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乾天奇门 第二十章 心的颤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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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雷珞玮放下杜文曲后,她便往前走,一直走到前面几棵梧桐树下。

雷珞玮也跟着走,他惊诧地看见树下有一块墓碑,碑上主人名字叫“徐子良”,碑前摆着一些残花和插着几根烧剩的香签,看似之前有人来扫过墓。

杜文曲静静地看着墓碑,沉浸在回忆中很久很久,她专注得像是与世隔绝一般。

雷珞玮不去打扰她,直到她回过神来才问道:“这位就是你要见的故人吗?”

杜文曲默默地点了点头,她仍然注视着墓碑。

“看来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雷珞玮说。

杜文曲沉静了很久,却突然说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我很为你难过,但既然已经过去了,就应该往前看,想开一点。”雷珞玮说。

“我也想,只是……自从子良走后,我相亲过也不下五十次了,但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杜文曲眼红说道。

“那是因为你自己还没走出来吗?”

“不是……是他们都介意我的过去!”

“你的过去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但他们都不是这样想的……”杜文曲哭道。

雷珞玮沉默了,过了一会才说道:“那是因为他们都配不上你。”

杜文曲哭得眼都红了。

突然间,一位中年妇女出现在她的身后,对她目露凶光。

“你在那干什么?!”妇女怒道。

杜文曲回头一看,顿时张口惊颤,原来她是徐子良的母亲。

子良母看见杜文曲后,面色骤变,更是怒气攻心,不禁说道:“是你?!”

杜文曲慌得瞠目结舌。

“怎么又是你?你嫌还害得子良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来打扰他的清净?!”

杜文曲不由自主往后退,惊得嗫嚅道:“夫人……我只是想……来看一下子良……”

“你这个扫帚星!你滚!你给我滚!”

杜文曲哭着摇头道:“不是……我不是……”

“为什么当初死的人不是你?!”

杜文曲满脸通红,越来越激动,突然间就昏过去了。

一个时辰后,杜文曲终于醒来了,她发现雷珞玮正坐在床边陪着她。

“这是哪?”杜文曲坐起来惊慌道。

“别担心,这里是南诏的都指挥使司。”雷珞玮说。

“都指挥……使司?”杜文曲说。

“没错,你之前在山上晕倒,南诏都指挥使正好路过,所以我就托他帮忙,让我们先暂住这里。”雷珞玮说。

杜文曲想起了刚才遇到徐子良母亲的情景,一下子又陷入了沉思。

雷珞玮看她心事重重,便说道:“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去倒点粥给你喝。”

随后,雷珞玮给她端来一碗粥,说道:“你先喝着顶一下肚子,待会就吃晚饭了,我出去一下。”

然后,雷珞玮不想打扰到她,就离开了房间。于是,杜文曲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又想起了过去。

六年前,徐子良带杜文曲回到他在陵云寨的老家门前。

“终于到了,我们进去吧。”徐子良说。

杜文曲突然挽起徐子良的手臂,道:“我怕……你父亲不喜欢我。”

“别怕,我爹很随和的,以后我爹就是你爹。”徐子良说着就带她走进破旧的房屋里。

“娘,我回来了!”徐子良看到母亲在忙便大声喊道。

“哦,是子良?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子良母抬头道。

“娘,你看我带谁回来了?”徐子良对杜文曲说,“文曲,这是我娘。”

“夫人……你好……”杜文曲细声害羞道。

子良母上下打量着杜文曲。

“娘,她叫杜文曲,是你未来的媳妇。”徐子良说。

“你今年多大了?”子良母问杜文曲。

“快十九了。”杜文曲说。

“十九?你是属羊的?”子良母说。

“是……夫人。”杜文曲说。

子良母听后顿时板着脸。

杜文曲看到她的反应后心也凉了。

“娘!”徐子良突然间不知所措。

“哼!”子良母瞪了徐子良一眼便转身走出门外。

“娘……”徐子良喊道。

“子良,你娘怎么了?”杜文曲甚是疑惑又心惊。

“没事,我会好好跟娘说的。”徐子良说完便追出去。

杜文曲一个人呆在破旧的屋里感到四周十分凄冷。

过了一会,子良母忽然回到屋里,气冲冲走到杜文曲面前,问:“你八字是什么?”

杜文曲听后一脸惊讶,甚是不解,但还是如实把八字告诉她,然后又看着她匆匆离开。

此时,徐子良也回到了屋里。

“你娘究竟怎么了?”杜文曲十分慌张。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徐子良说。

“什么叫不用担心?!你娘好像很不喜欢我,还问我八字,你就不当一回事吗?”杜文曲说。

“呃……老人家……是有点固执,她可能不太了解你,你主动一点……对她好一点,我……我也会让她知道你是个好媳妇……”

“她都这样给脸色我看,你叫我怎样对她好一点?我好歹也是个客人……”

“哎呀……你可能误会了……”

“我怎么误会了?难道我看不出来吗?”

“你们刚开始相处的时候可能有点误会,等你嫁入我们家后,她自然会对你好的。”徐子良说。

“我不嫁!”杜文曲转过身交叉着双臂。

“你怎么又说不嫁了……”徐子良安抚她说。

“你走开!别碰我!”

徐子良看她如此生气,只好灰溜溜地远离一点,过了半晌又渐渐地靠近她,轻轻地从身后搂着她,且抚着自己送给她的那条鸳鸯玉石手链。

杜文曲看着自己的手链,不禁想起了徐子良曾经花了所有积蓄才买下来送给她作为定情信物,还有过去的誓言。她又开始心软了。

徐子良在其耳边说道:“到晚上再说好吗?我们先去吃饭吧。”

杜文曲闷声不说话,但仍然半推半就地和他一起走去饭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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