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百二十二章 夜冥宫十长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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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夜里,极寒之城举城震惊,所有的人都听说了一个震惊的消息,夜千幽将自已的父亲鹰王杀了。没有人会质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因为传出这个消息的正是夜家的二公子夜飞羽。本着压抑沉闷的极寒之城,犹如一死寂的深潭里扔进了一块巨石,掀起的惊涛骇浪击打在了所有极寒之城人的心中。这一夜注定要写进极寒之城的史册之中,因为夜冥宫夜家夜千幽居然将自已的父亲给杀害了,这等子弑父的行径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夜千幽的行为可所谓是空前绝后。

极寒之城处于一片躁动之中,无尽的夜色碾压而下,却难以压制众人那好奇的心境。此时的极寒之城仿佛煮开的沸水般,人影闪动穿梭在极寒之城的每个角落里,与开始夜幕初临相比,极寒之城短短几息的时间,便发生了天翻地覆般的变化。谁也不会在意这事情的真实性,但是众人那份凑热闹的心境却是浓于过往,这事闹得太大了。

夜冥宫,此时的夜冥宫更是一片喧闹之中,特别是在夜冥宫的正殿之中,人言喧哗阵阵说辞。高坐于那正殿之上的一宫之主北冰玄策却是皱紧着眉头,那高大的身影里透出一丝难掩的疲意。他双目如炬,静静的听着大殿里众人的说辞,而他却是一句话也也没有说,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发现自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北冰玄策的正下方跪拜着两道年轻的身影,夜飞羽双眼含泪,脸上更是泛出悲愤无比的表情,而夜千幽却是双目无彩,那俊美无瑕的面容一片死灰之色,他不住的蠕动着嘴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他们的身旁,正是一具已经气绝冰冷的尸体,而那尸体正是夜鹰王。

“大兄弑父叛宫,请宫主做主,严惩凶手,以告慰家父在天之灵。”夜飞羽几乎用哽咽的声音向北冰玄策悲愤道,说完他再一次的将息的身子俯趴在地面之上,久久不起。他因为悲痛而浑身不住的颤抖着,他语言凄凄,悲绝之情油然而生,令人见之不禁的心生惜意。

双眼无光的夜千幽此时脑海里正闪现出那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幕,他以为那背影正是夜飞羽,气极愤怒的他扬起双掌全力向那人拍去。令他疑惑的是,那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举动,而自已的那双掌便硬生生的拍在了那背影之上。巨大的掌劲将那人的击飞,撞在了那石屋的墙壁之上,又重重的落下,然后他看到了一张令魂飞魄散的面容。

“我杀了自已的父亲。”他的脑海里顿时是闪现出了这个令他惊慌失措的念头,他急忙将那口吐鲜血脸色如金纸之色的父亲扶起来。从自已的掌心里探出一丝精纯的内力,当他的内力传进了父亲的体内时,他惊住了,原来自已父亲体内的经脉尽数断裂,体内气息更是一片紊乱不堪。他没有想到自已的那一掌居然断了父亲的经脉,而且他还感受到父亲身上原来就受到了极重的内伤。

顿时是他明白了,这是一个针对他的阴谋,而且欲置他于死地的阴谋,但是他根本无法辩解,也没有办法让自已洗脱罪名。父亲正是因为自已怒极发掌而经脉全断的,也正是因为自已这双掌,将父亲最后的生机给震碎了。他就是杀父凶手,他就是一个大逆不道的人,自古杀父更是罪不可赦。他将永远的背上一个杀父不孝的罪名,他也会被剥夺下一任宫主继承人的名额。

他一直在浑浑噩噩自责之中,他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已太过冒失而导致自已父亲命陨,他的内心里除了那阵无法言语的惊慌失措之个,更多的却还是沉浸于那种难言的愧疚之中。直到夜冥宫派出了数位长老出现在了那石屋里,他都没有做任何的辩解,因为他就是那个杀人凶手,那个亲手杀了自已父亲的凶手。

被带回到了夜冥宫,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有双眼无彩的望着夜飞羽那满脸的悲愤和凄惨的痛苦作态。他看到了放冥宫里上上下下对自已那大逆不道的行为痛恨表情之外,还有那种令人难以理解的复杂表情。他看到了各位长老眼里的失望,还看到了宫主眼里的痛惜和无奈。他也看到了隐藏在夜飞羽眼里的那一抹得意的喜色,这一切都看到了,他仿佛看到了很多弟子眼里除了惋惜之外还有阵阵不解,但是他将这一切都隐藏在了心底,他并没有为什么辩解什么,他知道自已这一生算是完了。

对于夜千幽的沉默和夜飞羽的愤恨悲痛,作为夜冥宫的一宫之主,北冰玄策却很难下决策,要如何处罚这名杀父的夜家天才。他自然不相信夜千幽会真的杀了自已的父亲,因为他从夜鹰王的尸体被抬进大殿的第一时间他就检查过了。残留在夜鹰的尸体里还有三道真气劲道,真正让夜鹰王致命的就是那三道残留的气劲。

如果不是因为夜鹰王身受重伤,而夜千幽又如何能一击杀死夜鹰王,种种疑点涌进了北冰玄策的脑海中。但是夜千幽却并没有为自已辩解什么,甚至连一句也没有说,这让他很是为难。他看了看在坐的夜冥宫其他人,发现也有很多脸露难色也他一样的人,看起来都对此事持有怀疑的观点。虽然他身为宫主之职,但是关于宫里的一切事务都需要十大长老与他一起定夺,而这一次夜鹰王被害,其凶手就是其子夜千幽,这也算是夜冥宫百年难遇的一件大事。

“各位长老,你们怎么看此事?此事看起来乃夜家的家事,但是夜家本为我夜冥宫世家之一,我这个做宫主的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对夜千幽的处置,各位可有什么不同的建议。”北冰玄策无奈的向在座的各长老问道。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些长老身后的年轻弟子们身上,他心里更不禁的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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