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掩饰(1 / 2)
要说了解,杨泽生自认还是挺了解叶涵的。
身高166,体重他没过问,就算没什么恋爱经验也应该知道这是女孩子的禁忌。但从身材来看,体重大概范围应该在60以下。喜欢日料海鲜和烤肉,当然喜欢美食的同时,她也会适当健身保持身材。
穿着一直都是日韩米三系混搭,全看心情。平时有点怕冷,受不了冷空调直吹,所以夏天会在包里备一件薄外套。爱玩游戏,不过杨泽生对游戏没什么兴趣,所以在这方面他知道的很少,是空白。
大学读的是美术摄影方面的专业,工作也是专业相关。至于具体干什么的,他只知道是玩的设计,其他就不太清楚了。
但工作嘛,就是赚钱,等他去米国上任后,薪资根本不是问题,结婚后叶涵想干什么都行。
家住在米国首都华盛顿,地址虽然提过,但杨泽生压根就没记住。只知道她父母开着两家公司,家境不错,算是八十年代经HK去米国闯荡的那批代表性人物。
当年的“米国梦”,填张表格就能放弃原来的身份,落地就是米国公民。虽然刚开始就是从刷碗工和服务员做起,但工资和机会实在高出太多,也为他们日后慢慢发家埋下了一定的伏笔。
这些事儿杨泽生知道的不多,他喜欢叶涵也不是因为这些。相反,单从家庭环境来看,他们完全形同陌路。
他母亲是土生土长的上京人,当了一辈子的老师。父亲更是逆潮流的归国学子,奋斗了十多年,最后因为身体原因几年前不幸离世。
专业不同、学习环境不同、生活方式不同、喜好的东西也不同,两人能遇到完全是因为杨泽生同学的一场生日宴会。当时也是这位同学介绍后,杨泽生就这么陷了进去。
那种无法自拔的感觉让他坚信,这就是一见钟情的力量。
杨泽生的学历、人品和未来的工作也成了他最大的招牌,虽然人看着有些木讷,外表清纯无比的叶涵还是选择同意了这份关系。
交往了一段时间后,两人的爱情迅速升温。
这次两人回上京的时候,叶涵还主动提议去见了他的母亲,让杨泽生非常意外。既然女方见过了家长,那他这个大丈夫怎能甘于妻后,等旅游过后,就该轮到自己上门了。
在他看来,只要互相见了家长,那结婚这事儿就基本敲定了。
至于其他细节方面的事儿,杨泽生还不清楚。
以他的求知欲,肯定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在看了不少有关爱情的书籍后发现,互相留一些空间和秘密才是保证互相关系的基本盘。所以很多时候,他都不会问得太深,给个话题叶涵肯讲他就听着,不肯,那就此作罢。
在健康问题上,他虽然不是专业医生,可那么多天相处下来,杨泽生大致还是能下个判断的。所谓眼见为实,就算自己信祁镜的专业能力,可他确实没发现叶涵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么?”祁镜挠了挠脸颊,“你确定?”
“就我所知......”杨泽生很肯定地答道,“没有。”
“就你所知......???”
祁镜把他的话又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语气完全成了另一个样子。对于抱有这种“盲目”自信的人,祁镜有一套自己的办法:“那我换个问题,就你所知,她到底是男是女?”
“哈?”
杨泽生没想到祁镜思路那么跳脱,切换话题毫无思路上的负担,一时间硬是没反应过来,甚至还一度以为自己是被嘈杂的场内声音给带偏了。
因为这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会问的问题。
“你刚问的什么?”
“我问你,他是男是女?”
“这......”
杨泽生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疑惑地看了看祁镜。
在开始的几秒钟内,他还觉得这个问题里或许会留有什么其他的深意。可问题实在太简单了,一共就五个字,就这还能玩出什么花来?所以,不出意外,他想了好一段时间后答道:“当然是女的!”
“你肯定?”
“这还需要肯定么?”
“你那么肯定怎么还犹豫了?”
杨泽生:_
“这不都是因为你问得太一本正经了么......”
“哦,是这样啊。”祁镜迟疑了一小会儿,忽然又问道,“你见过?”
“见过?什么见过?”
“啧~”祁镜两手自上而下模拟出了套婀娜的女性身材,“见过?”
祁镜的追问突然跑偏,偏得很离谱,让杨泽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这不是见没见过的问题吧,她长得那么漂亮,怎么可能......”
“别说这些虚头巴脑的。”祁镜这话何止扎心,简直就是要穿胸而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
“这不才开始谈么,没见过挺正常的。”杨泽生就和所有好面子的人一样,被人揭短后就会自然而然地开始掩饰,“我个人还是很传统的,婚前x行为嘛......”
他只是笑笑,同时辅以摇头,希望一边掩饰一边树立起自己好男人的形象。
只是这种装腔作势在祁镜面前实在小儿科了些:“呵呵,虚伪。”
“不是,我没有......”
见他难受的样子,祁镜也懂,没再在伤口上撒盐:“好了,不说这些,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就你所知,你并不能肯定她一定就是女的。别急着反驳!好歹也是科学工作者,这点严谨性你得有啊。”
杨泽生确实是祁镜嘴里说的那种相当理性的科学工作者,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别人用这个来说事儿,他还真不好反驳什么。就和祁镜说的一样,他没亲眼见过,什么可能性都会存在,把事儿说死实在不妥。
“好了好了,不聊这个。”杨泽生看似放平了心态,“你绕来绕去的,还没说她哪儿不舒服呢?”
“这个么......”
祁镜刚要开口,远处通道入口就出现了两位姑娘的身影:“那么快就回来了啊。”
杨泽生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才想起对方走之前吩咐自己做的事儿。可他手里的相机根本没法聚焦比赛场,镜头抬起后不久就会不自觉地歪向叶涵来的方向。
另一边的祁镜其实也没想把事儿挑明。
如此复杂隐蔽的症状,就连他自己都没能完全搞明白,告诉一个临床小白,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要做的就是在杨泽生心里埋下颗种子,帮着多注意注意叶涵的身体状况罢了。
本来还要多聊一会儿的,但这时再细说已经来不及了,祁镜就决定先虚晃一枪:“昨天飞机上我看她脸色不好,所以就随口问问,没别的意思。也算是个职业病吧,总觉得周围人都有点小毛小病的......杨先生?杨先生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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