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回 有事的微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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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卫擎魔城的八位守卫,在见到我手上的令牌之后,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

红瑶和长离看着我手里的令牌纷纷表示震惊,“什么情况?”

“嘿嘿。”

我有丝小得意地将令牌收回看了一眼,“现在我们能进去了不?”

跪在地上的守卫大哥跪着调转了个方向,冲着城门伸出了他的右手,“当然能,您请!”

“你起来吧,带我们去找微生浮梦。”

“遵令。”

“好啦,我们进城吧!”我转身对身后的白泽和小五招呼道。

长离看着前方领路那位从见到令牌开始就对我毕恭毕敬的守城大哥,依旧有些惊奇。

“你什么时候有这宝贝的?”

我笑着将令牌提在手上,“这是迎尘宴那天,雀云她们带给我的呀,微生的礼物。”

“喔!”长离恍然大悟,“微生送的就是这个呀!”

“嗯嗯。”

我现在都还记得,当我打开盒子看到这个令牌的时候,自己有多惊讶。

毕竟这令牌上的纹样,可是魔族至高的圣物。见令如见尊上。

确实没想到微生竟然这么大方。

“那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害我和红瑶在那里讲了半天。”

“就是。”

“我这不是想着,能不用就不用嘛,毕竟感觉这个牌牌多少有点招摇。”

我这边的话才刚说出口,脚才刚踏入城内,就感觉从身边的人群里开始时不时地传来不太友好的目光,而他们的目光最后锁定之处,也全都是我手里的令牌。

“我刚刚说什么来着?”我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令牌,往长离她们身边靠了靠。

红瑶捋了捋自己面前垂下来的发梢,轻扬起嘴角看了看我,“看来,你手里的那个东西挺招人稀罕。”

“呵呵。”我无言的冲红瑶笑了笑。

“我怎么觉得微生给你这个东西不像是安了什么好心。”

紧接着白泽走到我身旁,一边注意着周围那部分人的目光,一边轻声的跟我说着。

我看了看手里的令牌,轻呼了口气儿,随后将其放入了我的兜兜,“管他呢,能用就行。”

“这里离你们微生皇子住的地方还有多远呀?”

“前面再拐两个路口就到了。”

“好。”

管他这些人盯着我们是要干嘛呢,找到微生嗨一顿魔族的美食再美美的补个觉才是我目前最想做的事儿,至于微生为何要把这么重量级的令牌送给我,管他呢。

——

“尊上,到了,这里就是微生皇子的住所了。”

“喔!”

看着面前微生颇有气派的家,我没由得轻声的感叹了一声。

“你们朋友住的挺不错嘛!”红瑶表示很满意。

“确实,不赖。”

“人家毕竟是皇子。”

回完红瑶和小五我看向领路的守卫大哥,礼貌的笑了笑。

“麻烦你了,你先去忙吧,我们自己去敲门就好。”

“是。”

“咯吱——”

“嗯?开了。”

守卫大哥前脚刚走,微生府邸的大门就在我们面前从里面被打开。

山蠡扬着那熟悉的笑容,就站在大门中间。

“帝君,微生皇子等你们多时啦。”

“喔?既然知道我们要来,咋又不见他人呢?”

“额……帝君,里面请。”

看着身旁忽然有些欲言又止的山蠡,我心中虽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直到走进微生的府邸内,一股明显的血腥味,让我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怎么这么大一股子血腥气。”同样闻到血腥气的小五直接吐了一句。

而长离和红瑶她们也纷纷皱起了眉头。

看来血腥气太重,山蠡是想瞒也瞒不住的。

“怎么回事?这么重的血腥气是哪儿来的?”

“回帝君,我……”

“东凌。”

山蠡皱着眉头正准备回答我的问题,却被忽然从房内出来的微生给打断。

许久未见的微生,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脸上的气色也显得有些苍白,整个人的精气神都颓靡了不少,也就那抹脸上的笑,还让人心里觉得有丝熟悉。

“你们来啦。”

微生站在房门口,看着我们轻轻的笑着,“看样子,你又交了两位新朋友。”

看着微生明显不如之前的模样,我心里不知为何,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可还是冲微生笑了笑。

“我就说我们在你魔界闹出这么大动静,怎么都不见你来一趟呢。”

“原来,是搁家养伤呢?”

“咋了,这是被谁揍了,这么惨。”

我边说着边朝微生走近了一点,故意动鼻子嗅了嗅,“咦,流这么多血。”

“帝君,您不知道,我们微生皇子……”

“山蠡!”

微生再次打断了山蠡的话,随后咳了两声,继续冲我们笑着,“害,让你看笑话了。”

我看了眼在微生身旁好像有一肚子委屈话憋着的山蠡,又看回对我们依旧勉强笑着不愿意说出自己遭遇的微生,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看样子微生在魔界的日子怕是有些不好过,只是他那个性,怕也是不会跟我和白泽诉苦。

“你打算让我们就这么一直站着跟你这个伤员说话吗?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你扛不住。”

身后的白泽傲娇的声音让我扬起了嘴角。

虽然到擎魔城这一路上白泽都表现得满脸的不乐意,但是见到微生这个样子想必他心里和我一样不是滋味吧,毕竟是经历过生死的朋友。

“呵,是我见到你们太高兴了,招待不周,快进来坐吧。”

微生扬着嘴角招待着我们进屋,眼里都是笑意,可是他挪一步却要山蠡扶一步。

“你这朋友,伤的不轻啊。”小五轻声地在我和白泽的身旁说了句,他的殷红色眼眸同时闪烁一下。

我和白泽相互看了一眼,随后都看向被山蠡扶着的微生。

“他不愿说,就别问了。”白泽轻言说完,就走向了屋内的座椅上坐下。

我轻沉了口气,随之坐在了白泽的身旁。

我是有些想问微生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是也正如白泽所说,很明显微生并没有打算告诉我们,所以有些话即使想问,或许现在也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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