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独孤郁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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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可否请门庄主说得白一点?”

门春水:“陆家庄非无故扣船,音阁的弟子杀了我陆家庄的人。”

唐:“门庄主口口声声说我音阁弟子杀了人,又有什证据?能否请出我音阁被扣押弟子对质?”

门春水:“不能。”

唐:“为什?”

门春水:“死人是无法对质的。”

唐失声:“说什?难他们……”

门春水打断唐:“没错,他们已死在我剑下……”

唐已面色铁青。

门春水:“杀人偿,这岂非自古就是经地义的?”

唐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了。

他还是控住了自己的绪。

这时沈遇忍不住身旁的南宫翎小声问:“怎地这门庄主,他来竟像是这陆家庄真的庄主?”

南宫翎:“这就错了,陆行云始终是陆家庄的庄主。”

略微停顿一下,扫视着面椅子上坐着的一众人,冷嘲:“这人,日一个个自是江湖的大侠,满口仁义,实则一个个卑鄙无耻。”

沈遇心底:“自己既如残忍,又有什资格议论人。”没说出口。

听擂台上门春水又:“唐阁主若是还有什要问的,可以问我手中的剑。”

门春水剑已在手。

沈遇他握剑的姿势,就,他的剑,一定可怕。

唐冷冷:“唐今日已无话可说。”

说着竟要转身要离开。

门春水刷的一剑逼过。

唐瞬即被逼得无法再进一步。

门春水问:“唐阁主这就要走?”

唐:“难不成门庄主还要留下我唐某人的人头?”

门春水:“这倒不至于。”

唐:“门庄主如长剑挡,却是为何?”

门春水:“唐阁主忘了留下一样东。”

唐:“什东?”

门春水:“今日之音阁,既已非昔日之音阁,唐阁主是不是应该将盟主令牌交出来再走?”

这时人群中突一阵不小的骚动。

在场诸人,不少觉得陆家庄如做法,实在过分,却始终无人地站出来说上一句话,在私下哗。

唐冷笑:“唐某头可断,要我交出令牌,却是妄。”

他若是交出令牌,音阁今后在武林中,就真的是声誉扫地了。他先一再退让,百般委曲全,时却宁死不屈,等骨气,已令在场一人暗自汗颜。

门春水:“既是如,我就留人头。”

话音一,长剑随即刺到。

以唐的功力,来断无可能得下他这一剑,谁,唐是以医术称绝,至于武功,实在乏善可陈。

沈遇不下,几要出手,却被南宫翎拦下。这也是,他暗中助,可发出的暗器被南宫翎神不鬼不觉地截住了。

眼见唐已是危在顷刻,却听“当”的一声脆响,金铁交鸣之极,门春水的剑,竟被震得偏了。

唐全力拍出的一掌如才险顶住了这一剑。

门春水万万没到竟有人敢暗中他偷袭。

一旦出剑,不是敌死,即是我亡,绝不留余地的门春水,这一,他的剑竟落空了。

而且,他连暗器是从哪里飞来的没注到。

沈遇:“不到,门春水的剑,竟也会被暗器震偏,这发暗器之人,又不是何人?”

南宫翎故作神秘地:“不到的,还多着呢。”

这时一个青衣少女已掠到擂台之上。

门春水望着这个少女,无论如何,难以方才的暗器,是从手中发出来的。

在场诸人无不觉得十分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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