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圈套 (1)(2 / 2)
待所有人都停手,马鹞子说道:“这下可以了吧?你说吧,什么条件?”</p>
“你把她先放下来。”小研用下巴指了一下被吊在半空的梁青。此时的梁青虽被反吊着,但她却没闲着,一直在用那个改制的发卡割着绑在自己双手的绳索,只是发卡太小,也不得用力,费了半天劲,只割开一小部分。</p>
“她可不行,你也不要耍花招,放不放她下来,要看你是不是说了实话,你要说了实话,别说她,你们这些人都可以离开。”马鹞子显然不相信小研的话:“你还是先说说你的条件吧。”</p>
“把我解开,找个凳子我坐下再说。”</p>
马鹞子皱着眉头盯着小研的脸想了一会,对着两个马匪一点头,两个马匪把小研的绑绳松开,却不离左右,一边一个紧紧的夹住小研,另一个马匪给小研拿来一个木墩然后也站在了小研背后。</p>
马鹞子显然有些不耐烦:“我可没那么多的耐心,你要是拿我寻开心,我就把你们都打发了,快说吧。”</p>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仿佛很疲倦,小研有气无力地说。</p>
“什么?”</p>
“你跪在我面前,恭恭敬敬的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跟我一句‘亲妈,混蛋的儿子给您磕头了’,儿呀,娘我就什么都告诉你?”话音刚落,本来虚弱的小研,左右开弓,两个马匪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已被小研打倒在地,身后的马匪正想向前抓她,小研一个返身回踹,正蹬在他的小腹上,这小子闷哼一声,身子横着就飞了出去,直接砸到不远处的断墙上,可见小研这一腿力道之大。</p>
马鹞子留着一百二十个心,也没想到面前这小丫头片子嘴会这么损,身手如此迅疾,在小研刚说让他磕头叫‘妈’的时候,他就开始往这里冲,等他赶到近前,那三个马匪已被小研打倒,情急之下,他抽出腰间的马刀,对着小研砍了过去。</p>
小研也是豁出去了,眼见马鹞子挥刀过来,对着他一脚踢飞刚才坐着的木墩。马鹞子用马刀奋力隔开,但马刀也深深地嵌到木墩里,他一气之下丢了马刀挥拳冲了上来。</p>
刚才被小研打倒的那两个此时也冲了过来,小研纵有三头六臂也无法应付三个大男人,几个回合下来就又被他们拿住。</p>
马鹞子的脸扭曲着,脸上的那道伤疤越发显得狰狞。他也不说话,对着那两个架着小研的马匪一挥手,转身走进那座破旧的祠堂里。</p>
被绑在长凳上的亦非透过破旧门窗勉强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大致情景。刚才外面的一番折腾把在屋里的几个看守都吸引到外面,但被绑的紧紧的亦非有力使不上。</p>
此时,他看到倒在一边的高健吃力地向着一边挪动着,顺着那个方向看去,地上有一个折断了的、生锈了的匕首,亦非顿时明白了高健的想法,他只能替他注意着外边的动向。</p>
在高健离那个匕首还有两三米距离的时候,马鹞子和那两个马匪压着小研走了过来。</p>
“来了。”听到亦非的警示,已被打的浑身是伤的高健奋力一滚,把那把匕首那在了身下。</p>
“把她给我绑在那个架子上,我要让他们都看看,和我作对的下场。”马鹞子气急败坏的吩咐道。不由分说小研就被几个马匪成‘大’字型绑在墙上的四个铁环上,看样子这里是他们以前专为刑讯的场所。</p>
马鹞子看到了绑在凳子上的亦非,从腰间掏出一块肮脏的毛巾,对折一叠放到亦非的脸上,又从墙角的桶里舀出一瓢水,直接浇到亦非的脸上,亦非顿时被憋得脸上青筋暴起,胸口剧烈的起伏着。</p>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识时务为俊杰,快说吧。”马鹞子好像很享受眼前这一切,掀起亦非脸上杯水浸透的毛巾,不阴不阳的说道。</p>
亦非终于缓过一口气,顺着嘴里吐出一大口水,看了一眼身边的马匪:“小子,有种的你给爷来个痛快,要是让我缓过手来,老子非剁碎了你不可,你等着我的。”</p>
马鹞子气的一哼哼,用力把那块毛巾掷到亦非的脸上,两次三番,一次比一次时间长,马鹞子也不问了,存心就是折磨,一边折磨着一边对吊绑着的小研说道:“你先好好看着,想好了赶紧说,一会儿轮到你就没那么慈悲了。”</p>
仿佛觉得不过瘾,他歪着头对着身边的马弁说:“这些人都他妈的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和我作对,好,老子今天就和她们好好玩玩,把他捆到那把椅子上。”</p>
几个马匪七手八脚把亦非架到一把破旧的圈椅上重又绑好,已几度昏迷的亦非缓慢的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四周,他看到外面的队友同样被那些马匪折磨着,有被吊着的队友,被马匪一次一次放送到污水里的,还有一些被赶进不知是由什么污物液体混合的、冒着气泡的肮脏池塘里,更有一些被扒的仅剩**裤的队友,被圈在一个大木笼里在烈日下灼烤着。他看到梁青也被反背倒吊在烈日下,下面堆着干材,在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梁青用眼示意,亦非明白了梁青有计划。</p>
他无力地转过头,忽然大叫一声:“好啊!痛快!”</p>
这一声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连马鹞子也被吓了一跳,转眼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眼前的亦非,他反倒笑了:“哼哼,死到临头还充好汉,骨头够硬,和我的胃口,那咱就换一种玩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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