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九章 表露意(1 / 2)
兵昨天在自己负责的拳场被张幼刚摆了一道,弄的自儿的面子,不但带走了阿洛不说,还警告自己今天要把合约给他送过去,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梁兵想来想去,也就鼎爷能替自己出气了。
吃过晚饭,梁兵终于找到机会向鼎爷发牢骚,抱怨鼎爷手下的一条狗都敢几次三番的站在自己的头上拉屎,本以为是发泄不满的一句话,却遭到了鼎爷的怒骂,张幼刚是鼎爷的狗?这话要是传到张幼刚的耳朵里,张幼刚立马就会让鼎爷好看,鼎爷为了巴结张幼刚可谓是费劲了心机,好不容易才把张幼刚稳住,来换取自己的一份安稳。
梁兵忍无可忍了,他哪知道张幼刚和鼎爷之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是觉得自己这个干爹太不仗义了,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
“干爹!阿洛是我的人,他和我是签了条约的,张幼刚那个王八蛋直接就把他带走了,在我的小弟面前话说的还那么不给我面子,您就放任他这么猖狂啊?!”梁兵满脸委屈的嚷嚷道。
鼎爷看着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看在他死去的老爸是对自己有恩的好兄弟,鼎爷早就把他撵滚蛋了,干什么什么不行、玩什么什么没够,就这个破货拉出去都丢自己的脸面,而且鼎爷看人最重要的一个就是不能忘本,这小子为了巴结自己,连姓都私自改姓梁了,鼎爷想起这件事就觉得恶心。
“干爹!”梁兵看鼎爷不说话,便开口恳求道:“您把阿洛给我要回来吧,要不你跟张幼刚说说,等阿洛帮我打满这一百场我把阿洛亲手送到他面前!”
鼎爷还是没有说话,就那么斜着眼睛瞟着梁兵。
梁兵哭丧着脸哀求道:“干爹。您知不知道张幼刚把阿洛带走我要损失多少钱啊?!最少也是好几百万啊!您不是一直让我自立么?我好不容易找到阿洛这个摇钱树,才打了一场就被张幼刚那个混蛋抢走了!以后我在拳场还怎么混啊!”
鼎爷怒目相视,片刻后冷冷的开口说道:“幼刚别说从你这要走阿洛了,就是他开口从我这要你,我都会毫不犹豫的交给他!你知道不知道张幼刚是什么人?他没动你,就已经很给我面子了!”
梁兵诧异万分。自己这个干爹怎么这么向着张幼刚?!竟然连这么伤人的话都说出来了,自己以后还混个屁啊?!自己的干爹都不向着自己,那还玩个蛋?!
梁兵突然感觉自己前途无望了,他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个鼎爷义子的身份,在外面已经不好使了。连一个外人都能这样欺负自己,自己以后还怎么混?鼎爷的话里,也充分表达了自己在张幼刚面前根本无足轻重。
“张幼刚既然要你把合约给他送去,那你就赶紧给他送过去。”鼎爷没好气地说道。
“噢,我知道了……”梁兵低着头十分无奈的说道,满心的怨恨甚至已经让他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接着说道:“我这就让人送过去。”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鼎爷开口叫住了他。
“干爹。您还有什么吩咐?”梁兵还以为鼎爷良心发现,却没想他听到了一句更打击他的话:“你亲自送过去!一定要当面将合约还给张幼刚,记得跟他道个歉!”
“我亲自?!道歉?!”梁兵简直崩溃了:“为什么要道歉啊?!是他强抢了我地人,态度那么蛮横还要我去跟他道歉?!您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啊?!对一个外人都这么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鼎爷哼了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什么时候能聪明点儿去看问题?!按照你这样下去,你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前途!快去!”
梁兵一阵怒火上涌,愤怒的转身离去。
将合约从自己的书房里拿了出来。梁兵直接找到自己的司机。对他说道:“走,去不夜城。”
司机兴奋地问道:“兵哥,鼎爷是不是要替您出气了?”
梁兵愤怒的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气急败坏的骂道:“出气!出你妈b!他要给我出气,
司机不敢再说话。捂着脸钻进了汽车。待梁兵坐进来之后,将汽车发动。驶往不夜城。
汽车离开大院后,二楼一扇窗户里的鼎爷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幼刚正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郁闷,他的心情很不好,十分的烦闷,自己这边地事情还没有解决掉,突然间又冒出一个组织来威胁自己的外公,而自己却在国安的眼皮子底下,没有办法亲自帮忙,张幼刚突然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
梁兵就在这个时候来了,斌仔过来敲门,张幼刚没好气的问道:“谁啊?!”
“张哥,是我,斌仔。”斌仔在门外说道。
“什么事儿?”张幼刚此刻的胳膊正撑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揉捏着太阳穴。
“梁兵来了,他说来给您送合约。”斌仔听出张幼刚语气的冷淡,小心翼翼的说道。
“让他把合约留下滚蛋,我不想见他!”
可想而知,梁兵在听到斌仔的回复后是多么地生气,把合约摔给斌仔后就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不夜城。
本来还准备靠着阿洛大赚一笔的梁兵这回是彻底认栽了,但是他的心胸一向狭隘,他的心里容不得任何的委屈,回去地路上他就一直在想着该如何来让张幼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现在自己地一切,全部都是披着鼎爷的光环所得到地,他不敢触怒鼎爷,因为一旦触怒了他,也许自己就什么都没了,无力感笼罩着梁兵的全身,让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这下自己的前途基本上算是完蛋了,梁兵到现在才终于发现其实鼎爷根本就不重视自己。重视自己的话也不会这么对自己了,重视自己地话也不会把自己安到那个破拳场里,真正的大买卖从来不让自己触及,强烈的怨恨,突然间涌上心头,多年挤压的不满像是粉尘爆炸一样。被一层层的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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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这些天一直在和美国人轮番的谈判,眼看着距离法案实施地日子越来越近,美国人也越来越着急,条件已经被开到很高了,但是四爷还是没有最终敲定。他认定自己是块香饽饽,把美国人饿到邻近死亡的边缘,自己就会达到一个最高的身价,到时候一张饼卖到黄金的价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珍妮这些天倒是不着急了,赌场上地事情已经没有了人情和个人能力之说,谁给的价最高谁得。这已经完全由家族来做主了,而自己谈下了同张幼刚合作,独家在美国代理新型毒品的事情,已经让她感觉到十分满意了,一见到整天苦着脸的大卫,珍妮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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