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 狡猾的李狂(2 / 2)
对于李狂的辱骂,网上流传有一个不知真假的“余老回应”:
“他(李狂)一直骂我,我则保持沉默,这说明,他的生活不能没有我,而我的生活可以没有他。”
其实,针对李狂的批评,余老曾对大陆学者古远清有过一句简单的回应:“(我)自己坚守古典儒家的准则‘君子绝交,不出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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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乾知道李狂此人不好惹,为什么呢?
他第二次坐牢就是因为侵占朋友财产,在那件案子中他的前妻也站在他的对立面,然后他怀恨在心,用各种手段让那位朋友一生不得安生,其中就有很多阴险手段!
他在那位朋友死后一副云淡风轻的道:“我的老朋友萧死掉了,84岁,死在上海。。。。。”倒真像是他有一位老友不幸去世了。
李让人害怕的地方在于他的不讲道理,他说香港旗帜明星陈生是得“那种病”而死,辱骂三毛等等,这些造谣完全没有根据,他也能说的出口!
他骂很多人,而且还是在别人死后骂,完全不顾死者为大!
李狂骂钱穆曲学阿世,大儒立场尽失;钱穆之女回应:真不知钱先生怎么会让他如此难忘
李狂年轻时曾指出钱穆书中的错误,钱穆回信接受,并赠书给李敖。
1990年,钱穆去世,李狂撰文《我最难忘的一位学者——为钱穆定位》,从六个方面批评了钱穆。李很是详细的批评相当严厉,比如:
“钱穆作为史学家,本已令人皱眉;但他不以此为足,倾余生之力,还要做经学家、理学家,甚至俨然当代朱子,这就更闹了大笑话。严格说,他在这一方面的著作多是失败的,更见其迂腐。”
“钱穆与当权者关系,是可耻的。蒋利用钱穆的反动,来哄抬政权;钱穆利用蒋的反动,来得君行道,结果,人越丢越大。被蒋介石‘倡优畜之’的结果,他曲学阿世,大儒立场尽失,去朱子远矣!”
钱穆之女钱行看到李敖这篇文章后,发表《有感于李狂的“钱穆定位”》,对李狂的观点一一作出回应,并写道:
“这文是在钱穆先生逝世的第二天写的,第一句就是‘钱穆昨天死了’,接下去是‘活了九十六岁’,然后说’看到报上的胡乱报道,感而对他有以定位如下。’别人都是胡乱报道,只有他李先生能给出定位。这正是李先生的一贯作风。”
“‘我最难忘的一位学者’,似乎有点题不对文,李先生眼中,恐怕全中国没什么学者是够格的,也没什么读者是够格的,真不知钱先生怎么会让他如此难忘的。”
无独有偶,在他的好朋友诗人余老死去之后,他也批评余老的“诗”,一点不念往日情意!
有人对他这样评价:“我们常注意到‘真小人’‘伪君子’的讨论,大多数都认为‘真小人’比‘伪君子’要高,于是遂有人公开标榜他是‘真小人’。这些自称是‘真小人’份子,目的就在利用人们某种错觉,认为一个人一旦公开承认他是真小人,他不但不是真小人,而且还有一种不同流俗的道德标准:这是一个陷阱,伪君子在情势逼迫下,还不得不做出一点好事,而真小人就无时无刻不在动他的脑筋,利用别人对他‘率真’‘洒脱’‘英雄气概’的印象,做出丧尽天良的事,世俗称这种人无耻,而‘无耻’正是所有罪恶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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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乾知道李狂这个人很复杂,他骂尽天下,他是无数人的偶像,他被无数人误解!
但徐乾知道这都不是他的本色!
徐乾对他的评价是一位非常非常“狡猾”的人!
这绝不是批评,而是夸奖!
真要把李狂当成一个狂生那可就小看他了,他绝对不是小绵羊,小绵羊也不会狂到今天!
不可能在宝岛骂宝岛,在大陆骂大陆都没事!
他的左右口袋里装着两套标准,将什么标准应用于什么人和事,则视不同的需要而定。
归结来说李狂几十年来在宝岛以及大陆文坛战无不胜的根本点,就是根源于中国传统专制文化的“反复颠倒无所不可”的“刀笔的秘诀”,而不是所谓的****。
他是一个聪明人,是一个狂生,是一个在别人死后都恨不得踩两脚的报复心极强的人,这样的人不能得罪!
因为他的狂不是无的放矢,是“心狠手辣的狂”,表面上虽狂,但狂只是他的保护色,他是一头饿狼,可不要把他当成了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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