。”

男人脱下了兽类伪装的外衣,于是也不再当人。

……

“这次不怕疼了?”

凌真开始还没知觉,飘飘然地颤抖着,直到他抵上来,才瑟缩一下:“这个会痛的……”

“嗯,”魏玺垂下眼,点点头,“今天要痛一下。”

凌真小女王自己起的头,怎么也不好半途而废了。她委委屈屈地点了头:“那好吧,你轻点哦。”

魏玺点头:“轻轻的。”

……

半夜。

小姑娘呜呜咽咽地往床边爬,又被男人狠狠钉住。

凌真哭到打嗝——他是疯子啊啊!!!

不对、疯子都没他狠啊呜呜呜呜——

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被捏断了,身上到处是红红紫紫的痕迹,羞羞的地方也疼。但痛感中偏偏又夹杂着快感,毫无经验的小姑娘被折磨得快疯了。

昏昏沉沉之间,男人贴上她的耳朵。

男人眼尾透红,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吐出一口气,轻声问:“知道了吗。”

凌真哪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她受不住了,只好委委屈屈地呜咽:“知道了……”

魏玺接着问:“叫我什么?”

小女王觉得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压制了,她努力地拾起自己碎了的尊严,咬住嘴唇。

男人威胁性地动了一下。

纸糊的尊严瞬间哗啦啦散开。

“叫什么,嗯?”魏玺问。

好半天之后,小姑娘才开口。

“老公……呜呜呜………”

她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

克制太久,一朝开闸,欲望的洪流能把人一口吞噬。

第二天,凌真醒过来,身上疼得姹紫嫣红,气得想把旁边的男人从床上踹下去。

魏玺早就醒了,侧躺在一边守着她,第一时间接收到了小姑娘强烈的不满和怨念。

她一双眼睛红彤彤的,一缕头发被眼泪沾到脸颊上,看起来可怜极了。但她此时,眼中熊熊燃烧着四个大字。

——你!是!人!吗!

魏玺一夜餍足,慵懒地抱住她,亲亲她红肿破皮的唇:“对不起,忍太久了。”

凌真恼火地推开他,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你就应该被警察叔叔抓走!!

魏玺勾唇,再次把她拉过来。

凌真抱着小恐龙,哼唧着瘫在床上:“呜呜呜我疼。”

魏玺把人拉起来,环着她,让人坐在自己怀里,手上给她按摩着。

凌真垂着脑袋喋喋不休地发表不满:“你说轻轻的,可你一点都不轻!你还说就一下,可是你都几百下了!几百下都不止!!”

太恐怖了那种感觉。

整个人被死死钉住,然后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劈开,还、还来来回回地劈QAQ!

魏玺天性中的狠戾在这事儿上得到了集中体现,昨晚有那么几分钟,凌真觉得自己都快漏气了……!

但这会儿,男人又披好了人皮,一副克制温柔的模样。低头,唇角蹭过她耳边的细小绒毛,态度良好:“嗯,我错了。”

凌真浑身没力气,精神了没几分钟就软下来,吐气如丝地使唤他:“腰也疼,呜呜腿也疼,脖子也疼呜呜呜……”

魏玺一一给她按摩过去。

小姑娘舒服了一点,过了一会儿揉揉眼睛,摸到了自己肿肿的眼皮,又哭了:“眼睛肿了!我不漂亮了呜呜呜……”

魏玺吻着她的侧脸,低声哄:“漂亮——乖,腿抬起来一点。”

凌真才意识到他按摩到了哪里,连忙并住:“你干什么!”

男人嗓音清冷,听起来很正经:“检查。”

“都洗干净了……”凌真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

昨天晚上,完事之后,魏玺抱着软绵绵的她去洗的。当时凌真没有力气抵抗,可现在光天化日的,干、干嘛鸭!

男人笑了笑,笑意有点坏。

“那也要检查一下。”

……

作为全国最甜的一对cp,珍惜夫妇举办婚礼的消息一经放出,不仅cp粉密切关注,媒体也早就开始大肆报道。

到了婚礼之前,连各位出席明星的机场航班都备受关注。这其中有去当伴娘的当红小花旦郑茜茜,有圈内德高望重的影帝影后王铮和胡灵,有金曲歌手宋岚,还有金牌制作人邢立,一些和庆玺有过合作的业内大佬。当然,还有舞蹈界的很多面孔。

凌真婚礼沸沸扬扬,一时间风头无两。

而凌真本人连着两天都在承受自己一时冲动纵欲的后果,连去海岛的飞机上都睡了一路,等落了地,迎面而来的温热气流才终于让她精神起来。

小岛有着她从没见过的自然风光,碧蓝的海面和热情的热带植物都很新奇。去酒店的一路上,从车窗里吹进来的风都有阳光的味道。

魏玺订的酒店是当地很有名的一家,因为它依海边悬崖而建,最顶层的房间耸立在崖顶,脚下就是尖锐的礁石和无垠的海面。

但等凌真进了他们的房间,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落地窗外的悬崖和大海,而是……满屋子奢华而粉嫩的布置。

像是完全按照她喜好来的,大床雪白,垂着樱粉色的薄纱床幔,床上边还撒了玫瑰花瓣。还有精致的床旗,淡粉的窗帘,红格子的桌布……偌大一个房间,被布置得甜美而梦幻。

凌真放下包包,小屁股陷进软绵绵的床垫里,满意地拍了拍。

他们住的就是最顶层的房间,床对着落地窗,窗外有海浪拍岸的涛声,崖顶尖锐地耸立,而海面无边宽阔。房间之内静谧而温馨,有种世界只剩他们两个的感觉。

凌真对这个房间充满好奇,随手拉开床头的柜子,然后忽然看见了一堆粉红色的小方块。

她觉得眼熟,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脸忽然就红了——

这这这好像是……那天魏玺就是拆开了这样的小方块,然后套、套在……

身后有人靠近,魏玺搂住她的腰,轻声问:“是草莓味的吗?”

凌真手一抖,连忙把那东西扔回床头柜,“什么草莓味?”

魏玺咬了咬她的耳朵:“我备注了,觉得你会喜欢。”

凌真嗷地捂住脸:“不喜欢不喜欢!”

“是吗,”魏玺压下头,声音诱惑,“……那就多试几个味道的。”

凌真呜呜地哭了。

-

当天晚上,凌真以第二天要漂漂亮亮穿婚纱为由,抵死不从,总算逃过一劫。

翌日,婚礼如期举行。

魏母如今身体健朗许多,久违地出了一次远门,心情十分不错。何况这场婚礼她也盼了许久,当天由化妆团队收拾了一番,整个人看起来年轻许多,气色很好。

凌真和魏玺的双方父母只有一位到场,但他们两人都不在意,来参加婚礼的朋友们也都不会问。

今天的流程都是提前规划好的,一大早起来,魏玺去忙,郑茜茜过来陪着凌真。

造型师给做着妆发,郑茜茜和她闲聊:“怎么样,紧张不?”

凌真绞着手指,坦诚地点点头:“紧张。”

“没事儿,”郑茜茜捏捏她的肩膀,“来的都是熟人,怕什么?再说了,有什么事也都是你男人扛,你就负责美就行了。”

凌真抿唇笑了笑:“好。”

“对了,我还带了个人过来蹭饭,”郑茜茜眉飞色舞地说,“新认识的小狼狗,跳街舞的,贼帅。”

凌真很替她高兴:“那很好哇!”

郑茜茜说了一会儿,不知想起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反正……希望我也能早日修成正果吧。”

凌真知道她想起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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