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人头井(1 / 2)
我坐在草床上看着那个年纪居中的大叔穿着一双残破的草鞋,脸上并没有露出窘迫的神情,一步一步地推开了门出去帮忙了。
等他走了出去,师姐就过来看我,还把我当成一个布娃娃一样抬手抬脚,四处摆弄我的身体,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似乎很关心我的样子。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她原来的威风霸气,英姿飒爽了,变得热心肠起来了,这个镇子是不是有魔力,能改变人的性格,大概是我想多了,师姐对我像自家亲戚一样。
“幸好没受伤,刚才我真的担心死你了。”
不说真的,师姐还是挺关心我这24岁的孩子,对她的手下真的就是入虎口了,杀气凶狠的师姐。说到她的手下,一个也没见到,我问她道:“你那帮手下呢,不会去别的房间养伤了吗,养好伤咱们就去外面打听打听重要信息。”
我说话都摆着副笑脸的,但师姐垂头丧气的,不知道发生了令人难过的事,看她这么难过我也得过且过了,让她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也罢。
我推开这石头屋快垮掉的木门,心想这猎人过得有多寒酸,只好轻轻地推开。外面的天空一片灰蒙蒙的,时而飘落一些枯叶子,真能体现它是个阴邪之地,马上快到晚上了,也马上到鬼轿节了。
说到鬼轿节,我有我自己的理解。在我5岁那年的一个晚上,父亲从街坊家喝酒回来,醉醺醺地给我讲了一个奇怪的故事,我至今也不明白这故事里面的真正的场面。
中元节那天,村子里的二狗家没厕所,只好去村子里的公共厕所上厕所,以前的人有就好,那厕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正常人根本无法靠近,二狗却憋得急,没有别的办法了,忍着也是好办法。上到一半时,外面突然传来小孩的声音,那时候小孩子睡不着跑出来很正常,他没多想,继续排泄着,但事情越来越奇怪,小孩子唱起了童谣:“新娘嫁,鬼抬轿;婆婆哭,泪断肠;亲朋笑,丢红绣。”二狗已经打消了上厕所的念头了,歌谣虽然消失了,可二狗擦了屁股慢慢地走到厕所门口,左右顾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异常他终于歇了心,大大气气地走出厕所刚准备走回家,后背突然被推了一下,劲儿特别大,身子进了一个狭小的轿子,二狗晃得也憋出尿来,死劲地踢轿门。轿门即使是用檀木做工而成的,但二狗这么胖根本踢不开。
“救命啊,救命啊!”
二狗用多大的声音喊都没用,即使旁边有人家,一点灯亮也没有。轿子一下子被腾空抬起,大话不说,就是四个鬼来办事了。那轿子抬出来村子,来到了一口井旁边,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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