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理之一：学内功，先戒色（2 / 2）

三人应了一声。</p>

回到办公室，顾然没有继续看病历，而是去找内功高手·赵文杰。</p>

住房区，101。</p>

“抱歉，早上起晚了，没有按照约定来和你一起练习。”顾然道歉。</p>

“要想学会内功，早睡早起是基本条件之一。”赵文杰道。</p>

顺着病人说下去是心理医生问话技巧之一，顾然说：“除了，嗯——，你说的资质以外，还有其他条件？”</p>

“这个世界上什么不要条件？就是父母对子女的爱也有条件，修炼内功当然也有。”</p>

“有道理，以后我会早睡早起。”顾然又问，“你之前说这是条件之一，还有什么条件？”</p>

“戒色。”</p>

“戒色？”顾然听清楚了，但因为不敢相信，所以又确认一遍。</p>

赵文杰点头：“戒色，从今天起，你不能靠近女色。”</p>

完了他又一笑：“自给自足是可以的。”</p>

明明病人医生都是男的，可依然跟着一起来的前台女护士——王佳佳，捂着嘴笑。</p>

“你戒色了？”顾然好奇道。</p>

“是，好几年了，一旦靠近女色，内功就会消失。”</p>

“类似《葵花宝典》？那是很厉害的功夫。”</p>

“《葵花宝典》不能自给自足吧？我这个还是差一些的。”赵文杰说。</p>

“有也最好别练。”王护士插了一句。</p>

顾然又问赵文杰：“练了这个内功，一辈子不能近女色，你老婆怎么办？”</p>

“我跟她说了，”赵文杰语气平淡，“她要是有喜欢的人，我可以离婚，但不能瞒着我，没那个必要。”</p>

“那你老婆和你离了吗？”</p>

“没有，她是个好女人，可我注定要为内功献身，不能让这一门学问的苗子毁在我手里。”</p>

王护士又说：“已许国，再难许卿。”</p>

顾然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在前台偷看言情小说。</p>

“这句话我配不上。”赵文杰摇头，又问顾然，“你能做到吗？”</p>

王护士忽然抹起了眼泪。</p>

“你怎么了？”顾然不解。</p>

赵文杰看王护士的眼神，像是关爱一位精神病。</p>

“我想起了李连杰的《少林寺》，觉远剃度受戒的时候，剃度的和尚问觉远：‘以后要戒色，你能做到吗？’，白无瑕在远处哭。”</p>

赵文杰叹气：“这就是人生。”</p>

顾然说：“原话是‘尽形寿，不淫欲，能持否？’，觉远回答‘能持’。”</p>

说完，他对赵文杰道：“我还没有女朋友，可以戒色，还有其他条件吗？”</p>

“只有这两个，条件虽少——比上班时间更早起床、不能靠近女色，但任何一个条件，一个男人都很难做到。”</p>

“先试试吧。”顾然没把话说满。</p>

他又不是真要学内功。</p>

赵文杰点头：“下周一我教你。”</p>

问完个人化的问题，顾然又问了一些类似‘一个人时是否会听到什么声音？’、‘饭里有没有怪味？’、‘有没有感觉身上有虫子爬？’、‘看东西有没有忽大忽小？’、‘自己的脸一直在变？’、‘时间会忽快忽慢吗？’等例行问题。</p>

赵文杰很配合，不是那种‘问：性别，答：你看不出来？’的人。</p>

顾然在病历本写下“未引出错觉、幻觉，未见明显思维联想障碍”，之后会由护士上传至电子病历。</p>

站在前台，顾然没急着走，嘴里反复沉吟：“早起.....戒色....”</p>

“顾医生，你不会真打算戒色吧？”王佳佳护士很担心。</p>

顾然回过神，忍不住笑了一下，说：“我没有女朋友，就算不想也得戒啊。”</p>

王佳佳莫名兴奋起来：“那医生......你自给自足吗？”</p>

之前也说过了，顾然在每个年龄段都会遇见女流氓，现在来到医院也依然没有逃过这个宿命。</p>

“我还有事，如果赵文杰有问题，立刻联系我。”顾然赶紧逃。</p>

没有病人的情况下，顾然、陈珂，包括从一组分配到二组的苏晴，都只能靠看病历打发时间。</p>

中途想去一组旁听，就是病房区准备做手术的初中生·王睿涵，他的家属来了。</p>

结果对方要求清场，没办法，只好继续看病历。</p>

快下班的时候，陈珂第一个去更衣室换下白大褂。</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