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攘外必先安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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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这位爷,我们城里最好的就是平定客栈了。”那路人缩了缩脖子道。</p>

“你认得路吗?给咱家带路,这块银锭就是你的了。”魏忠贤甩出一枚银锭,扔给那人。</p>

那路人不敢置信地捧着手中那块沉甸甸的银锭,又咬了咬,直到看见那个穿黑衣斗篷的人不耐烦地开始催促时,才回过神来。</p>

“认得认得自然是认得,这城里的我最熟悉了”那人欣喜若狂,点头哈腰在前面领着路。</p>

“驾”魏忠贤一行人拉起缰绳,控制着马匹在那人后面慢慢跟着,这出京城来的一路奔波让太监们都学会了骑马,而且骑术日益精进。</p>

不一会儿,众人便到了平定客栈,魏忠贤勒住缰绳看了看身后的人数道:“姚大师,你估计咱们这些人住几个客房合适?”</p>

姚广智目光一扫两百来号武林人士,又瞧了眼前面这座城中最大的客栈,还未开口,魏忠贤砸吧了下嘴巴,扭头对着身边那个听大书成长的太监道:“你去跟这座客栈的掌柜说,我们今天把整个客栈都包下了,让其他的客人另寻别家,银子咱家有的是”</p>

当晚,众武林人士便在平定客栈中歇息。</p>

晚膳之时,魏忠贤和姚广智在屋子里小酌,店房中火盆里的熊熊火光映在魏忠贤苍白的脸上,更显得阴测测,他笑了笑道:“姚大师一定在疑问咱家为何包下整个客栈吧?”</p>

“贫僧确实不解,按理说,此处离日月神教的总坛不远,城中应该有大量日月神教的探子出没,厂督大人如此声势浩荡地包下整个客栈,不是给那些探子指明了路径吗?”姚广智皱着眉头道。</p>

“姚大师在大事上智谋百出,这细微处却是考虑不周了,”魏忠贤嘿嘿笑着道:“咱家问你,二百来号人马进城,声势浩大不?会引人注意不?”</p>

看着姚广智迟疑了下,魏忠贤继续道:“既然我们一进城就已经引起日月神教探子的注意,与其让他们混进我们住的客栈打听消息,不如把整个客栈都包下来”</p>

“这样我们商谈事情便可放心大胆了”</p>

“厂督高见”</p>

魏忠贤和姚广智在商量着如何进攻黑木崖的事情,那一句句谈话的内容都通过客墙壁中埋藏的竹管,传进了另一头。</p>

上官云的耳朵靠在竹管上,仔仔细细听着,脸上露出笑容,摆了摆手道:“给总坛传讯,正道人士欲在三天后攻打黑木崖,此消息经查实,无误”</p>

消息传到日月神教的总坛,内四堂,外四堂还有五行旗的正副旗主接到了东方不败严守总坛各处关卡,闭门不出的命令,愤愤然的同时十分的不解,更是把怨念都集中在杨莲亭身上。</p>

童百熊在自己房中喝着闷酒,想起教主自从修炼了《葵花宝典》以后,就不大理会教中事务,把什么事都交给杨莲亭去办,想那杨莲亭,只二十来岁年纪,政功既低,又无办事才干,但近来教主却对他宠信得很,教里很多兄弟都害在这姓杨的手上,当真该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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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童百熊就愤怒地一拍着桌案,桌案上,一个清晰的掌印深深陷入。</p>

“童兄弟,多年不见,何事如此气愤?”只听得窗外一声豪迈的声音蓦地响起,童百熊就是一惊</p>

“任教主?圣姑?向兄弟?还有这位是”</p>

童百熊看着屋里子突然出现的四道身影,惊讶后便是大喜,接着看向了第四个不认识的年轻人。</p>

“童兄弟,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下,这位就是我闺女盈盈找的男人,复姓令狐,单名一个冲字,一手剑法精湛,连老夫都自叹弗如啊。”</p>

任我行瞧着一脸羞红的女儿,拉着令狐冲向童百熊介绍道。</p>

“谁”任我行大喝一声,眼角余光瞥到窗外闪过的一道紫色影子,就想出手,童百熊拦住了任我行道:“教主不必理会,那不过是条狗而已,杨莲亭派来的狗,整天蹲在属下门前替属下看门,倒还省了些人手,不用理会,谅那杨莲亭不敢对属下如何,教主多年不见,如今重出江湖有何打算”</p>

童百熊和任我行等人在这里聊开了,另一边,杨莲亭听完紫衣侍者的汇报,冷笑连连。</p>

“童百熊和任我行偷偷相会,长谈了几个时辰,还有一名反教的大叛徒向问天在侧,圣姑和令狐冲也在?跟任我行,向问天这两个大叛徒有甚么好谈的?那自是密谋反叛教主了”</p>

“你做得很好,继续监视童百熊,本总管这就去见教主禀报此事”杨莲亭吩咐了声,离开成德殿,经过一道长廊,到了一座花园之中,紧接着杨莲亭走入西首一间小石屋。</p>

杨莲亭道伸手推开左首墙壁,那墙嘎吱嘎吱移开,原来是活的,露出一扇门来。里面尚有一道铁门。杨莲亭从身边摸出一串钥匙,打开了铁门,里面是一个黑幽幽地道入口。杨莲亭从地道一路向下走着,地道两旁点着几盏油灯,昏灯如豆,一片阴沉沉地,在转了几个弯后,前面豁然开朗,露出了些许天光。</p>

从地道中出来,竟是置身于一个极精致的小花园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p>

杨莲亭却是走进一间精雅的小舍,一进门,只听得内室一人说道:“莲弟,瞧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又是教中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惹你了?”</p>

这声音有点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像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p>

杨莲亭听着那人说话,坐到床边,冷着张脸,只是不说话。</p>

“谁这样大胆,敢欺侮你?”那人瞧着杨莲亭的模样,顿时勃然大怒,“是童百熊吗?”</p>

“他竟然在大堂上当众侮辱我,私下又和任我行这叛徒私会”杨莲亭看着那人,胸膛起伏着,终于开口了,把这几天发生了事情向那人道出。</p>

“正道来犯,教中又有内奸,莲弟放宽心,我来处理,”那人轻轻一笑,尖着嗓子道:“攘外必须先安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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