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我怕你受不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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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防盗章封印的孩子啊, 我以作者的名义告诉你,补订阅才能解除!</p>

一个只动动嘴皮子,支使着他要这要那, 破不了案是你自己懒动的慢,关他蹲诏狱的娇少爷什么事;一个位高权重令行禁止,不怎么说话, 说话也不解释,动手就是要人命,为什么被杀你自己反思反思, 能力不够还非要挤到前头被领导记住,你不死谁死?</p>

申姜感觉吃了满肚子黄连,有苦说不出,想象中的升官发财完全不是这样的啊!</p>

好在案子相关人混了个脸熟,他叫手下一个个召集到梁宅, 顺便按娇少爷要求,重新勘察一遍现场,并简单绘制下来,标明重点。</p>

完事回去喝口茶, 下头回话都到了,先问哪个?</p>

“先问——”</p>

申姜看看手上纸团,娇少爷没吩咐啊!算了,抓个阄吧。</p>

闭上眼睛把纸团往桌上一扔, 随便抓了一个, 打开——哟,刺激!就你了,谁叫你倒霉呢!</p>

“叫安荷进来。”</p>

安荷是死者小妾,个子偏高, 人很瘦,倒是腰细腿长了,就是胸有点平,身材也就没那么婀娜,五官还可以,中庭偏长,十八九岁的年纪,不会显老相,却一定不甜媚可人,要不是低眉顺眼颇有些温柔气质,实在让人想不到梁维为什么会纳她,是青楼女子不够娇,还是小家碧玉不够软?</p>

申姜照叶白汀要求,把对方特点刷刷刷写在纸上,想想后院几个小妾都是这类型,顺便也写了一笔,心叹人有千样,不知这位小梁大人口味怎么就这么独特,身上没几两肉的婆娘,抱起来舒服?</p>

“总旗大人……妾身之前该说的都说了,万万不敢隐瞒……”锦衣卫声名在外,安荷脸有点白。</p>

“今儿个问你点不一样的,”申姜大马金刀坐在案前,很能唬人,“你说当夜和往常一样,家主没叫人吩咐后院,就是不需要女人伺候,后院到点关门下匙,没人敢走动,也没听到任何动静,第二天管家说出事了不准走动,你们才知道这件事,这宅子规矩够严啊——说不准动,就一个都不敢动?”</p>

“这……您要有此怀疑,妾身不敢打包票,可之前因犯了禁被打死的,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安荷抖了抖,“想在这家里好好活着,老爷的规矩,一丁点都不能违抗的。”</p>

申姜完成过度,像模像样的问纸上问题:“梁维多久叫你们伺候一次?谁伺候的最多?”</p>

安荷垂了头:“家主不重欲,后院换的勤只是贪新鲜,不是好这个,十天半月里,最多一两回,这半年里,妾身……被叫的最多。”</p>

“我看后院小姑娘不少,为何偏你受宠?”</p>

“这……大概是妾身乖顺,从不多话。”</p>

“他喜欢你怎么伺候?好哪种姿势,手劲大不大,来的快不快?”</p>

“这……”安荷瞬间红了脸,不知道这问题是开玩笑,还是在真问,更不知该不该说,怎么说。</p>

申姜一拍桌子:“讲!”</p>

安荷抖了一下:“老爷爱背……背后的姿势,不怎么怜惜人,手劲很大,会痛,过程中妾身最好不要说话,不要动,否则日后被厌弃赶出去事小,当下一定会被惩罚,倘若……被用了工具,没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床。”</p>

申姜手拿手笔,刷刷刷把答案写在纸上,继续跟着问题问:“他喜欢什么样的亲热方式,拥抱,还是亲吻?”</p>

“老爷……从来不会抱我们,也不会亲,过程中也不亲。”</p>

“哪里都不亲?”</p>

“也不是……特别兴奋,不能自持的时候,老爷会亲吻我们的眼睛,但是得蒙上烟松纱。”</p>

“事干完,从不留任何一个人过夜?”</p>

“从不。”</p>

“他有没有外室?特别喜欢的姑娘?”</p>

“大人说笑了,若有喜欢的姑娘,娶进门不就是了?老爷本事大,除非看上的是公主,官家小姐想娶一定能娶来,外室就更不可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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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何如此笃定?”</p>

“老爷好饮酒,可公务繁忙,能放心醉饮的机会不算多,他每次前一天酒醉,后一天必叫我们伺候,过程中也会饮酒助兴,没有酒,似乎兴头起不来,酒与茶不同,老爷若在外头饮了酒,妾身等必能闻出来……”</p>

申姜照着纸上问题,一个一个问,一条一条写,问的很仔细,记录的也很完整,连语气词都没漏。</p>

问完这一个,叫了管家李伯:“夜里家主身边没人伺候,你们这些人挺会偷奸耍滑啊。”</p>

李伯眉心习惯性紧皱,一脸苦相:“大人可误会了,不是咱们不想伺候,是自打那小楼建成,家主过去都是独来独往,不让人跟,连从主院过去的小门都要锁上,和小楼挨着的角门也不让放人。”</p>

申姜笔尖顿了顿:“也就是说,这小楼和外头街巷是连着的?中间有人进来你们也不知道?”</p>

李伯:“话虽这么说,但更深露重的,谁大晚上串门?角门虽不放门房,到点也是会闩上的,墙高院深,外人等闲也进不来。”</p>

“最近家里常遭贼?”</p>

“是……老爷出了事,大家也害怕麻烦上身,门房田大壮心最黑,跑得最快,顺走的银子最多,到现在还没抓到人呢。”</p>

“你想清楚,这遭贼是什么时候的事?是梁维死后,还是他在的时候,家里就开始遭贼了?”</p>

“这……穷人乍富,无有族人帮衬,家中难免被贼人惦记……”</p>

“梁维生前同谁要好?同僚朋友可有串门?同龄人多还是年轻人多?”</p>

“老爷性子独,不爱交朋友,外头打交道的倒是多,什么年龄都有,到家里来的……有个同僚叫鲁鹏池的,关系算得尚可,只是这鲁鹏池年长了老爷六七岁,家中父母妻小,诸事琐碎,闲暇并不多,不过最近这几个月也没来了,应该是闹了点矛盾……”</p>

“那你不帮你家家主走走人情,送点礼把关系圆回来?”</p>

“这个……让大人笑话了,小人虽是管家,府里的事也不是能说了算的,所有库房钥匙,连同家中账册,都是老爷自己保管的……”</p>

……</p>

申姜一条条记录,写完一张再一张纸,事无巨细,所有人问完,发现自己脖子都僵了,破案这种事,真不是人干的!就这么折腾一通,又快子时了!</p>

他可是只有三天啊!</p>

饭都顾不上吃,他拔腿就回了北镇抚司,进门前正好遇到指挥使出门,仇疑青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气势凌厉,身影昂藏,一看那眼底杀气,就是出去杀人的!</p>

他吓的立刻往后蹿,头背紧紧靠墙,一眼都不敢看。</p>

等马跑远了,再没动静,他探头出来,仇疑青身边常用的副将正按着绣春刀等他。</p>

申姜:……</p>

副将郑英长得不如主子好看,冰冷气场却沾染的很像:“申总旗,你只有两日了。”</p>

申姜赶紧行礼:“多谢副将提醒,为指挥使分忧,属下谨记在心,断不敢忘!”</p>

他火急火燎的跑进诏狱,将问供记录一股脑的塞给叶白汀:“快,现在看!”</p>

叶白汀平时说话慢吞吞,吃饭慢吞吞,走两步都要扶下墙,很不成样子,可对工作态度一向端正,迅速接过来看,一句废话都没有。</p>

起初纸翻的还挺快,后来越来越慢,脸色越来越严肃。</p>

申姜感觉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迷药,这娇少爷说话,他总忍不住想怼,不说话,他心里更慌,这是解不出来了么?那什么一二三的提示呢?那笃定霜降死亡时间的气势呢?你来啊,老子顶的住!</p>

叶白汀:“你走吧。”</p>

申姜:……</p>

你说的是什么狗话!什么叫我走,我走了,案子怎么办!两天啊,可只有两天时间了!</p>

叶白汀蹙眉看他:“申总旗不去吃饭?不饿么?”</p>

跑腿一天,灌了一肚子茶水,换谁谁不饿,可饭能比命要紧么!</p>

“工作第一!”申姜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饿什么饿,老子不想吃饭!”</p>

叶白汀‘哦’了一声:“那我饿了。”</p>

申姜:……</p>

你不会又要坐地起价,要这要那吧!</p>

“申总旗想什么呢?”叶白汀把写满供言的纸分成几份,摆到自己面前,“一下子这么多信息,我总得思考整理吧?”</p>

“那要多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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