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请假(忽略此章节)(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xbiquta.com</b>黄妈妈应该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与这些士兵打交道了,她说了一句:“以后一段时间内你们来这里找姑娘,都是免费。”当然这话的确不好听。但是不得不说黄妈妈的话还是很管用的。
那个士兵对黄妈妈说道:“黄妈妈,你这是哪里的话,来这里睡你的姑娘,还不给钱,这不是让军队里其他连队的人笑话我们连队么?这让我们将军知道了,我们可又有麻烦咯。”
另外一个士兵也开口:“黄妈妈这是哪里的话,我知道我们兄弟几个惹黄妈妈生气了,但是呐!我们兄弟只是按照军令做事情,这一次的军令事关重大,革命军已经攻击破来了我们的军事防御,很多革命军的奸细混了进来,兄弟们几个也是没有办法,不然谁会一天没事到处乱搜人啊??不过这次革命军也真够厉害的,听说革命军中出了一个年轻而且强大的军官,叫李东明来着,这人用兵如神,几乎上是把战场玩弄于股掌之间,我们将军也是穷于应付,捉襟见肘,顾此失彼,但是我们将军也用了很多有用的计谋,生生地拖住了李东明的火力,我都有些敬佩我们的将军了,不然南城估计早就被革命军破了。”
“是啊黄妈妈,我知道!!!但这次来青楼抓人是我们将军的要求,直接对我们这些小兵下达的命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事情,军令如山,如果我不这么做,估计明天被有心人一在将军面前弹劾,被军方踢出军队还叫好事,你要知道,在特殊时期,军队的军人是对我们有生杀大权的,一个不注意,自己脑袋就要参加咯。”另一个壮年士兵格外的活泼,说话也比较风趣,但是黄妈妈听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而且这个壮年士兵在看似玩笑话中说出了自己不得不这样做的苦衷,也算是很有谈话技巧了吧.
巴茗笑了。
黄妈妈看了巴茗的脸色,明白巴茗现在很不高兴,很生气,黄妈妈知道自己即使把这些士兵得罪完了,也不能得罪巴茗,巴茗在黄妈妈眼中是什么地位?是主人,是主子……而这些士兵在黄妈妈眼中只是奴隶,只是走狗,毕竟这些士兵是给袁世凯打工的,袁世凯一句话就能决定这些士兵的生死。
所以这些士兵可以说是袁世凯的爪牙,或者叫做走狗了,而巴茗是袁世凯的侄女,谁轻谁重,根本用不着比较。
打狗看主人。
主人在这儿,而且狗还要去咬主人,那么打狗的人是继续打这些疯狗呢?还是继续去看主人的脸色再应是?
巴茗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因为巴茗气愤到了极点,难怪北洋政府会分崩离析,难怪袁世凯会做了一百天皇帝后就死掉了,也难怪……孙中山能够民心所以,所向披靡。巴茗终于明白了,这些势力不仅比较的是谁的实力高低,谁的能力高下,还有究竟为什么,袁世凯的政府只是昙花一现,孙中山建立的国民政府即使在孙中山死了以后,那个巴茗遇到的男人,也就是******为什么能够凭借那些威望继续生存下去,一直等到1940
9年十月,革命党也就是后来的国民党才最终退出历史舞台。
因为他们有一位廉洁的好总统,他们知道进退,知道一切改怎么做,知道人民应该怎么安抚。
“我觉得我选择出来的花魁是奸细?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纵容奸细?我是他们的接头人,我也就是你们眼中的奸细咯?”黄妈妈怒极反笑,只是因为,她觉得她必须要有一个立场,就是现在巴茗一方,巴茗是一个她得罪不起的人。
而黄妈妈这一句话就是拉近了巴茗的关系,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巴茗一定是这么想的,因为她说的是巴茗是我选出来的花魁,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这样一来,就有些大哥对待小弟的感觉,让人如沐春风,拉近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巴茗想了一个黄妈妈给她说过的故事,那是一个以诗歌为题的故事,而那个故事中的人,应该就是黄妈妈。
只是这个故事很有深意,让巴茗听了后不知所以,请一往而情深,不知所以。
黄妈妈放在了巴茗身前,这个故事却涌上了心头。
开头是这样的。
“十年生死俩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梨花开正美,她着粉色罗裳,啼一段江城子,无尽凄婉,舞一曲断红尘,更尽凄凉…直梨花离下,一人独赏。
……
诺颜生自在这梨花开满园之地,风景优美,幽雅至极,离世也够偏僻,倒也无人打扰。
自亡母逝去后,除去老奴,丫鬟等也便她一人。值得一提的是母亲曾说她还有一胞姐,从小分散,她名唤落颜。
今儿她年十六,正值芳华之期,栽种她那枚双生花,终是开放。他名长绾,年二十,家住长安。
初遇时,是在那梨花满园之地,她素颜成面,墨发飞舞,只别一精钗细钿儿,她婉转霓裳如花蝶竟飞来,后捻指挑梨花骨朵儿,梨花幽香,惹的她也沾染了些许香味。
长绾虽文武双全,但却是一路痴儿,当他蹿了些许时光,便真真迷了方向,于是便不小心入了这梨花的天堂,这儿有梨花香,梨花骨朵儿,也有那梨花仙在梨花树下,起舞飞扬。
那娇颜如画,墨发只别一精钗儿,倒也不失韵味,女子百褶霓裳群似花盛开,惹蝶竟相集于此,一舞倾城。
许是累了,她又捻指挑梨花骨朵儿,一人玩了起来,神色灵动,尽显顽皮。
“你是何人?怎会来此?”女子诧异,满面惊奇,巧音动人,想必是发现了那白衣胜雪,风度翩翩的男子,后似羞挽袖半遮面,启齿巧嫣曰。
“这位娘子,莫要误会我非有意来此冒犯,说起有些尴尬,我本是迷了方向,无意间闯入此地”他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边拱手道,
“原来如此”
“吾名长绾,不知娘子何名儿!”
“颜子,官人叫我颜子便是。”她扬言一笑,缓行一礼。
“此谷正值大雾,官人若是不嫌弃,小住几日也好,除去管事儿,常年也便我一人。”
“如此便许了娘子的,只是好生麻烦。”夕阳日下,俩人相伴离去,远处看倒也相配之极。
诺颜家住湖心畔,处一竹楼,四周环鲜花叶草,有竹易有松,他一眼便相中了这一清幽之地。
他转头望去,那女子正与那老
妪相方,只见老妪回望此地儿,一时无言,后离去。
许是天公作美,那雾一直未散,有了这理由,长绾便在竹楼附近的地儿无赖的住了下来,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假期,好生惬意。
才子佳人,朝夕相处,吟诗颂词,便情续暗生,好感充盈……
“官人好生无赖。”她气结,嘟起小嘴,一脸不满之色,
“哪里无赖,本是娘子未曾留意可否?”他摇头轻笑,眼间尽显温柔,言语里更是他所不知的宠溺,这一小小对联竟难住了她。
“此联处处有坑,让我怎么对?”她偏过身去,粉色长衣,染染长发,只别一梨花骨朵儿。
“怎这般无赖。”白衣胜雪,他哑然一笑,伸手拂过她鼻梁骨儿,轻轻一刮,惹的她红霞布脸,她起身欲离去,还未走远,那手却一把拉回。只觉落入一怀抱,檀香入脑。
“颜子莫气,乖呢”他轻道,声音略带沙哑,
她不语,只添羞意,脸赛胭脂垂,只得将那红丝未褪的脸儿埋入他胸膛,心也似蜜儿甜。
许久,长绾觉那怀中小人儿动了些许,一看,她正眨着那双灵动的眼瞳儿巧颜曰:“官人可愿观颜子一舞?”
“好”
梨花树下,女子弯腰行一礼,轻道:“此舞名断红尘”
说罢,闭双绾,启眸时,起舞,梨花正美。
挽袖翻舞霓裳入怀,点脚似游鱼比才,浪纱又一下,捻指成花,再挽袖纱,来竟遮面,似垂水弄镜,媚悄来…
临身旋转三分时,墨发飘飘,嫣然忽一笑翻花又转来,婀娜多姿,好一绝妙的舞蹈。
长绾似有些痴了,那舞,尽显缠绵之意,又现凄婉之情,宛若一女子用舞蹈来诉说她一世凄凉,暗道,想罢这编舞人也是一苦难女子,一时思绪渐多。
“十年生死俩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他走至一旁,低声轻吟,伴着舞起,诗意来,舞本该了,听他轻吟,她便接着舞那断红尘。
“……夜来忽梦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此乃一前辈的佳作,名江城子。词语间莫不道凄凉、相思之色,配上这一舞,竟也是相章得影。听者,舞者莫不感凄婉心殇,宛如那名,断红尘。
语渐轻,舞欲停,俩眸相对,一时无言,却又双双轻笑了起来,都错了呢。
“官人,你怎舞这般伤情的诗,都惹的我心都伤了,”
“是长绾不好,娘子莫怪”他轻笑,她气结,拂身离去,留下一语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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