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可怜一泓菩提水,终入红莲两瓣中!〈六千字更新求月票〉(2 / 2)
歌女唱完之后,唐缺在院中默立了片刻,等神思悠然醒转之后才迈步向西厢房走去,边走就听到里边儿传来妇人的声音道:“这个曲子又酸又淡,着实不好听,红姑,换个喜庆些的”。
陡然听到这话,唐缺先是一愣,既而又是一声叹息,没办法呀,李英纨毕竟是没读过书的,连带着听曲儿也只是图个热闹。
“这首《西洲曲》唱的好”,唐缺推门进了西厢房,笑着向屋子正中站着的那个红衣歌女道:“不仅辞好,你的嗓音也正好合着这曲子的韵味,称得上是相得益彰”。
那红衣歌女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难怪她的嗓音里还带着一股子稚气,“谢尊客夸奖”。
唐缺笑着向这歌女及随行的伴奏徐娘点点头后,在李英纨身边坐了下来,妇人虽然没读过书,但人却一点也不笨,见唐缺如此,想是也知道自己刚才说的不妥露了丑,当下看向唐缺的脸上就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见她如此,唐缺也觉好笑,不过却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去拍了拍妇人的手。
这会儿的功夫,那伴奏的徐娘已收了芦笛换上了一面琵琶,三两下轻拨之间,欢快的曲调已应手而出,手持牙板合节而击的红衣歌女曼声开口唱道: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芙蓉陵霜荣,秋容故尚好。
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女子这次开口唱的却是晋初孙绰所写的乐府调《情人碧玉歌》,全诗是以女子的口吻描写chu nu破瓜、云收雨覆后欢悦“颠倒”的感觉,简而言之。这是中国文学史上甚为有名的一首落笔含蓄的诗。
这首《情人碧玉歌》不管是调子还是曲辞,都有浓厚的民间风味儿。听来甚是活泼好听,但唐缺刚一听那小歌女唱出“碧玉破瓜时”这五个字时。原本脸上吟吟地笑意已是没了。
若是在青楼勾栏里唱这首辞自然是没什么,那样的地方歌女不唱还不行,但这毕竟是在家中内闺,这就跟后世里出去玩一样。在娱乐城里大家都喜欢唱《十八摸》,但真等回家跟老婆孩子在一起之后。任谁在自己家里也不会放这样地歌儿。
对于唐缺来说。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原因,通过婚书之后,如今他跟李英纨已经订婚,在这成亲前夕听到这样地歌……毕竟李英纨是寡妇再蘸,而这首《情人碧玉歌》唱的却是处子初夜,这不等于是臊人脸嘛!妇人叫人进来唱曲儿本就图的是个乐子,若因此勾起心中的隐痛,岂非是自找不自在。
唐缺脑子里电闪过这些念头。正要开口制止歌女再唱时。却觉身后柔柔地多了一只小手儿,侧头看去时。眼见所见却真让人吃惊,原本他想xiàng中应该是脸sè很差的李英纨不仅没有不快,赫然竟是一脸地盈盈娇羞,而背后地那只小手儿就是她借着身子的阻挡伸过来的。
等唐缺也微微侧了侧身子反手回去握住妇人的手后,粲然一笑的妇人双眼中如钱塘涨cháo一样乍然荡起了一股浓浓的chun情。
看她这表情分明是听懂了,也是啊,这首《情人碧玉歌》的曲辞本就没什么难的,“碧玉破瓜”人人都懂,至于“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这更是大白话,即便没读过书也照样能听得明明白白,只是,她既然听懂了,怎么……还是这样一副表情?
不过这时节唐缺也实没心思猜度其中地原因,只因妇人现在地表情实在是太那个啥了,表面的脸上是一副小女儿般处子地娇羞,但眼神儿里透出的内在却是chun情勃勃涌动,握着唐缺的手上更莫名的隐隐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唐缺不知怎的心下陡然一热,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已用小拇指勾了勾妇人汗浸浸的手掌心儿。
其时,那红衣歌女已唱完这首,琵琶声声,牙板轻击之中婉转续接了一曲《子夜歌》: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尽自伴奏及歌女的声音挺大,但随着他勾手心的小动作,唐缺依旧于管弦丝竹之音里清晰的听到了身侧妇人那声细若箫管的shēn yin。
细细的shēn yin声里,唐缺脑海中随着歌女的唱词蓦然出现了一副香艳的画面,容颜如桃花的妇人去了盛装打扮后,婉转偎依在自己怀中膝上,脸上chun情细细的她满头的丝发自然披泄在肉光致致的双肩,如此的姿态又为脸上的chun情别样增添了一份慵懒的媚惑,间或妇人的身子偶一动弹,那条圆润修长的腿儿便轻轻在男人的腿上柔柔的擦过。
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由“婉转郎膝上”唱到灭烛解衣上床,歌女的声音愈发的低沉婉回,她那原本还显稚嫩的嗓音在极力压低之后失去了清脆,却多了几分压抑后的沙哑,伴着这样的曲辞,低沉婉回之间竟然有了几分女子在床第间不堪鲁勇冲撞的shēn yin韵味。
“兰姐儿,给这位姑娘打赏吧”,唐缺丝毫没意识到他说这句话时的语速比平时快了不少,隐隐的还有几分焦躁的急切。
伴乐的徐娘及歌女接过钱后福身一礼出房去了,同样是满脸扑扑泅红的兰姐儿带着另两个丫头要跟了出去。
歌女及另两个丫头在前,兰草走在最后,当她出来后反身关门时,最后一眼看到的正是夫人蛇一般滑进唐缺怀抱中的景象……
“累了闷了干什么消遣不好,非得听曲子?听什么样的曲子不好,非得听这《情人碧玉歌》,你知不知道这可是赫赫有名的in艳之词”,原本是很正常内闺调笑的话,愣是让现在的唐缺说出了恶狠狠的味道。嘴里恶狠狠的说着,他的手早已兵分上下两路的钻进了妇人裙装内,一时之间就见妇人淡黄sè的撒地银泥裙内似是钻进了两只小老鼠,上上下下窜个不停,带起一阵阵闹嘈的波动。
李英纨脸上淡淡的羞红已转为浓艳的腻红,双眼之中涌动的全是要满溢出来的chuncháo,身上的骨头也没了承载身体的能力而瘫化在唐缺怀里,声声shēn yin之中,散乱撩起的裙脚下,那双散发着嫩白细腻肉光的高腰长腿凭空露了出来,随着男人的动作轻悠悠荡荡的划出一条条无意识的曲线。
燃火为薪,在这样巨大的you huo面前,唐缺真是顶不住了,就这样两手抄起怀中的妇人站了起来。
“衣裳”。
李英纨原本存着心思想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与唐缺行合体之事,却没想到今个儿无意识消遣的听曲儿竟然引动了天雷,天雷勾地火,这时候别说唐缺,就是她自己也引火烧身的再也耐不住了,原本她的双手正揽着唐缺的脖子,此时听到“衣裳”两字儿,顿时腾出一只手来,她的外裙早被唐缺给解了,妇人反手过去一勾一拨,胸前那红艳艳的戏水鸳鸯肚兜顿时就被两团丰腻给弹了起来。
见李英纨会错了意,唐缺也急呀,“错了,是我的衣裳!”。
妇人先是一愣,随即才醒悟过来,抿唇吃吃笑着的同时,已探手去解唐缺的衣襟儿,要说táng rén的衣服还就是方biàn,几个布纽儿一松之后,外衫连着里面的小衣就都从左右分敞开来,当下里男人与怀中的女人就已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红肚兜儿紧紧贴到了一起。
“成……嗯……咱上……上榻吧!”,李英纨的声音急促而断续,至于她那满脸的桃花红,却不知是为了chun情涌动,还是因为害羞而起。
“榻……什么榻,下边
当唐缺在李英纨的搭手下将裤子踢腾开后,妇人虽然还穿着外裙,但里面已纯然了无一物了,毫州轻纱所制的红肚兜儿和鹅黄sè的绫裤逶迤散乱的落在地上。
其时虽然两人外衫尚在,但外衫下的内里却已是相对,当妇人u满鸿沟之时,唐缺重又坐回了胡凳,与此同时,李英纨也心有灵犀的悄然分开了纤细高腰下肉光致致的双腿……
天雷轰响,地火狂燃!
当男人禁锢干涸已久的尘柄再回溪水潺潺的桃源深处时,骑坐在男人腿上的李英纨恰似中了羽箭的白鸟,纤细紧绷的高腰上瞬间炸起了一层细细的栗子,身子就这样向后弯过去,弯过去……
喘息声,呢喃声,shēn yin声,每一声都在为室内浓郁的chun情添加一把柴火,其时外面已是黄昏薄暮时分,并不曾点燃烛火的屋内光线益发朦胧,而这样的朦胧恰似圆月方落而朝阳未起的黎明。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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