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某人和她算旧账(1 / 2)
枝叶繁密的枫树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花衣姑娘,正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她脸上头上沾了泥巴和树叶,痛苦的喊叫声正是她所出。
在她身边还蹲着岁样子的小姑娘,正手足无措的抹眼泪,“表姐,你别死啊,别死!”
“姑娘,你到底怎么了?是吃了什么脏东西?还是被人打了?”围观的村民们问。
小姑娘不知道原因,花衣姑娘痛得大汗淋漓,呼爹喊娘却又不答话。
这让村民们想帮忙又帮不了,只能干着急。
“姑娘,快将这止痛药吃了。”沈妍忙蹲下将花衣姑娘扶坐起来,度将一粒丸药塞进她嘴里。
疼得死去活来的花衣姑娘听说止痛二字,想都不想的就将药咽下去。
不出两分钟,她呼痛的声音就越来越小,最后终于停歇下来。
她用力按了按腹部,抹去额上汗水,不敢相信的看着沈妍,“不……不痛了?”
止痛药她吃过,但从来没有这么快也没这么彻底的止痛。
“不痛就好,来这边歇会儿。”沈妍将花衣姑娘扶起来,让她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
药是她从空间小木屋里拿出来的,效果远比外面的药好。
见花衣姑娘没事了,围观的村民们松了口气,纷纷询问她刚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却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垂头捏着衣角不做声了。
“你是那个来了痛,对吗?”沈妍凑近她耳旁,用只两人听见的声音轻声问。
花衣姑娘的红得似要滴血了,还是轻轻点头。
随即她抬头看向沈妍,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问,“请问妹妹你那止痛药是从哪里买的?太有用了,比我以前吃的效果好百倍呢。”
“是药三分毒,光靠止痛药可不行,得找到病因对症下药,彻底断了这痛苦才行。你这样子有多久了?”沈妍认真的答道。
有止痛药在前,花衣姑娘对沈妍很信任,可看着围观村民中有男人,不由又低了头。
这种事哪好意思当众说。
立即有妇人将男人们赶走了,然后催着花衣姑娘说。
她们也想知道怎么治这病,亲朋好友中少不得有一两个有这毛病,也好让她们治治。
都是做女人的,知道这种痛苦真是难以忍受。
花衣姑娘也顾不得害羞了,说道,“有两年多了,每回都是痛得死去活来,平时怕冷,做一点事就累得像死狗样。”
微顿了下,她又道,“只是这次情况比较严重,都没了十来天,可肚子还是时不时的疼,刚刚差点痛死我了。”
听完她的话,沈妍替她诊脉,又让她张嘴看了看舌头,同时问了她平时的饮食习惯等。
花衣姑娘舌头颜色很淡,舌苔泛白,脉象沉细如丝,软弱无力,主要是气血两虚和脾胃阳虚所致。
略一思索,沈妍脑子里已经给出了方子,用小建中汤即可。
几人去其中一个妇人家借了笔,沈妍将方子写好交给花衣姑娘,“将这五味药用水煎好取汁,加这个糖稀,用小火加热溶化,分两次温服。
你先按这个方法服十副,如果感觉有效果,你去凤山小学找我,我叫沈妍。”
“沈老师,太谢谢你了,我叫方宜红,家住在小方庄,请问这个诊费怎么收?”花衣姑娘紧紧攥着方子,忙不迭的道谢。
“我又不是大夫,收什么诊费啊。一定要记住,止痛药不能再吃了。”沈妍弯着眼睛笑。
“哟,原来姑娘是老师呢,可真了不起,既会教书,还能看病。”
“当老师都有学问,这人啊还是要多读书。”
另外几个妇人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话倒让沈妍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虽然是小学老师,却只读到高一的。
后来她通过自修拿到了大学学历,又在义母的支持下去学医读研。
“沈老师,我们……我们要是有哪里不舒服,能不能去学校找您帮着瞧瞧啊?”有妇人不好意思的问。
妇科病找男大夫看,实在是难为情。
“只要婶子嫂子们相信我,当然可以啊。”沈妍笑着点头。
同众人分手后,她就去了胡桥乡的集市。
在无人的地方她从空间里拿出大包裹,先去邮局寄了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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