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骑兵初战(2 / 2)
武帝时,骠骑将军霍去病过焉支山,击败匈奴,打通中原到西域的通道,自此,焉支山以胜利的象征被载入史册,匈奴留下千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丁宽胸有成竹“敌踪已现,我们何必进入他们预设的战场,我意就在这日勒县停驻,等待他们来攻。”
“哦,如果他们不来哪?”
“我们粮草充足,在这里多停驻些时日无妨,那些流匪手中可没有那么多粮草,必然比我们更急。这日勒县虽是县城,但城防并不如何坚固,那些流匪无法与我们长期消耗,又不甘心就此退去,五日之内必然冒险来攻。”
“善,既如此,我们明日却要去拜访一下那赵县长。”
日勒县城小人少,这赵县长闻听会有大股流匪会来劫掠,早就吓得没了主意。心中虽然腹诽丁宽和皇甫郦是引来这番灾祸的罪魁祸首,还是乖乖的让出了城防的指挥权。
果然,三天之后,陆续有流匪来到城外,在北城外三里驻扎下来,丁宽尚未摸清流匪人数实力,也不急于出战,只是作出固守待援的架势。
其后两天流匪陆续聚集,人数达到大约五千人,其中骑兵只有两千左右,却是分了十几处各自驻扎,明显没有统一的指挥。
流匪没有攻城器械,连续尝试几天攻城,都被丁宽的丹阳兵用弓箭射了回去。
这几天,丁宽和皇甫郦都在仔细观察这群流匪,发现这群流匪数量虽多,却是乌合之众,连日在城下迁延,又看城中之人不敢出战,已经明显有了懈怠之势。
当日,丁宽就安排丹阳兵负责守城,骑军在傍晚就开始提前休息,四更造饭,趁拂晓之前就悄悄打开城门,此时天色刚刚开始透亮,正是流匪防卫最懈怠的时候。
两千骑兵分兵三路,皇甫郦、丁宽和皇甫郦手下那名曲军候各带一路,分别向早就看好的三处最大流匪营地冲去。
三里距离,骑兵转眼即至。
流匪毫无防备,还在睡梦中就被丁宽的骑军冲入营地肆意砍杀,没有任何像样的抵抗,几乎是瞬间就崩溃了。
其余散布在四周的劫匪闻声惊起,发现是丁宽袭营,那里还敢来相救,有机灵的拉出战马就跑。
只是流匪并没有那么多战马,而且大部分战马都是三伙最大的流匪所有,能够抢到马逃跑的只有那么两百多人,剩下的只能靠着两条腿四散而逃。
丁宽先没管这些逃散的匪众,而先集中兵力踏平三股最大的流匪,仅仅半个时辰,就杀光了所有敢于抵抗之人。
留下五百人,看守跪地投降的流匪。省下的骑军以曲为单位开始四处追剿逃散的流匪。
半个时辰,流匪能跑多远?一千多骑兵分散兜截,很快又把这些流匪都赶了回来。
此战,五千流匪,被击杀的数量还真不多,只有五、六百人,逃掉的也差不多这个数目,剩下接近四千人,只好无奈弃械投降,被生擒活捉。丁宽的部下却伤亡极少,只伤亡了二十几人。
此战面对的都是乌合之众,丁宽到不觉得有何值得夸耀之处,但对于这些新兵而言,首战就取得如此大胜,自然人心振奋,对上战场厮杀的忐忑畏惧也开始消散。
经此一战,丁宽的这两千骑兵,算是正式成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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