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散手（2 / 2）

“是，前辈。”饶平山马上应到。脸上一片欣喜，姜玉也是如此。原来老人今天将饶命目前的情况大致的介绍了一下。得知自己的儿子还未成年已经武者八阶，远超曾经的自己，饶平山夫妇焉能不开心。

清晨天蒙蒙亮，饶平山家后院已经传来了拳脚声。自从饶命达到武者八阶后，老人又不让饶命和小伙伴们一起练武了，而是单独教导。“啪”饶平山一掌拍在饶命胸口，饶命直接被拍成滚地葫芦。

“再来！”饶命顺势一滚，再次跃起，一拳轰向饶平山面门，饶平山头一歪，仗着身高臂长，一个侧身横打。饶命对身体的控制已经有些火候，急停转身，反腿踢向饶平山小腹，饶平山反应稍慢，小腹被饶命踢中。饶平山顺势后退两步，化解掉饶命的力量。

边上的老人露出一丝笑容，“住手。”老人走到饶命父子身边，看着两人道：“平山将境界控制在武者八段，饶命已经可以基本应付了，进步很快。”以老人的眼界，还能得到老人的夸赞，那就是真的好了。要知道饶平山虽然将境界控制在武者八段，但是经验与眼力是无法控制的。一方面老人创出的散手是老人无数年的经验与见识的结晶，另一方面证明饶命确实有修炼的天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是父子切磋，不是生死搏命。

“饶命，你父亲与你比斗只能算是切磋，伤不着人，但是将来你走出寨子，外面的人是不会点到即止的。记住了，与人搏斗必尽全力。能杀不伤！”老人严肃的说道。饶平山在一边微微点头。但是饶命就有些呆滞了。他杀过一些小动物，但是没杀过野兽，更没杀过人。很难接受老人的话。老人也不管他是否听进去，不再细说。确实，有一些经历言传只能起到提醒的作用，哪个成长起来的天才不是从腥风血雨中走过来的呢。

“前辈。”饶平山抱拳低头问道：“这套散手，晚辈想教给寨子里的寨民，您看是否可以？”饶平山眼神中有些期盼，十多年前，寨子里不少人恳请过老人教他们修炼，但是老人坚决拒绝了，本来饶平山也不会再提此事，但是最近一年来，老人传下了炼体五形拳，让饶平山看到了一丝希望。希望老人能改变主意，教导寨民。

老人看着饶平山一阵沉思，开口道：“平山有些事情你不了解，我不教你们修炼，并不是不愿意教，而是不能教。”老人的话让饶平山一头雾水。转念一想，马上接口道：“前辈是担心将功法传出去吗？我这个可以保证，功法只在您认可的情况下传授，不会让您门派的功法在外流传，或者您干脆收下我们山寨，做您门派的附庸。”饶平山为了打消老人的顾虑，语气恳切。

“哎。”老人能够理解生活艰辛的寨民的想法。为了生存，他们要和人斗，和天斗，还得和野兽斗，生活不易，自然希望强大。“老夫并非敝帚自珍，也不存在什么门户之见，而是老夫的功法有老夫的意境在里面，说不定什么时候被人认出，那就是你们灭寨之祸。这才是老夫不愿意教你们的最主要原因。”老人已经预感到距离离开此地不远了，所以有些话也就说了出来。饶平山惊讶的张开了大口，很难理解这个老人所说事情的严重性。

“是，前辈小子无知，您见谅。”饶平山弯腰行了一礼。

“平山，我们也是有缘分，功法是传不了你们的，这个机缘需要你们自己去寻找。”老人拍了拍饶平山的肩膀。

“但是，五形拳和这套散手，以及之前饶命泡身体的汤药方子，这三样不属于修行者的范畴，也是我近些年来为了饶命打熬身体才自创的，就算是我送你们的回礼吧！”老人说道这也是有一丝黯然。既是为这山寨的寨民也是为了自己吧！

“谢谢前辈！”看到老人的神情，饶平山已经确定老人是不可能教导他们修炼的了。谁都有点故事，这个饶平山能够理解！

“走吧，平山回去，饶命和我去瀑布下炼体吧，今天爷爷再和你改进下方法。”老人背着手，也不管饶平山，径直带着饶命离开。

眼光意境，或者说境界这个东西，是需要地位、经历、实力去提升的。或者相互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