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命运不是算的 友情不是骗的(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转过两条街道,江洲指着右转的巷口问沐蝶衣道:“还记得这条路不?”“当然记得!”沐蝶衣甜甜地说道:“小时候你就是走这条路每天送我回家的。”
“这位兄弟好面相,只是眼前这一场情劫恐怕是躲不过去啦!”刚要穿过面前的一个小广场,一个摆摊算卦的干瘦老头儿对谢天牛笑着大声说。
这种江湖骗术见得多了,天牛刚要一笑了之不作理睬。谁知道那老头儿继续说道:“世上谁不想荣华富贵?谁不想夫唱妇随?只是这早已注定的运道谁能逃得脱?”谢天牛不禁向老头儿跟前走去,倒不是只为他那几句话触动了心事儿,只是他清澈如水的眼神带着坚定的自信,让天牛感到非常好奇。
老头儿递过来一个小凳子说道:“请坐吧。”
天牛边坐下边问道:“算一次多少钱?”老头儿笑呵呵地说道:“算不准分文不要,算得准凭心赏,一元不嫌少,千元不嫌多。”老头儿口气很大倒是很与众不同。他端详了天牛一阵子问了年龄,天牛告诉他:“今年34岁。”
江洲和沐蝶衣随后围拢过来,安静地站在天牛的身后。
老头儿稍稍沉吟接着侃侃说道:“小兄弟少年贫困,白手起家腰缠万贯也是很难得。只不过苦心经营也免不了一波三折,这财来得快去的也快,眼下正逢劫财运。免不了财来花著锦,财散叶随风。”
谢天牛被老头儿说得怦然心动,装作若无其事呵呵笑道:“那你再给我看看婚姻和家庭。”
老头儿点头说好,问他是算四柱八字还是问卦,天牛顺口答应说问卦。老头儿伸手递给他三枚铜钱,按照他教的方法扔了六次,老头儿收回铜钱在手里摆弄,嘴里念念叨叨地说道:“主卦是兑宫卦,卦象是《雷泽归妹》,副卦是乾宫卦,卦象是《火地晋》。你这婚姻因富而聚,因贫而散。临父母爻与世爻相刑,看来你这岳父岳母应该是嫌贫爱富的人。”
老头这一点倒是说得很对,天牛的岳父岳母确实是很势利眼的,这些年老婆明里暗里不知道孝敬了他们多少钱,要不是因为公司破产,都准备给她弟弟娶老婆了。
“那麻烦你再给我看看生意上能不能东山再起?”天牛有几分玩味的眼神盯着老头儿继续问。
老头继续摆弄着铜钱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你事业上一波三折。你过去经历了三次,劫数已满。三年之内不但能东山再起,还得贵人相助。这贵人还是你至亲之人,卦象上看应该是你的父亲。”天牛强忍着没笑出来,也不说破。
他回头看了看,江洲站在身后忍俊不语,这小子还真能忍得住......
倒是沐蝶衣吃吃地笑出了声,好奇地凑上前来对老头儿说道:“我也想算算。”老头点头说好,问沐蝶衣年龄。沐蝶衣说二十六岁。天牛站起来把小凳子让给沐蝶衣,与江洲并肩站在一起相视而笑,看老头儿继续骗人。
老头又问了沐蝶衣的生日时辰,然后一边搬弄着手指一边说道:“这位闺女四柱中有一个月德贵人,难怪容貌脱俗、性情柔顺、天资聪慧。可是十八岁到二十八岁这十年流年大运也太过坎坷,真是应了那句话:天妒红颜哪,太岁临头刑夫克子。”
沐蝶衣惊诧地回头看了看天牛和江洲,然后看着老头儿问道:“我眼下婚姻会怎么样?”老头自信地说道:“你已经有过失败的婚姻,但是你劫数未满。你和刚才那位小兄弟正好相反,你是因贫而聚因财而散。只要你看淡得失,安贫守道,过了二十八岁会一天比一天好。到时候财运亨通、家庭和睦,也是非常难得的好运......”
天牛实在是忍不住捧腹大笑说道:“你还吹嘘算得准?实话告诉你,我父亲都去世都快有三十年啦,哈哈哈哈.....”江洲和沐蝶衣也笑了起来。
天牛勉强忍住笑对老头说道:“虽然你算得不对,但是还真得佩服你竟然蒙对了一些。看在你让我们开心的份上,这钱我照常给。”说完给了老头儿二十元钱,老头儿既不客气也不辩驳,只是含笑不语。
江洲催促大家快走,穿过广场边聊边去川味火锅城。
沐蝶衣心事重重地看着江洲问道:“江洲,为什么我的命运这么不好?我都不敢想以后会怎么样,你不会离开我吧?”庄周拉住她的手,“傻瓜,怎么会?”
进了川味火锅城,江洲选了一个临窗的单间。沐蝶衣怕吃辛辣,要了一个清水锅,天牛和江洲要了麻辣锅。天牛为江洲他点了最爱吃的肥牛、羊肉和茼蒿。江洲也记得天牛以前非常喜欢海鲜,帮他点了最喜欢的对虾扇贝和黄蚬。天牛问沐蝶衣要什么?她很是俏皮地指着江洲笑着说道:“他爱吃的就是我爱吃的。”江洲和天牛要了一瓶铁刹山,沐蝶衣则要了一瓶果汁。
有着千年传统的火锅文化确实最能体现温情,洋溢着热烈融洽的气氛。一杯酒下肚,江洲的话也多了起来,为沐蝶衣填了菜举着酒杯问天牛:“天牛哥,马荣嫂子咋没和你一起回来?我还没见过嫂子和果果呢。”天牛苦笑了一下,无奈地说道:“她是不甘心呐。”说完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
沐蝶衣把帮天牛剥好虾肉夹给他,对江洲说道:“快陪天牛哥喝一口,说说你们小时候的事,我喜欢听!”说罢向江洲眨了眨眼。天牛不得不佩服沐蝶衣不仅美丽脱俗,还是个很机敏的女人。
天牛看了看她继续说道:“古话说: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她坚持留着深圳企图东山再起,我是心灰意冷了。再说,娘一个人把我带大不容易。如今年纪也大了又不肯背井离乡,我也该尽尽孝了。”
天牛拿出手机,找到马荣和女儿的照片递给江洲说道:“这是你嫂子和侄女。”
江洲看着照片不住赞叹果果可爱,沐蝶衣忙抢过去看。边看边说道:“嫂子真漂亮,像林青霞!果果长得细眉大眼的像嫂子,真可爱!”
天牛打开手包,拿出一叠钱交给沐蝶衣。沐蝶衣一下子愣住了,狐疑地看着天牛,又看了看江洲。“天牛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江洲也一脸的惊异地问。
天牛又从包里掏出两部手机递给江洲说道:“江洲,你真是忘了?不记得我去深圳那年在你那拿了一万块钱啦?这是一万五千块,算是连本带利完璧归赵。这手机是送你们结婚的礼物,你们没有个电话也不方便。我每个电话充了一千块钱话费,够你们用一年的了。”没等谢天牛把话说完,江洲和沐蝶衣就把钱和手机给他推了回去。江洲说道:“天牛哥你这是做什么?你走的时候给你拿的钱,说实话我就没想让你还。再说,你公司都破产了,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天牛抓住江洲的手说道:“好兄弟,你有这话哥就高兴。你不用担心我,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使公司破产,过河的钱我还是有的。再者,都十年了,还你这些钱根本就不多,你的情况娘也跟我说了,你要不收下以后咱兄弟之间我不认识你,你也别认识我。”江洲见天牛真动了气有点不知所措。沐蝶衣连忙说道:“天牛哥,我知道你们兄弟之间感情好。要是为了这些钱闹生分了,真得不值得。”
天牛盯着江洲问道:“江洲,那你说说这钱该收不该收?”江洲沉吟了下答应道:“天牛哥,我收下。”天牛听了高兴地说道:“痛痛快快的才是爷们,这才是我好兄弟。这些年我不在家,你没少替我在娘跟前尽孝,这些我都知道。说句心里话,你要是真不收下,我以后还真没脸让你们叫我一声天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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