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的队伍(2 / 2)
诡异的是就算你贴到身前还看不到容貌,像融入了黑暗,还是他们本就是黑暗。
不宽的屋子里响起沉闷的敲门声,一下一下用心感受会发现和心跳的频率一模一样。
屋子里的主人没有回应仿佛没有听到,门外的人仍在敲门,声音却产生变化。
变的深重,敲在心头让人难受窒息,没有得到开门的结果,门外传来说话声。
“开门!小兔崽子长能耐了是不是!连你老爹都不给开门……”
“我是你娘啊!小清!赶紧给娘开门回去吃饭。”
“哎!张清!我是你朋友许乐,我拿了玩具来找你玩,又睡着了吗?醒醒!”
一道道语气熟悉无比,是个人都不由自主得去打开门,屋子却内一片安静,难道没人居住?
良久,所有声音沉浸在空气中,人似乎已经离开,一柱香烧完的时间脚步声忽的响起。
声音时大时小但是可以判断“他”在房子周围走动,随着他慢慢绕了几圈最后好像在一处停下。
纸窗外有白亮的光线照射进来,地板映像出张人脸,那是张没有五官,模糊的脸。
放在窗边的手没有血色密密麻麻长满了尸斑,它一步一步踏了进来就这样无视了泥墙。
不像本来就有的人皮包裹着全身,里面究竟空荡荡还是另有乾坤谁也不知道,腐朽的它古怪走向床边。
一腿前脚着地,一腿后脚跟着地,正常人这样是走不了路的,或者能做到但是前进的速度根本不快。
几十步的距离明明没迈几步却一下子来到床边,它就静静站在哪里,让人压抑,说不出话。
空洞,死气沉沉的瞳孔盯着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半响,它又有了动作似乎观察完了。
咔嚓、咔嚓,伴随一阵骨头磨损声,它以种无法理解的上床方式躺在上面。
它没有半点动作,但你的脑海却诡异连想出正常人上床躺在上面的所有动作。
它也确实是躺在了床上,腐烂有蛆虫在里面爬动的脑袋此时缓缓的,僵硬的转向一边。
与青年来了个四目相对,相信如果此时醒来的话,绝对是大惊喜,可惜他睡的很死。
时间在流逝,村子里没了影子走动貌似少了些生气,夜就这样持续下去。
阵阵阴风席卷而来,四边挂着的黑灯笼忽明忽暗,旧红轿子在两颊涂满腮红头带半圆帽的四个蜡黄纸人抬动下没有摆动,稳得一匹。
或许它们不是纸人,而是生人被两边挤压而成的也说不定。
前面悬浮的新鲜人头有的面带悲意发出哭声,有的嘴角裂开蔓延到耳下发出笑声,声音重重叠叠传出许远。
阴风吹动照亮道路的黑灯笼,纸人粘在一起的双腿一蹦一跳奔赴远处。
人头合奏出迎亲音乐响彻四方,不知道哪个幸运儿会被轿子里面新娘看中。
日月轮转光线出现,张清翻身惊的坐起,看了看旁边,发现没有东西不由得松口气。
屋子里还充斥着淡淡刺鼻的味道,下床走到对面打开柜子拿出面饼样的东西开始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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