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何为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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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有些为难,但被那个穿着华丽的人一瞪,马上说:“行”“行”“行”。

“不行,你不能去!”文秀对着我说到:“你如果去的话会死的,没有人能偷走和氏璧。”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坚决的反对,但我却不想放弃这个报答福伯的机会。所以沉默的看着她,希望她能不反对。

她终于没有再反对,她说:“明日凌晨记得在江州桥下等我,我会和你一起去的。”她说她还要准备准备。

我说:“好”。

她没有去准备什么,而是去找了那个我给他说的穿着华丽的男子。

快半夜的时候,我正要赶往桥下,又想文秀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走非要我在桥下等她呢?于是决定去春花院找她。

春花院还和以前一样,一样的豪华,有着一样美丽的姐姐,有着一样让人恶心的老妈子。只是文秀的床上人再不一样,以前是我在她的床上和她嬉戏打闹,今天是另一个人的声音,另一个。那个我在福伯哪里见过的穿着华丽的青年。

我听见衣服的撕扯声,文秀的轻呼声,男子的淫笑声,床铺的颤动声。

颤动呵,颤动,像我心一样的颤动声。

你什么也没有,怎么及的上那个青年的家事和权势?你长相普通,怎么能及得上那个青年的英俊和潇洒?你身无分文,怎么能及的上那个青年的富贵和豪华?我早就懂得春花院是什么地方,却一直以为文秀是淤泥中的莲花,没想到,她们其实都一样。

我无神地一步一步挪到江州桥,这就是你的文秀吗?她是吗?

她是的,她就是文秀,我不可能听错。

江州桥,这就是我们约好的地方吗?

下雨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好像水在上涨。上涨?为什么不涨到整个世界,淹灭所有的肮脏?涨啊,你涨啊!?

后来我就见了他,那个叫做箫云凌的人,他说是想超度我,和我打了一场,他没有我厉害,但他很狡猾,最后我还是败了,只是他却没有杀我,反而是我没有收住手伤了他。

他说:“我的目的是超度你,你死了和你轮回都是超度,为什么不去选择轮回?”

我死了吗?我好像真的死了。我不愿意轮回,是想等文秀来解释,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为什么她不来江州桥下找我?

箫云凌说他可以帮我,我说行。

一会后箫云凌便来了,他说,文秀为了不让我去偷和氏璧,亲自去求那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希望他能放过我。然后她便去晚了,是她对不起我。

文秀的哀求到:“求求你别让尾生去偷和氏璧了,他只是个小孩子,什么也不会的,你被福伯他骗了。”

“哼,我猜也是,那个小毛孩子懂什么,怎么可能偷盗重重包围中的和氏璧?只是看福老头那么信誓旦旦才给他个机会的,我这么高的武功都不能偷到,他个小屁孩子根本就没怎么放心上。只是我见了你,才是真正的放在心了。”

然后文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我听见了衣服的撕扯声,文秀的低泣声,然后是床铺的颤动生,像极了我的心。在颤动,在颤动。

文秀当天凌晨忍痛赶往江州桥,但又突然下起暴雨,路上泥泞难走,令人寸步难行,文秀走到晕倒在地。等她第二天抱病去桥上的时候,只有尾生的尸体

文秀啊,我的心在颤动,在颤动你知道吗?

为什么我当时不多等一会?为什么我不肯听你的话?为什么我那么不信任你?

我的心在颤动,在颤动

我对箫云凌说:“帮我告诉文秀,说是我对不起她,让她找个人嫁了吧,这样也好赎些我的罪孽。”

轮回呵,轮回。轮回是不敢面对现实还是在挑战宿命?

轮回呵,似乎轮回的耀光中,我不是又一次落入人世赎罪,而是在仙界游荡,真正的仙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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