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谢缘与监正的第一次见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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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顿首一拜,虔诚道:“先生放心,白兔一定不负先生期许,定然好生修行,保护先生。”

谢缘摆手:“去吧。”

白兔双手捧着黄龙丹,喜滋滋地回到敖沁那边,忍不住炫耀道:“敖大人,这是先生给我的黄龙丹。”

敖沁看了一眼,脸上不以为意,淡淡地说道:“你好生熟练法术,丹药,我这里也有。”

“啊?”白兔惊喜地看着敖沁,然后兴奋道:“敖大人放心,白兔一定好好修炼法术。”

敖沁点头,道:“继续练习吧,这府邸也快要打扫了。”

“嗯嗯。”白兔浑身充满了干劲。

谢缘将黄龙丹给白兔后,又拿起玉玺,开始研究。

监正看来并不是想要我加入监天台,那么,这玉玺的用处,是什么?

莫非是一件法器?

谢缘心念一动,调动丹田中的灵力,缓缓地灌注到玉玺中。

玉玺在灵力的灌注下,更加的温润透明。

……

……

北郡。

监正在打着瞌睡。

远处的山丘上,有两位妩媚女子正趴在山丘。

“姐姐,监正为什么总是打瞌睡,你说他睡着了吗?”年纪较小的妩媚女子问道。

青丘狐仙答道:“监正怎么可能睡着?认真点,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算监正睡着了,他也能洞察周边之事。”

这一位,乃是青丘拍来协助自己的。

九尾小妖狐认真点头:“我知道了,姐姐。”

就在这时,打瞌睡的监正忽然动了一下,把这位九尾小狐妖吓得失声道:“姐姐快逃,监正发现我们了。”

说着就要遁逃。

但是身边的狐仙姐姐却是气定神闲地按住了九尾小狐妖,说道:“淡定,莫要慌慌张张张张的,你以为监正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吗?这里各方势力的眼睛,其实监正知晓的一清二楚。”

九尾小狐妖闻言,愣住了,一脸不可置信地说道:“姐姐,你说的是真的?监正知道我们在监视他,为何他不杀了我们?”

说着,她看了看监天台上,监正只是动了动,似乎没有起身的打算,心中稍微安定些许。

青丘狐仙看着监天台上那位老人,问道:“我问你,你走路的时候遇到蚂蚁,你会特意去踩死吗?”

九尾小狐妖认真想了想,然后点头道:“会。”

青丘狐仙无语,觉得灵狐娘娘派这么一个家伙来协助自己,难道,我无意中得罪过灵狐娘娘,她要害我?

但想了想,自己并没有得罪过灵狐娘娘,便放下心来,道:“小了。”

“什么小了?”九尾小狐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熊铺。

青丘狐仙道:“格局小了。你会踩死路上的蚂蚁,是你格局小了。而监正乃是大宋第一人,怎么可能会这般短浅格局呢?对于监正来说,我们这些各方势力的眼睛,就是蚂蚁。他根本懒得去出手。所以,在这里,看似是最危险的,但其实是最安全的。只要你不犯蠢,是不会出事的。”

听完青丘狐仙的解释,九尾小狐妖明白过来,道:“我明白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姐姐,你是仙,监正也是仙,为何你说在监正眼中,自己是蝼蚁?”

青丘狐仙淡淡地看了九尾小狐妖一眼,道:“你还未成仙,自然不知道,真仙跟监正的差距有多大。等你成了真仙你就知道了。你越强,你就越能体会到监正的强大。”

“哦!”九尾小狐妖似懂非懂,然后看向北郡监天台,道:“姐姐你看,监正似乎在掏出什么?”

青丘狐仙一看,果然看到监正拿出一件东西,在手中把玩,太远看不清,她道:“我们的职责,其实不是看监正的一举一动,而是,要留意监正,有没有离开北郡。”

……

……

监正本来是在打瞌睡,但是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手腕一转,手中出现一物。

是玉玺。

跟谢缘手中的玉玺一模一样,只不过,这玉玺,比谢缘手中的玉玺要大了几分。

监正看着手中的玉玺,有灵气在流转,隐隐有光芒传出。

“终于到了卞都了吗?”

监正看向手中的玉玺,心神一沉,便是沉入了玉玺中。

下一瞬,茫茫云海,监正的身影,出现在云海之上,一座孤舟之上,抬起头,看向云海之上。

云海之上,若隐若现,有一张脸。

那张脸,出尘俊逸,正是谢缘的脸。

监正微微一笑,脸上的沟壑舒展开来,拿起手边的钓竿,轻轻一甩,轻声道:“请谢缘到此一游!”

这声音,很轻,但是,就像是言出法随一般,云海之上,出现一个旋涡,旋涡旋转着,向着谢缘的脸靠近。

卞都谢府,随着灵气的注入,玉玺之中,好像有云雾在飘动,谢缘专注地看了一会儿,便已神念接触。

便在这时,他的心神中,响起一个沧桑的声音:

“请谢缘到此一游!”

谢缘神念一滞,便是进入了玉玺之中。

正在监督白兔联系法术的敖沁,忽然眉头一皱,身上杀气翻腾,看向石桌方向,那里,谢缘静坐,手中拿着玉玺,但是,敖沁知道,尊上的神魂,已经离了体。

就在敖沁想要攻击玉玺的时候,一道身影透过玉玺,在敖沁耳中响起:“小龙女,莫慌,我乃监正,不会伤害你家尊上的。”

是监正。

敖沁放下心来。

而玉玺的云海空间,监正看向空中忽然出现的谢缘,见谢缘竟是毫无慌乱之色,微微点头。

突然被拉入一个陌生的地方,谢缘心中有点慌。

但是,想到这东西是监正留给他的,慢慢平稳下来。

监正,总不能害他的。

谢缘看向下方的云海,孤舟映入谢缘的眼帘,孤舟之上,坐着一位老人,老人头发花白,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灰色素衣,脸上布满沟壑。

这个老人,难道是监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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