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许县男真是够长的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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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我记住你了。”确认这个人没有说谎之后,许墨深深看了他一眼,丢出来一句这样的话。

惩罚?

他不需要自己开口说出要给这个人什么惩罚。

只要像这样,问他姓名。

自然会有人帮自己解决他。

事实证明,这来的很快。

许墨这一句话丢出来后,杨立身边的人,立马散去,和他保持了距离。

“一共多少人领了答纸的?”许墨不再看向这个只会嘴硬的人,开口询问起来,“把手举起来,让我看看。”

哗啦啦一片。

至少有十五个人把手举了起来。

“今天太晚,不给你们做什么安排,等明天吧,你们过来,再依次安排你们去做什么事。”许墨把手一挥,轻声说道,“当然…回去之后,你们依旧可以研究这道题目。”

“今天没有领答纸的,明天也依旧能够来领。”

读书人们陆陆续续应下来,垂头丧气地离开。

许墨没有登记那些人的名字。

没有这个必要。

大唐…是一个很好的时代。

在这个时代,即便把死囚放回家,等到问斩的那一天,他们都会主动回来——连犯人都知道守信,更何况是这些要脸的读书人?

答不出题目、做一月苦工,无非就是累点。

可要是背信弃义,那就不止是累点的事了,众叛亲离、罄竹难书…那才是他们的结局。

离开了超市,没走几步路。

这群读书人里,就有一个人开口:“杨兄,你怎能说出那么荒谬的话来!”

哪怕是到现在这种时候,杨立的嘴依旧是硬的:“我说的怎就荒谬了?难道不是实话吗?”

“那题目都并非算经上的题目,天底下有那样的算题吗?”

“分明就是为难我们,出一道不可能做出来的题!”

“他就是怕了,刁难我们!”

一旁的人听着,气都不打一处来。

瞧瞧…这话说的。

“说的好像算经里就有天底下所有算题似的。”一名读书人嗤笑一声,“尽信书不如无书的道理,你竟一点都不懂的。”

“若真如你说的那样,那何必科举选材,一人一本尚书,早就大同了。”

有人跟着讥笑起来:“出算经上的题,你怎不让县男直接把答案给你作出来…哦,你已经这么干了。”

“当我说了废话。”

有人实事求是:“百闻不如一见,这几日都传闻那位县男是走了什么歪门邪道,今日一见,果真人言可畏。”

“那位县男说的对极,他本不用理会我们这些人的。”

“可看他今日出的这题,除了解不出来略有惩戒外,其他条件宽松得很,今日回去后,我们依旧可算那题。”

“解不出来受罚,我也心甘情愿,自己没本事,过去挑唆,只工作一月,已经极轻松了。”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想来,这也是许县男给我们上了一课,告诉我们,若是没本事就安安分分、寒窗苦读,等有本事了,再去行事。”

他这一番话,让周围不少人愣住。

一想今天许墨的作风,还真有几分这样的意思。

“我是相信许县男是真有本事了的。”一个人开口,“那算题精妙得很,定然是有个方法能很快做出来的。”

“只是可惜,我方才找出一点眉目来,也不知正确与否。”

还有人开口:“还有店家那首诗,真是让人惊叹,怎才能写出那般绮丽的诗文出来,只此一篇,竹林七贤就远远不及了。”

“许县男不是说那并非他所作,而是一位叫李白的才子?”一个人疑惑着,开口反问了一声。

但他质疑的,也不过是诗文的署名归属,并非“胜过竹林七贤”这一结论。

“若真是那李白所作,为何…我等此前没听过这位才子?”有人摇头,发表自己的意见,“这种才学,岂是籍籍无名之辈。”

一旁的人点头附和:“就是,再说与许县男同桌的那三位,虽不知具体身份,可腰间都佩着鱼袋,不知是铜、是银,可至少也都是五品以上的官员。”

“他们若不确信,诗文为许县男所作,他们又岂会开口如此说道。”

提出质疑的那人皱起眉头:“可为什么,许县男要否决,假以他人姓名?”

这是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提出来后,让整个队伍都沉默了好一会。

一个人才迟疑着开口,说了起来:“我听有传闻,这位许县男是个慵懒的性子,不曾获得爵位前,他那店铺开门都要迟别人一两个时辰。”

“想来…”

“他兴许是觉得诗会、扬名是件繁琐的事。”

“我等一开始过去想要讨教,县男不也开口“啊对对对”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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