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直立的意义(2 / 2)

加入书签

熊形象所象征的仪式性叙事是深层结构,而鲧、禹和启的神话则是表层结构。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也完全可以把熊的其他神话传说和故事都看成是熊形象叙事深层结构的不同表层结构的变形。教授的“熊图腾从神话到”部分,正是从熊原型自神话到的演变轨迹,使其成为重构熊图腾原型谱系重要的一环。

这里其实我深刻的感受到了教授学术研究中弗莱式宏大思维方式和对原型演变精细解剖的风格。教授在后世为数不多的写到熊的中总结出熊是“季节循环的象征”,“复活的象征”和“佛的象征”,从而使神话熊原型在后世中找到了象征化的变形表现,也使后世在熊神话那里得到了原型的深层结构的解释。

熊做成玉制品当然也很多,通常玉熊为圆雕,尖首圆眼,双耳后抿,体态肥硕,前腿直立,后腿微屈,慢步行走动状。

玉熊的通体结构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具有弧形的拙笨美。俯视,浑圆的头与身躯连为一体,看不到颈部;侧视,略突起的肩膊与凸起的臀部,腰部弧形下凹,松垂的胸腹近与地面,四腿为交错的走动姿式,构成了一个有节奏的笨拙慢动的神态;正视,紧闭双唇,圆眼有神,头部有凸起的棱角,肥壮懒散。总体看比例适合,表情丰富,表现出了熊的肥胖笨拙、漫步悠闲之态。

汉代熊的造型与纹样较多,如铜器、陶器、瓷器、木器、漆器等都有熊的形象。如西安市西郊王家巷出土铜釜的三足,是三只熊背扛釜底;西安市大白杨村出土的铜压袖为熊虎争斗形;汉中市出土的桃都树陶座雕塑一熊;扬州印江甘泉老虎墩汉墓出土玉飞熊砚滴等。古代流传相氏打鬼时,要扮妆成熊的样子或带熊面具驱鬼。

故熊是祥瑞的吉兆,可避邪除恶。

具体到我现在双脚所在的地区,或者再向北继续推移,居住在黑龙江流域兴安岭地区的通古斯古族,以熊为图腾的氏族部落或认为自己的祖先与熊有血缘联系的少数民族确有不少。

在中国北方狩猎民族中,鄂伦春族、鄂温克族、赫哲族,包括蒙古语族的达斡尔族、布利雅特蒙古人和达尔赫特蒙古人的氏族部落都有过崇拜熊的民俗,有的还视熊为氏族图腾。

有些学者认为在阿尔泰通古斯语系民族中,以熊为图腾至少始于新石器早期。这是因为早在六、七千年前的轩辕黄帝族群,即有以熊罴为部落图腾的史书记载。

此外,西伯利亚地区、日本北部的阿伊努人、古朝鲜民族以及美洲印地安人中也有此类神话传说。

生活在北方山林地区的原始初民,与同样生活在原始森林中的熊,日常的接触是不可避免的。

由于熊属于凶猛的野生动物,力大无穷,人类根本不是它们的对手。再说,熊有许多与人类相似的特征,例如它没有尾巴,能够用后脚直立行走,听到动静还能站起来东张西望,特别是脱了绒毛时的形态和人更有相似之处。不仅如此,据说公熊的“索索”和母熊上围与人类很相似。北方创世神话中,三女神造出的都是女人,是巴那姆额吉拽下公熊的“索索”造出男人,才有了今天的人类世界。

这些现象和神话传说,可能给予通古斯等森林部落人以强烈的错觉,加深了对熊的神秘化幻觉与神性崇拜。在这些民族古老的神话传说中,有熊通人性,能沟通天上的星神,能预知人间的说法,并存在过人与熊有血缘联系的图腾观念。

这个世界上除了动物学家也许只有教授和我会这么仔细的研究一只熊了,对寻常人来说一定很痛苦,重复繁杂单调,这类型的工作没有人愿意做。

教授和我例外,我们在别人眼里是另类是奇怪的人,本就跟正常人不一样。就像人们会常说伟大的艺术家大多都是疯子。

内心深处我跟教授应该都是敏感而脆弱的人,我知道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卑却不了解看起来刀枪不入潇洒的像个国王的教授的自卑源自何处。

我说过我不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所以教授的自卑对我来说也许永远都是一个谜。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仍然有种不得其门而入的迷惑和恐惧,但是至少我最先确定的第一条线索也是主要线索就是熊。那么我必然要不顾一切的追查下去,因为熊绝不会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熊,万千年来一直都在。

与人为伍。

甚至通古斯各民族多有“熊与人同源”的传说。

熊,原本是人的神话故事是这样讲述的黑瞎子本名为熊,原本也是人类,能够站起来直立行走,爪子上也有拇指和虎口,所以会抓家伙,也会扔石头。有一天,天神让熊跟人比试搬石头,因石块太大,人怎么也搬不动,而熊则举起石头扔出很远很远,轻而易举地胜了。

一次,熊突然操起木棍打死了一个人。天神一怒之下,把熊的前爪子的拇指齐根给砍掉了,并罚它不得直立行走,从此熊由人类变成了兽类。熊哭诉着问天神“往后我可怎么活呀”

天神回答“你去吃草句子上的稠李子什么的吧。”熊又祈求说“人们会杀吃我的,但千万不要叫人们乱扔我的骨头,不能像对待野兽那样糟践我。”

于是,天神便告诫人说“熊,原本跟你们一样,也通人性,今后若吃了它的肉,骨头不许随地乱扔。”天神讲完,把人的膝盖骨从后头拧到了前头,人类这才能够直立行走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