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贤妻(2 / 2)
这天上午,他又心事重重地到山上去察看。</p>
为了抄近路上山,他决定沿着陡坡的羊肠道上去。山路陡峭,草木茂盛。他用手攀着树枝、杂草,使劲地往上爬。爬着爬着,他脚下一滑,差儿摔下去。由于太使劲,手被握着的茅草划破了,鲜血从手心流了出来。鲁班伸手一看只见手上有几道细细的口子,感到很惊奇:“几根柔软的草,竟也这么厉害,我倒要看个究竟!”</p>
于是,他又抓住草,用力一抽,只见手掌又被划了几道口子。鲁班顾不得疼痛,也顾不得擦去手上的血,拿起草左看右看,琢磨着草上有什么名堂。终于,他发现了茅草的秘密。原来茅草叶子的边缘上,有许许多多排列得很整齐的齿儿。正是这些锋利的细齿割破了鲁班满是茧皮的手。</p>
“哈哈,有了!”鲁班心里一亮。心想:“如果仿造茅草的样子,在铁片上打出细齿来不就能把树nòng断了吗?”</p>
鲁班找来了铁匠,让铁匠打了一批带有细齿的铁片。用这种“铁草”去锯树,果然又快又省力气。</p>
鲁班是很聪明,但是其实他的妻子比他更加地聪慧。</p>
鲁班发明了锯子后,又发明了刨子,同先前加工木料时刀削斧砍相比,既省了力气,又提高了质量。鲁班喜滋滋的,为自己的发明所陶醉。</p>
可是,鲁班用刨子刨木料时,木料会移动,很不方便,就让他的妻子云氏在对面住木料。云氏常常被木料撞伤,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p>
云氏就对鲁班:“你既然发明了刨子,为什么不想想办法,不用人也能刨木料呢?”</p>
鲁班摇摇头:“我搞出这个刨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呢?”</p>
云氏决定自己想想办法。</p>
自此以后,她天天琢磨这件事,吃饭饭不香,喝茶茶无味。有一天,她在屋外低着头转来转去地苦苦思索,忽然听见鲁班在室内大声喊她去木料。她心中一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回过头一抽,只见原来是自己的顽皮儿子在场地上chā了一根木撅子。正要发火,突然领悟到,既然木橛子chā在地上能绊人,那么把它钉在长凳上不是可以挡住木料吗?</p>
她急冲冲地跑进室内,把这个想法告诉丈夫。鲁班一听有道理,就照样子做了,果然很有成效。</p>
鲁班感慨地:“世界上的发明创造没有止境,我们永远也不应该自满自足呀!”</p>
后来,木工们就把云氏发明的这个橛子称作“班妻”以示纪念。</p>
还有那么一次,鲁班率领工匠们为一个有钱有势的富贵人家建造一座华贵的厅堂。在鲁班的口讲指画下,工匠们各司其职,分工协作,工程进展十分迅速。</p>
眼看就要到树立柱子、搭盖屋的时候,鲁班忽然大叫一声道:“糟糕!”</p>
工匠们莫名其妙,纷纷问道:“师傅,啥事呀?”</p>
鲁班连喊数声“抱歉”,指着堆在院内的名贵的香樟木头:“我一时疏忽,让这些作厅柱的木头截短了。怎么办?怎么办?”</p>
工匠们听罢个个面sè灰白,这批香樟木价格极其昂贵,即使大伙倾家dàng产也难以赔偿。就算赔得起,再去办一批货sè势必延搁厅堂完工的日期。而主人正等着用新厅举办寿辰招待朝廷那些达宫贵人呢。耽误了此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不定要鲁班去吃官司呢!</p>
鲁班急得食不甘味,睡不安稳。妻子发现丈夫终日愁眉苦脸,问明缘由,用纤纤手指往丈夫额头上轻轻一戳,笑道:“亏你还是工匠的权威呢!连这种简单的问题也解决不了。”</p>
鲁班恳求道:“你就帮我一把力吧!”</p>
妻子白了他一眼,笑道:“你我的身材高不高啊。”</p>
鲁班:“不高,不高,只到我的肩膀。”</p>
妻子又问:“那我现在怎么同你差不多呢!”</p>
鲁班恍然大悟道:“啊,你在靴底上垫着木拖鞋,头上chā着yù簪、珠huā。啊,有了!有了!”</p>
在妻子的启发下,鲁班在每根厅柱脚下垫起圆形的白柱石,厅柱上端镶。接着雕huā篮和鸟首的柱头,这样便解决了难题。富丽堂皇的厅堂如期建成了。</p>
王凡能够有幸得到佩盈,就像是鲁班娶到了云氏一样,额,虽然这样似乎更显出王凡的厚脸皮了。但是佩盈如今帮助王凡解决了一道大难题,他怎么能不欣喜若狂呢?只要别像范进中举那样疯掉了就行了。</p>
好半天王凡才重新平静了下来,佩盈不停地用手擦着自己的脸蛋,“你也一儿不害羞,这又不是在自己家中,就这样大白天的,在这有可能有人来往的乡间路上,还给我脸上沾上那么多口水,真是脏死了!”</p>
“嘿嘿,要不我也让你这么来一下,大家就算扯平了怎样?”王凡嬉皮笑脸地道。</p>
佩盈羞红了脸,“呸,你个没正经的!那还不是我吃亏!”</p>
“那怎么能算你吃亏呢?我让你亲我,那你的口水不是也落到了我脸上,我们不就是来个互相洗脸而已,怎么能吃亏呢?”王凡一旦去掉了心头石,又恢复了以往的痞子般模样,“即使勉强能吃亏,那也是我吃亏罢了,毕竟比起脸来,还是我的脸比较大呢!”</p>
佩盈瞪圆了眼睛,似乎很难相信面前这人竟然这么地厚脸皮。两人相互地对视了半天,终于佩盈忍不住“扑哧”一笑,“没错,就是你脸大!”</p>
两人继续携手往果园方向走去。佩盈突然想起了什么东西,问向了王凡,“对了,你怎么会突然之间做了这么多噩梦的?平时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一沾上chuáng,立即就呼呼大睡起来,根本没有什么心事,怎么突然会这样?”</p>
“别的我这么没心肝好不好?”王凡装作恶狠狠地道,看得佩盈直把舌头吐了出来,“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做了这样的梦,不过我想啊,会不会是对我的某种预示呢?”</p>
佩盈想了想,“也有这么可能。我以前看过一个故事,不定是跟你的前世或者后世的预兆有关呢!”</p>
“哦,那是怎么样的故事,给我听听!”王凡好奇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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