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故首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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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直刺刺地刺向刑天故,速度之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到达刑天故面前,掺杂着破风的凛冽之声。

这将军虽不是修师,但这战斗的气势及体能丝毫不落于二品修师之下,尤其是那股子征战沙场的嗜血味道,直接在气势上就胜于刑天故一筹。

刑天故飞快反应,迎着破风而来带着嗜血锋芒的方天画戟眼眸一阵收缩,迅速撤步躲闪,但青年将军的战斗经验岂是盖的。

当刑天故反应的第一时间,青年将军手中的方天画戟旋手一转,跟上刑天故侧闪的方向。

刑天故内心惊诧一声,一个跟斗翻转,直接将这嗜血锋芒躲闪过去,旋即又连续几个飞身连翻,将两人距离拉开,刑天故一个踉跄站稳脚跟,看向青年将军的位置,只看见一双戏虐的目光正看着自己。

接着井然有序的军队一阵欢呼。

第一回合刑天故暂时落于下风。

虽然暂时落于下风,刑天故并不因此影响到自己的心绪,反而更加谨慎了起来,一个驾步,修气一外放形成一个辅助增速的技能,迅速疾风步,飞快扑向青年将军。

“修师三品!”当刑天故修气外放那一刻一阵惊呼声响起,寻声遁见却是那个身骑白马的魁梧将军,“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一位修师,难怪如此爽快便答应了牧锋的挑战。”

当名叫牧锋的青年将军也意识到为时已晚,只能仓促应付飞奔而来的刑天故,当刑天故即将到达他眼前时,突然止步,双手一旋,两道修气聚形的飞刃飞向牧锋。

牧锋多年的征战沙场经验和心态使他迅速冷静而下,凝着冷峻的神色,熟练地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

锵锵!

牧锋将两道飞刃尽数挡下,而其手中的方天画戟也多了两道痕,极强的冲撞力更是震得牧锋双手一阵生疼发麻。

“呵呵!不错啊!小子!”牧锋两眼放光,热血沸腾。

一个嗜战的狂人适逢敌手,难免不会把浑身解数的战斗基因释放出来,而牧锋就是这样的嗜战狂人。

牧锋迅速驾马攻向刑天故,将手中那杆方天画戟挥洒得淋漓尽致,如狂龙飞舞,所到之处都如一阵狂风席卷着落叶枯草,百战不懈;

而刑天故由于是第一次战斗,而且还是第一次打架,紧张在所难免,最关键是实战经验太少,很多反击的机会都在迟疑中丢失。

只能尽数的躲闪,偶尔一两次反击,但也只是短暂的阻击,很快又被牧锋全势扑食而来。总之更多的都是被动的防御。

一面牧锋进攻得龙飞凤舞,漫天气势在澎湃散发,作为一位非修师者尚且如此进攻的流畅无比,游刃有余,可知牧锋的战斗经验是何其的丰富。

而另一方面,刑天故则显得有些后劲不足,变生肘腋,每一步的动作似乎都提前被识破般,许多招式都被压制下来,毫无施展余地。

就这样持续了数十个回合,刑天故愈发感受到吃力,而牧锋则进攻得忘乎所以。

“你这小子,逃跑得都毫无章法,必败矣!哈哈!”牧锋忘乎所以然哈哈大声笑道,旋即又进行下一波进攻。

但却正是这么一句看似嘲笑的话,点拨醒了刑天故。

对呀!我逃跑得毫无章法,那这家伙进功应当有规律可言才对。

每一位战斗经验丰富的人都应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进攻方式,而进攻方式规律是他的杀敌利器,但也一定是他进攻缺陷漏洞的所在。

哼哼,好家伙,是你自己卖了你自己的,怪不得我。

想着,刑天故随即又连续几个后撤,回归到最初始形态。

“哈哈哈!小子!纵然你是修师又如何,爷爷我照样吊着你打,看你嚣张!”牧锋一阵狂笑,随即又迎上去。

刑天故迎着牧锋的进攻,一刺,旋手一转画戟,反手收刺、、

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刑天故不断地摸索牧锋的进攻方式,寻求破绽。而牧锋则依旧陷入自我成就良好的感觉中不能自拔。

场外,两位将军。

“大哥,你看,牧锋和这位修师已经战斗部下上百回合了,牧锋一直居于绝对优势状态,胜利在望啊!哈哈!牧锋小子没有给我们丢脸。”

另一位将军对着身骑白马的魁梧将军哈哈说道。一手轻捋着美髯。

而一旁的被称作大哥的将军则阴着脸,眼眸折射出一道犀利的光看着场中看似一边倒的战斗局面。说道:“如此下去,牧锋必输。”说完,便垂下眼帘,叹了叹口气。

“怎么可能?!”美髯将军闻言,似乎自觉地不可置信,惊呼一声。眼又看着场中一边倒的局面,但是内心又自问,大哥的判断可是从来没错过的啊。

“牧阳你看,场中局面虽然看上去是牧锋在压制着这位修师打,但你仔细一看便会发现,往返不下百来回合,牧锋的进攻方式都是循环使用他的成名绝技——方戟画龙。

换言之,这招看上去是一直压制着这位修师,其实则是这位修师一直在逼着牧锋使出这一招。

他每一步的侧移,都留足了一个漏洞给牧锋作为进攻突破口,而这些突破口又留足了余地让这位修师避免了伤害。而且每一步突破口连贯,便形成了方戟画龙的进攻方式,就这样持续往复。”

“那这位修师如此行径又是为何呢?这么做并不能让牧锋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啊!!”被唤作牧阳的将军便是这位美髯将军反问道。

“等!”

“等?”

“没错,他在等,等一个时机,或者说是等一个时机再制造一个时机。因为他明白,他,是修师,而牧锋,只是一个堪比修师的强大将军。但是,这有本质的区别。”

身骑白马的将军云里雾里地说道,恐怕他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判断。

但是,他的判断从来没错过。这点才是他此刻最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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