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全新的力量体系(1 / 2)
初想从背包里拿出《想语概论》,问道:“您看这里,为什么民级想语的‘死亡’二字字形和士级、御级没多少差别,但为什么到了将级就变得截然不同了?你在这里没有详细作出解释……”
塔伯推了推自己厚厚的眼镜,仔细一看,不禁失笑:“这里我没有解释是因为我忘记写了,我记得当时好像是写到这里时被绍均打断让我去写入学测试的题目了,结果写了几个字回过头来就忘记补充了。唉,老了老了,记性都变差了。”
说着拍了拍自己光秃秃的头顶,叹息着,人有时还真是不得不服老啊!
初想干笑不已,原来困扰自己的一个问题是巴伯尔老先生忘写了,这也太……
“作为补偿,我现在就为你讲解一下吧。”
“嗯,您说!”听到塔伯的话,初想一脸严肃,十分专注。
“不需要那么严肃,放松些,坐下说。”塔伯呵呵笑着摆了摆手,直指自己旁边的空地。
初想愣愣地看着塔伯旁边空无一物的地方,这里有椅子吗?看不见的椅子?于是她伸手摸了摸,结果并没有摸到什么东西。
难道巴伯尔老先生让她坐在地上?这是这位老先生的癖好吗?喜欢“居高临下”地对人教学?
她没有洁癖但好歹是个女孩子,直接坐在泥土地砖上,这……说实话真是太为难她了。
“巴伯尔老先生,我站着就好了……”初想以商量地口吻道。
塔伯见到初想的动作和纠结的表情,哑然失笑道:“我可不是想让你坐地上,我记得你的想法似乎能凭空造物,刚好我家也没有多余的凳子,所以只好让你自食其力喽。”
“这样啊。”初想赶紧造了一个凳子坐下,揉搓了下自己的衣角,显然是对自己误解了巴伯尔老先生感到羞赧。
“你能注意到‘死亡’这个词在民士御三级和将级的差异,这点很好!”塔伯赞赏地看了眼初想,“你应该知道古时对死亡有着非常大的忌讳,尤其是在丧礼和其他正式场合更是不能直接提‘死’字,所以就有了其他字作为替代。”
说到这里,初想明白了!
“这就好比我们现在为了避讳也会把‘死亡’说成‘去世’是吗?”
听到初想的回答,塔伯笑着摇了摇头道:“差不多,但不全是。在古时,死其实也是有等级的,君王死为‘崩’;贵族死为‘薨’或‘卒’;平民为死才为‘死’。”
“虽然现在对血统的划分并没有和古代对应上,在古代语言有三种,王权普,现在则是公卿将御士民,按照平均对应,应该是二二二划分对应才是。但实际上,在我看来,御士民这些语言应该都归在普语范围内!”
塔伯的猜测让初想眼前一亮,她自己其实也有这种感觉,只是没有表达出来。
“你或许也发现了吧?”塔伯见到初想这样,就知道她也有过这样的想法,“许多字在御士民三种想语范围内都是十分相近的,但到了将级想语时,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就拿刚刚的‘死’字来说,普语种称‘死’,而到了权语种就称‘薨’或‘卒’,虽然意思一样,但字体已经完全变样了!”
“原来如此。”初想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不过思索了片刻后,初想又笑道:“不过巴伯尔老先生,现代对血统的划分已经不只是六种了哦!您的消息也太闭塞了吧?”
塔伯被初想这么说也不生气,反而哈哈一笑道:“我就是成天在家里看想语的老头,哪有你们年轻人消息灵通?不过说回来,现在血统的划分是变成什么样了?我老早觉得这血统划分的不合理了!”
说到最后,塔伯有些愤恨,就因为这不怎么严谨的血统划分,让他对想语的研究遇上了好多困难,好多东西都不是能按照公卿将御士民划分的!
初想见塔伯有些激动,尴尬道:“可是这血统的划分并没有多大改变,只是在公级血统之上又加了一个王血等级。”
“在公级血统之上的王血?”塔伯皱眉深思,一会儿舒展开来露出了兴奋之色,“那也就是说,公级想语之上还有更高层次的想语!”
不愧是一生都在研究想语的人,塔伯听到这件事之后,并不是考虑会引起多大的轰动,他只关注到,更高层次的血统等级,也就意味着公级想语不再是最高等级的想语,在它之上还有更加深奥、更加神奇的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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