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斩妖法（2 / 2）

“那她接下来会怎么样？”苏格追问。</p>

杨关在苏格脸上看到了熟悉的表情，很多曾受到“魅”蛊惑的人都会这样难以接受真相。</p>

“出去说。”</p>

杨关扫了一眼墙上的照片，离开房间。</p>

飞廉雪白的车体消失在霓虹中。</p>

露盈庭西楼十六层的走廊里，杨关对苏格说：“数字生命的审判很复杂，具体不是安全局来做的，她大概会被带去‘祓禊’①吧。”</p>

“祓禊？”</p>

“就是一种仪式，可以分离出意识数据中冲突的部分，神明有时也会进行祓禊，分离出另一种神明。而像她这样的，认知、意识和人格还没完全扭曲的魅，那祓禊也许能拔除她污浊的意识数据，让她变成正常人。”</p>

按照杨关的意思，落网对她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归宿。</p>

苏格却感到夜风仿佛变冷了，他一直铭记的那句最高纲领——祂们不能篡改思想，现在看来已经不再是真理，不光他能骇入他人的思想，污浊的意识数据，也可以被拔除、净化。</p>

“污浊”又是由谁定义的？</p>

“如果祓禊不成功……”苏格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她会被格式化？”</p>

杨关摇了摇头。</p>

“没这么简单。你既然说格式化，也就知道数字生命和生物体已经不一样了，它们既然能上传意识，也就能复制意识，所以祓禊不光为了拔除污染数据，也是为了通过她的主体去定位她所有的意识备份。”</p>

“意识备份？她的复制体？”</p>

“不能说复制体，只能说备份。”</p>

杨关“啧”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的话语会牵出许多对苏格来说很陌生的概念，摸着下巴的胡茬，斟酌了一会才说：</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