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真实的谎言（2 / 2）

“当天地分开之后，轻者上升为天，在阳普照的浸润之下，滋生出征明的鸿灵之气。而重者下坠为地，在阴暗的地底，养育了黑暗的阴冥之气。如说鸿灵之气征着永恒和希望，那么阴冥之气则是死亡和恐惧。”

“最后说一下阴阳之气。这是介于鸿灵和阴冥之间的气，生死轮，周转不息，既是生命的征，也是死亡的见。”

毕摩听得目瞪口呆，他还是第一听到这些事情。

就听心魔继续说道：“既然你都道了，那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在阴阳之气中的人们，轮在生老病死之间，你道是为么吗？”

见毕摩摇头，心魔道：“因为天神只能掌天，对于生死轮，他也只能掌其中一部分，所以对轮这一道，也是没有办法。”

毕摩想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是，只有同时掌天和地，能掌控轮，能掌控生死？”

心魔点头道：“所谓生死有命，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因为天，本来就是不能够掌控命运的。”

顿了一下，见毕摩还在索，又道：“这个可能超出了你能够理解的范围，不过你可以慢慢想。我只是想告诉你，要能够摆脱轮，跳出生死怪圈，只有天地合一，归混沌。”

毕摩一皱眉，突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你们是天罡地煞，虽然年压于大山之下，却是大地孕育而出的，难道，你们想争这天？”毕摩大惊之下，声音也有些发抖。

“不错！”心魔显得有些激动，“我们就是要和天争上一争！”

说看着毕摩的那双血红的眼睛，发出精芒：“天与地，本是同生，凭么让他高高在上？凭么只有他能永恒？天地万物，本就该享有与天同等，凭么让他独占鳌头？我们天罡地煞，就是要捅破这层天，让万物与长存！”

说罢，又独自叹了口气道：“数十万年前，在平等和不等的分歧中，天与地曾大战于阿着底。可惜拥有混沌之气的天，丝毫没有怜悯的意，将我等压于大山之下。日时机已到，我们将破土而出，为天地之生生不息，而一。”

毕摩摇头道：“天地相争，一定波生灵，这不是人所愿意看见的。我身为祭师，是不愿看见这种惨事。”

心魔看着毕摩，幽幽地说道：“你错了！我们与天斗了成千上万年，和中间的生灵又有何关系？大地的万物，都是大地孕育而生的，我们作为与大地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子民生在水深火热中而不顾呢？这就好比爹娘，又怎么可能自己孩子的死生而不呢？事实恰恰相反，我们这是要为自己的子民争永恒不休的生命而！”

心魔的一番说辞，让毕摩呆若木鸡。

一切听起来都是正，而眼前的这老人，也没有何让他感到不舒服的地方。。

“的可以突破生死吗？”他暗自量。虽然他身为撒尼族的祭师，可以手眼通天，但说到底还是一个凡人，不能掌握自己的生死。

“可以的，但是，我们要你。”心魔好像看透了毕摩，慢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